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從冥涼情的手掌中拱了出來,她面對着冥涼情再次說道:“我說,這樣我就親不到你了。”
冥涼情感覺着自己狂亂的心跳,猛的按下了薄荷的腦袋,微涼的薄脣僅僅的貼上薄荷柔軟的脣瓣……
薄荷輕輕唔嚶了一聲,她感受着冥涼情那狂亂的吻法,被動的迎合着冥涼情……
薄荷被冥涼情吻的氣息漸漸絮亂起來,她趁着冥涼情在用心的允口及着自己的舍頭,輕輕的咬了下男人的脣瓣。
“我、我餓了……”
男人不捨的舔了下嘴脣,“我這就去買些食材回來,然後和娘子一起做飯吃。”
男人又親了薄荷一下,才把女人放到了一旁的木凳上,“我馬上就回來。”
薄荷乖巧的點了點頭,“嗯,我等你。”
冥涼情出去後,薄荷就坐在凳子上發起呆來。
過了好半天她才臉色通紅的反過勁來……
薄荷揉着臉頰,“天哪!我剛纔都說了些什麼啊!”
她剛纔竟然和冥涼情說了,那樣她就親不到他了!
媽呀!她是有多飢渴啊!怎麼會和冥涼情說這種話!
薄荷拍了拍臉,站了起來,她決定要遺忘剛纔那個和冥涼情撒嬌的自己!
薄荷從牀上拿起了自己的外面,就打開了門決定先和旅館的老闆問一下廚房在哪,省的一會要做飯的時候還要現問。
她剛和老闆說了兩句話,就看到澈從門外走進來的身影。
“嘿,薄荷,怎麼你的丈夫同意你出門了?”他調侃着薄荷。
薄荷默默的翻了個白眼,覺得澈有些陰陽怪氣的決定暫時不搭理他。
她接着問着老闆事情,等老闆把路指給她後,她就頭也不回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喂喂……薄荷我和你說話呢,你沒聽到嗎?”
澈追了上來,居高臨下睨着薄荷,“晚上的時候我去找過你,不過開門的是個陌生男人,那個男人真是你丈夫?”
薄荷站在原地,擡頭看了對方一眼,“對,他就是我丈夫,怎麼樣是不是比你帥多了。”
聽到薄荷這麼說,澈的嘴角不可查的抽動了一下,“我是承認他長的很出衆,但和我比還是差多了!”
薄荷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她對澈這種睜眼說瞎話的本身徹底沒話說了,“懶得和你說話。”
說着薄荷就快步的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喂,你不想知道你口裡的族長他們現在在哪嗎?我可以告訴你。”
薄荷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澈,“要說就快點說,你這麼說半句停半句的自己就不難受嗎?”
澈輕笑了一聲,“行行行,我已經知道你言語犀利了,我也不和你打啞謎了。”
“那個族長還有他身邊的那個族人,在過城門的時候被一個富人誣陷偷盜了他的亞幣,現在正被關在星城的監獄裡呢……”
薄荷聞言蹙上了眉頭,“被人誣陷?他們明知道是誣陷爲什麼還要關押族長和阿宏!”
澈聳了聳肩,“這是有錢人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