“澄澄,澄澄……”魏詩雨站在原地,一邊喊着一邊三百六十去搜尋喬斯澄的身影,可是依然沒有看到。
買冰淇淋排隊的人很多,此時喬一鳴還沒有買到冰淇淋,可是聽到程琳大大聲喊叫,他意識到出事了,放棄買冰淇淋,返回程琳的身邊。
“怎麼了?澄澄不見了?”喬一鳴只看到程琳一個人在那裡焦急的樣子,問道。
“剛纔,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澄澄就不見了。他去哪裡了?去哪裡了?”程琳急的都快要哭了。
今天他們走的時候,喬奕森本來是要被他們派保鏢的,可是被喬一鳴拒和程琳拒絕了絕了。
喬一鳴覺得,拉維斯危險重重,多一些人在大哥身邊,更加安全一些。這些日子一直風平浪靜,他們馬上就離開了,不必要再有那麼多人跟着。
程琳只是覺得很不習慣,被保鏢圍着。她想象一般人那樣,一家三口在一起。而且有喬一鳴在她的身邊,她很安心。
“剛纔有沒有可疑的人靠近你們?”喬一鳴神色凝重的問道。
“沒有,我們一直在這裡等你。剛纔一羣打工的人橫衝直撞,我就一轉臉,澄澄就不見了。”程琳焦急地回答道。
這一眨眼的功夫,喬斯澄就不見了,看來他們是被人盯上了。
現在是什麼人帶走了喬斯澄還說不好,人販子也說不定。喬斯澄那摸樣兒,長得人見人愛,人販子最喜歡了。
“都怪我不好,我不應該把你們兩個獨自留下來了的。”喬一鳴率先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他不想程琳過分自責。
“是我不好,我應該緊緊地抓住他的手的,如果我不放開他的手,他就不會被人帶走了。”程琳說着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先別難過,最重要的是找到澄澄,說不定他自己跑到附近去玩了。”喬一鳴安慰着程琳說道,一邊掏出手機,給大哥打電話。
看來這一次是回不去了,要想找到喬斯澄,估計得需要更多的人手。
雖然喬一鳴那樣安慰程琳,但是他心裡很明白,喬斯澄自己跑出去的可能很小,他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作爲一個父親,他跟程琳一樣心急如焚,但是還要照顧好妻子的感受。
“大哥帶人馬上就趕過來了,你先去休息室裡休息一下,我去附近找找,讓機場廣播站發一則廣播尋人啓事,說不定澄澄聽到我們在找他,就回來了。”喬一鳴說道。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找,澄澄是我看丟的,我一定要親自找到他。”程琳決絕地說。
喬一鳴沒辦法,於是就帶着程琳一起去機場廣播間。程琳覺得這樣浪費時間,提出分頭去找,這樣找到的可能更大一些。
喬一鳴拗不過她,再三叮囑,半個小時之內找到或者找不到澄澄,都要在這裡匯合。
程琳哪裡聽得到喬一鳴說些什麼,就跑去找喬斯澄了。
喬一鳴也不敢耽擱,直接去機場廣播間,讓他們廣播插播尋人啓事。
“喬斯澄小朋友,聽到廣播後,馬上回到機場大廳,到剛纔與媽媽走散處等待,你的爸爸和媽媽都很着急。喬斯澄小朋友……”
廣播一直在播放尋人啓事,而且監控也轉到機場大廳,但是依然沒有看到喬斯澄的影子。
喬一鳴又把喬斯澄的照片發給工作人員,讓他們在電子屏幕上放上喬斯澄的照片,讓看到喬斯澄的人,緊急給自己聯繫,附上電話號碼。
可是這些都做了,半個小時過去了,依然沒有任何消息,喬一鳴不得不回到機場大廳,跟程琳匯合。
可是程琳根本就沒有回到這裡,喬一鳴後悔,剛纔真的不該放她一個人去找喬斯澄。撥打程琳的電話,也一直沒有人接聽。
程琳在機場大廳搜尋不到喬斯澄的影子,就去機場外面找,在離機場不遠的地方,發現了喬斯澄的鞋子。
不錯,喬斯澄今天穿的就是這種小運動鞋。
“澄澄,澄澄……”程琳拿着鞋子不停地喊着,繼續往前面找。
魏思雨在不遠處看到程琳過來,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她本來趁亂抱走喬斯澄之後,是打算帶着喬斯澄離開的。可是把喬斯澄扔到車上後,他又喊又叫的。
魏詩雨沒辦法,只好強迫喬斯澄喝下添加了鎮定藥物的水,這小子才漸漸地安靜下來,雖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但是也沒有力氣再折騰了。
魏詩雨一直暗處觀察,如果程琳一個人出來的話,她就把他們母子一起帶走。
看程琳朝這邊走來,魏詩雨脫下喬斯澄的另外一隻鞋子,扔到了車窗外。
程琳看到鞋子,立馬跑了過去。
“澄澄,澄澄……”程琳的聲音越來越近。
“不要叫,上車,否則你永遠都見不到你兒子了。”魏詩雨威脅道。
程琳這纔看清楚車裡面的女人是魏詩雨,她沒有想太多,只是擔心喬斯澄,於是乖乖地聽了魏詩雨的話上了車。
魏詩雨將車門鎖死,立馬啓動車子離開。
“澄澄,澄澄……”程琳一上車看到躺在後面的喬斯澄,抱着他喊道。
“別喊了,他死不了。”魏詩雨不耐煩地說道。
“你對他做了什麼?他怎麼不說話?”程琳朝着魏詩雨吼道。
“只是一點兒讓他安靜的藥,你最好也安生一點兒,否則我會用別的發自對付你,少不了疼痛。”魏詩雨說着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程琳。
車裡開的很快,車門也鎖的緊緊的,程琳放棄了帶着喬斯澄跳車的想法。
“你帶我們去哪裡?”程琳問道。
“去一個地方,給你講一個故事,否則你平淡的生活,豈不是太無趣了?”魏詩雨回答道。
“你想怎麼樣對我都可以,但是千萬不要傷害澄澄,他還是一個孩子。你也有兒子,你能理解做母親的心情,我拜託你了。”程琳請求道。
魏詩雨冷哼了一聲,卻沒有回話。
程琳接着說道:“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之前你對我和我的家人所做的一切,我們都不追究了。至於你和切爾西的事情,那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所以跟我和我的孩子沒有一點兒關係,你爲什麼要帶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