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鳴冷眼看着身邊的女人,那樣的眼神,根本就不像一個丈夫在看着自己的妻子:“但是很遺憾,你可能這輩子就要這麼噁心的過下去了。”
說完,喬一鳴閉上了眼,明顯的不想要在和程琳有什麼廢話說。
程琳的胸口一陣窒息,她感覺到十分的痛苦。她痛苦的來源不是這段時間的禁錮,而是喬一鳴從兩個人最開始提出分手之後的態度。
就如同喬一鳴所說的那樣,兩個人一定要捆綁着過一輩子,他不可能會鬆開自己手。但是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死活,也沒有想過要改變自己。
他只是想要把程琳逼回原來的樣子,卻沒有想過善待她一丁半點。這個人說着要嘗試着愛上她,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實際行動,反而是一次次的傷害自己,讓她現在只是呼吸都會覺得痛。
程琳捂住自己胸口,悶悶的笑。
喬一鳴又說:“程琳,不管你同不同意,結婚證都已經發下來了,是我一手操辦的,沒有多久就會從那邊郵過來,我說是明天的意思只是告訴你,你明天會看到我們的結婚證明。”
“好。”
程琳這樣說。
既然喬一鳴你非要我們溼溼的綁在一起,我就和你綁在一起,讓你好好看看你想要的生活是不是這個樣子。
晚上喬一鳴想要喝安神湯,他叫程琳去做,程琳只是冷笑一聲,躺在牀上繼續看電視。
她都已經被迫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了,她不能離開是因爲威脅,但是她做什麼那就要隨着自己的心意了。
喬一鳴開會開到了半夜,頭一陣陣的疼,以前的時候,程琳都會端來安神湯給他喝,然後再他的身後幫他按摩。
喬一鳴關上電腦,還在納悶今天爲什麼程琳竟然會熬了這麼久,到現在還沒有成功。喬一鳴從書房走出來,忽然之間有幾分忐忑。
他們這次回來是直接回到了喬家的別墅,程琳的記性在懷孕之後就變得十分不好,該不會是又像上次一樣忘記關火了吧。
喬一鳴急匆匆的趕到樓下,發現爐臺上什麼都沒有。他走回臥室,發現程琳早就已經睡了過去。
喬一鳴胸口一陣陣的發堵,他撲到牀上,把人死死地壓在身下。
睡夢中程琳直覺餓得自己的身上壓了一座大山,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喬一鳴的臉。她覺得有幾分厭煩,索性就又閉上了:“做什麼?”
喬一鳴咬着程琳的耳朵,質問道:“我的安神湯呢?”
程琳被壓得不舒服,她推了喬一鳴一下:“不會做,找會做的人去做,我現在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下人。”
程琳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但是喬一鳴就是聽的咬牙切齒,他想要發火,但是又不能對懷孕中的程琳發,氣的臉色都變得鐵青。最後只能狠狠的砸牀。
程琳皺着眉:“你要是鬧脾氣就去健身房,在牀上瞎鼓搗什麼,知不知道別人都睡覺了,很煩人的。”
程琳的話徹底的激怒了喬一鳴,男人粗暴起來。
程琳怒道:“你做什麼,你不知道懷孕的人不能瞎做?要是發、情就去外面找別人。”
喬一鳴的呼吸貼在程琳的耳邊,他和程琳在一起三年,對程琳的身體瞭解程度一點也不比程琳自我差。他只是稍微的撩撥撩撥,就讓程琳徹底的虛軟了身體。
可是直到現在,程琳的臉上微紅,但她的眼神都還是清明的。她冷漠的感受着自己身體的反應,也冷眼看着喬一鳴。
“你要是想讓我流產你就直說,不要用這種下作的方法。”程琳開口:“那邊就有桌角,不用你費心,我自己磕上去就可以了。”
喬一鳴哪裡是這個意思,他聽了程琳的話更是憤怒。
其實已經到了這個月份,起肚子裡的孩子畢竟已經穩住了,只是她之前險些流產,醫生纔會多囑咐些,但只要不劇烈運動,還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程琳感到了痛感,她痛的咬緊了嘴脣,死死地抓住了牀上的被褥。她眼睛裡有溼潤的光。
之前的時候她有對喬一鳴的一腔愛慕,多麼粗暴狂亂的事情也都忍下來了,她現在就真的沒有必要忍了。
程琳一口咬上喬一鳴的肩膀,勢必要把喬一鳴給她的痛全部從他身上討回來。
喬一鳴倒只是笑,壓根沒把自己肩膀上的傷口放在心上。
程琳的牙關一點點的收緊,終於在脣齒間嚐到了一些血腥味道。她本還是想在用力一些的,可是她最終還是沒有狠下心去。
程琳不忍心,不代表喬一鳴會不忍心,他是卯足了勁頭想要給程琳些教訓的。
程琳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她的眼睛裡溼潤的厲害,幾乎能直接哭出聲來。她哆嗦着把喬一鳴往外面推。
喬一鳴說:“難受麼?”
程琳睜着一雙大眼睛,看着身上的喬一鳴,她沒有說話,只是眨了眨溼潤的眼睛,有眼淚滾落下來。
她沒想到喬一鳴竟然會這麼糟蹋自己。
程琳咬着牙不肯出聲,把所有的慘叫嚥進肚子,生吞下去。
喬一鳴笑了,像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