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別人不說就說君月華,她肯定是經常來,時間長了,村裡的人也就見怪不怪了,我現在好奇的是羅剎女!”
“也不知道我們這麼匆匆忙忙的趕過來能不能見到,萬一見不到,要是明天再撞見君月華,事情就不好辦了!”
“姑娘莫着急,若是見不到我們就在這裡等着,說不定君月華也見不到呢!”
話是這麼說可我還是擔心,畢竟事關我們黎府人的安危,我不敢讓那百分之一的危險存在。
說話的功夫我和青衣已經走到了村尾,看見了美人給我們說的竹子搭建的二層小樓,我們正要往上走,就聽到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道:“那婆子上山了,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你們要是着急就在這等着,她家的那隻狗會吃人,如果沒什麼急事,那就下次再來!”
我扭頭就看到左手邊的土坯搭建的圍牆外坐着一個頭發花白看起來像是六十多歲的老婦人,她眯着眼睛眼睛很渾濁,好像看不到東西。
手裡面還撿着我叫不上名來的菜,只是一眼我就斷定那菜肯定是野菜。
看了一眼山上的房子,我思索了一下轉身朝着老婦人走去:“阿婆,住在後面的人經常上山嗎?她一般上山之後要多久才能回來啊?”
說着,我蹲下來,細細的打量着她。
這老婦人的手上佈滿了老繭,滿是褶皺的臉上有好多已經消退的傷疤,看起來像是以前受過傷,傷口像是被什麼動物給咬的。
看她的嘴皮乾的厲害,我有些心疼,讓青衣取了桃花釀給老婦人倒了一小杯讓她喝:“阿婆,你喝點水吧?”
老婦人轉動着渾濁的眼珠子朝着我看來,動了動嘴角說了一聲謝謝,指甲上沾滿了泥土的手顫顫巍巍的把水杯接過去。
試探性的抿了一口,她的眼睛劃過一抹亮光,仰頭把水杯中的桃花釀喝光,端着水杯問我:“姑娘啊,你這水好喝的很,老婆子還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水,可不可以再給老婆子一杯,讓老婆子過過癮?”
“沒問題!”我笑着從青衣手裡接過桃花釀親自給老婦人倒滿。
老婦人又是一口喝光,然後又給倒了一杯,這杯喝下去後她把水杯還給我,用髒兮兮沾滿油漬的袖子擦着嘴。
眯着眼睛說道:“你這個丫頭倒是心善的,我在這裡多少年了,不知道給多少人提醒過,有人聽我的話,也有人說我多管閒事,可你是第一個給我水喝的人啊!”
“阿婆,您是一個人住在這裡嗎?”
不怪我這麼問,實在是老婦人身上有股超級難聞的味道,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人還很消瘦,用皮包骨頭來形容一點也不爲過。
而且我們在這裡說了半天話,我也沒見到院子裡有什麼人出來。
老婦人談嘆了口氣:“是啊,就我一個人住在這裡,我無兒無女,已經在這裡很多年了,每天啊就坐在這外面看着你們這些人來來往往,和你們說說話我也能解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