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問:“那……她的家中最近有什麼異常麼?”
“好像是沒有。”
喬弈森看着照片上站在門口對解慕招手的阮小溪,他的眼神中有深深的凝重。
“少爺,還要繼續查麼?”
喬弈森的眼神中透露出一點的陰沉,他喝了口桌子上的茶水:“查,爲什麼不查呢?”
這段時間的沉浸,喬弈森已經在忙碌中很少會想到阮小溪了,喬弈森原本認爲自己已經可以完全的放下阮小溪了,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並不是這樣,只要一看到這個人的臉,她還是移不開自己的視線。
喬弈森說:“我們一起去你們曾經的少夫人的家中走一趟,我們好好看看她那裡到底有沒有一鳴的下落。”
說完之後,喬弈森的眼中流露出一點的陰沉。
阮小溪這段時間覺得她和解慕之間好像是變了,又好像是沒有變化。自從上次她答應瞭解慕之後,兩個人的生活沒有任何的變化,兩個人依舊是分開睡,依舊是有說有笑。
不一樣的是,解慕每天在各自休息的時候,都會對她說一句“我愛你”。
阮小溪總是笑笑,沒有迴應,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迴應。
阮小溪正在房間裡百無聊賴的看電視,忽然之間聽到有人敲門,阮小溪有些好奇,是誰會在這個時候找她?難道是喬一鳴想通了麼?
阮小溪艱難的走到門前,把房門打開,下一秒就被一羣全副武裝的人團團圍住了。
她有些驚疑:“你們是誰?爲什麼要來我家?”
這些人就像是一個個沒有生命的鋼鐵,沒有人回答阮小溪的話,阮小溪又問了一遍:“你們究竟要做什麼?”
今天阮小溪有些咳嗽,解慕自告奮勇去幫她買藥,沒想到他剛一出門就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阮小溪在心中暗暗慶幸,幸虧他沒有在,不然的話萬一是些意圖不軌的人,他們兩個人都會死在這裡。
“我想做什麼?”
阮小溪開始的時候沒有看到人羣后的喬弈森,直到喬弈森的聲音傳過來,她才猛然之間擡頭看到了那個儼如帝王一樣威嚴冰冷的男人。
以前的時候阮小溪從來沒有覺得他是一個這樣高高在上,這樣讓人不敢直視的人,分開之後她才瞭解,原來這纔是外人眼中的喬弈森。
“我來問問你,爲什麼我的弟弟喬一鳴在來到你家做客之後就不見了蹤影。”
喬弈森的話吧阮小溪從失神中拉回來,阮小溪有些疑惑:“喬一鳴失蹤了?”
阮小溪忽然之間想起來那天晚上,喬一鳴離開的時間已經是很晚,但是誰都沒有想到他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阮小溪有些慌張的說:“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他從我家離開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聯繫過他……”
喬弈森在看到阮小溪的腿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心中微微有了一絲刺痛感。
喬弈森沒有說話,他只是看着了阮小溪一眼就別過眼去,他徑直走進阮小溪的家中,他看着屋內雖然簡單卻是十分溫馨的佈局,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光。
他默默的走到客廳的沙發旁,看着並排放在桌子上的情侶杯,他的眼睛中有了一絲的深沉,他的大腦中幾乎能夠想象出阮小溪和解慕一起在這裡聊天的模樣,喬弈森的胃中一陣抽痛,他看了眼在門外的阮小溪,說:“你是一個人住在這裡麼?”
阮小溪搖搖頭。
喬弈森閉上眼睛,他就知道不會是這樣,但是還是僥倖的想要問上一句。
阮小溪進了房間,她忽然意識到喬弈森這是在私闖民宅。而且要是喬弈森再繼續待下去,很有可能就會發現他和解慕是分房睡的這件事。
“請你們出去,這裡是我和我男朋友住的地方,不希望太多的人來打擾。”
喬弈森回過頭看着阮小溪:“男朋友?”
阮小溪心中一陣酸澀,但是眼神還是堅定:“對,我的男朋友,他就是出去幫我買些東西一會就回來了,一鳴前幾天確實是來過這裡,只是後來他就走了,我門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喬弈森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忽然有了一絲的寒意,就是爲了這個人,一鳴和自己鬧翻,現在他已經不知道所蹤了,可是阮小溪卻一點也不擔心,反而在一直的轟他離開,就是我了不要打擾他和她的小男朋友的二人世界。
喬弈森爲自己的弟弟感覺到不值,他的眼神瞬間冰冷:“對不起,這位小姐我的弟弟最後就是出現在你這裡,現在他失蹤了。我們在監控中發現他在進來之後,就沒有出去過。所以說我很有理由懷疑是你和他的失蹤有關係。”
阮小溪被喬弈森冰冷的話震懾到:“至於你說的我們沒有權利進入你的房間,那我現在就撥通警局的電話號碼,我讓他們來搜怎麼樣?”
其實喬弈森也知道阮小溪是絕對不可能綁架喬一鳴或者是把她藏起來,第一是他了解阮小溪,第二就是阮小溪沒有必要這樣做。
很有可能是有人怕喬一鳴從阮小溪這裡知道了什麼,然後怕他吐露出去,但是阮小溪在隱瞞什麼呢?
他有什麼好隱瞞的呢?
喬弈森他一步步的走近阮小溪,他看着她的眼睛:“你有沒有什麼隱瞞我?”
阮小溪不知道爲什麼喬弈森會忽然之間問她這個,她的眼睛眨了眨,強撐着說道:“沒有,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喬弈森死死地鉗住了阮小溪的下巴,他看着這張讓他朝思暮唸的臉,說道:“你知道麼?點點就快要好了,他在電話裡一直問我媽媽去哪了,你猜我怎麼回答他的?”
阮小溪一聽到阮點點的名字,她的眼睛中流露出一點的關心:“點點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