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我身後的人,既然可以調動你們,你們應該知道他的勢力。我是他的女人,如果讓他知道了,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魏詩雨警告道。
這幾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說話,默認了。
魏詩雨換了自己的車,又回到切爾西的別墅裡,好好地洗漱一番,換了衣服,才趕往醫院,又恢復了以前那副不施粉黛的職業女性模樣。
醫院裡面的人看到魏詩雨,都很詫異。因爲大家都知道她當衆殺人,按理說應該在監獄裡面纔對,爲什麼還能跟沒事人一樣在醫院裡面行走。
而且她跟切爾西的關係,也衆說紛紜。
魏詩雨剛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就接到切爾西的電話,讓她去自己的辦公室一趟。
“你怎麼還這麼大搖大擺地來?還嫌你闖的禍不夠大?”切爾西怒氣衝衝地問道。
“不是你讓我來上班的嗎?”魏詩雨很無辜的反問道。
“你挺好,現在你去找喬一鳴和程琳,向他們道歉,請求他們的原諒,然後院方會對你做出公開處分,你要表現出誠心悔過的樣子,這樣子你還有可能繼續留在醫院裡面。”切爾西說道。
“切爾西,這家醫院是你的,你纔是醫院最大的股東,只要你一句話,就可以讓我留下,而且跟以前一樣,不用受到任何處分。爲什麼要這麼做?還要道歉,還要處分我?你忘記了我你還需要我做的事情嗎?”魏詩雨很不服氣地說。
“你這個蠢貨!如果我出面維護你,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你還能在醫院裡面待下去嗎?你不去道歉,讓程琳原諒你,你想等着喬一鳴再次起訴你故意殺人嗎?你再逮進去,我是不會去救你了。”切爾西給她分析道。
這個女人,之前覺得她很聰明,很懂得順勢而爲,現在怎麼覺得她愚蠢到家了。
魏詩雨一聽切爾西的話,確實挺嚴重的。現在她跟切爾西也只是互相利用的關係,萬一她惹惱了切爾西,切爾西把她拋出去,她就會更慘了。
“好,我都聽你的。”魏詩雨說着上前抱住切爾西的腰。
切爾西把她一把推開,問道:“你的事情處理完了?那幾個帥哥可否滿意?”
被切爾西這麼一問,又被狐疑地看着,魏詩雨不知道切爾西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心虛地不敢與他四目相對。
“嗨,你也知道,我找他們只是爲了替自己出一口氣。我那老公整天在外面找女人,我還不能找幾個帥哥去刺激他一下。這不我收拾完那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就趕緊回來見你了,我現在可是分分秒秒想的人,都是你。”
魏詩雨像是表忠心似的說道。
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至少她肯在自己面前低頭,這是切爾西在程琳那裡享受不到的待遇。
切爾西剛把她壓在桌子上,又猶豫了一下。魏詩雨像是知道他的擔心一樣,說道:“放心,我以後都不會再懷孕了。”
切爾西這才放心地長驅直入。有時候慾望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旦鑽進心裡了,很難再把它趕出來。
魏詩雨穿好衣服,朝着切爾西擠了一個媚眼,轉身走了出去。
她來到喬一鳴的病房門口,聽到裡面傳來一家三口的說笑聲,深吸一口氣,換了一副沮喪悔恨的表情,然後敲了敲門。
聽到裡面的人讓她進去,她才推門進入。
一看到魏詩雨,程琳就緊張地站了起來,喬一鳴也記得,就是這個女人,要啥程琳,急忙把程琳往身邊拉。
“對不起,我來晚了,我本來早應該過來給你們賠禮道歉的,對不起,是我一時衝動了,傷害了你們。”魏詩雨一邊說着一邊朝着他們走過來。
程琳趕緊把喬斯澄拉到身邊,保護起來。
“你怎麼還在醫院裡面?你不應該在監獄裡面嗎?”程琳警惕地問道。
她記得當時有人報警,後來警方找她做過筆錄。程琳自然而然地以爲,警方已經把魏詩雨給抓起來了。因爲一直照顧喬一鳴的傷勢,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以爲警方會處理的。
“我是在監獄裡面,不過我已經暫緩收押了。因爲我還有一個需要人照顧的兒子,他得了白血病,很嚴重,我的丈夫對我們娘倆不聞不問,我是唯一一個能夠照顧他的人。所以我申請了保釋。但是我心裡已經後悔了,我不應該因爲自己的不幸,而去傷害你們。”魏詩雨說的情真意切,悔意深深。
“哦?原來拉維斯的法律,可以這麼隨便。”喬一鳴有些不信地說了一句。
程琳也對魏詩雨的話半信半疑,因爲畢竟他可是一個殺人犯。
“真的,請你們相信我,也給我一次悔過的機會。一直以來我的丈夫毆打我侮辱我,對我們母子不聞不問,而我的兒子至今沒找到合適的骨髓救命,隨時都有可能死掉。而我一直在人前表現的生活很幸福的樣子,其實我心裡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魏詩雨說到這裡,忍不住抽泣起來。
“你說的這些,是你的家務事,跟我們沒有關係,請你離開。至於你持刀殺人的事情,司法自然有斷論。”喬一鳴一點兒都不爲之所動,冷漠地說。
程琳雖然有點兒同情她的遭遇,但是一想到她拿着刀刺向喬一鳴的那一瞬間,真的沒有辦法開口原諒她。
“你們真的不肯原諒我嗎?我真的是活的太辛苦了,一時間鬼迷心竅,纔會做出這麼傻的事情。我真想死掉算了,但是我死了,我的兒子就一點兒生的希望都沒有了。鄭醫生,你也是做母親的人,你應該能理解一個母親爲了孩子的心情。我真的是沒辦法,否則我真的會以死謝罪的。”
魏詩雨見他們不肯原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跪着挪動到程琳的腳下,抓着她的褲腿懺悔說。
程琳看她這樣子,也很是可憐。作爲一個母親,她知道魏詩雨說的應該都是真的,因爲一個母親是不會拿自己孩子的性命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