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珈藍摸着鼻子,不解的看着我,無辜的樣子和剛纔那個喋喋不休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說:“你該不會也是精神分裂症吧?還是剛纔你那副無辜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給別人看的?”
珈藍紅了臉,有點不好意思:“不是裝出來的,只不過我對慕淮安這個人恨意很深,所以只要遇到他的事情,就有點激動!”
“聽你這個意思,慕淮安當初應該做了很多傷害你和你家大人的事情?”
珈藍用鼻子哼了一聲:“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我不知道你剛纔都看見了什麼,不管你看見什麼,我只能說你看到的只是九牛一毛,他們對大人做的事情,遠遠不止你看到的那麼多!”
“哦!”
站了這麼久我有些累,扶着椅子坐下來,從口袋裡拿出來紙巾給珈藍,珈藍看着我手中的紙巾還在發愣。
直到我說他嘴角有血跡,這傢伙才後知後覺的回了神,嘴上說着我一個大老爺們這點小傷算什麼,紙巾一碰到嘴角的傷口就嘶了一聲。
天佑落在我的懷裡,腦袋使勁的往我胸口蹭着,被我提溜着衣服領子扔到了一邊。
他還想來,我指着他說道:“信不信我把你丟出來!”
天佑咕噥着說了一句我是壞女人,雖然不甘心,但還是乖乖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你剛纔的那個黑匣子是做什麼的?”看珈藍處理完嘴角的傷口,我才問着。
珈藍把黑匣子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眨了眨眼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匣子有什麼沒用,反正是家主大人給我的,一直都在身邊,每次大人抓到什麼東西,我就丟在裡面了!”
“會不會傷害裡面的魂魄?”我又問。
珈藍搖頭:“不會,這匣子我以前好像聽大人說起來過,還有療傷的功效,我剛纔看你好像認識這個女人,我就順手扔進去了!”
“不過你可別指望着我把這女人給你弄醒啊,我可沒有這本事,這女人一看就是要掛了的節奏!”
只要還沒死我就鬆了口氣,我原以爲我讓宋春梅給他們點的命燈已經滅了,現在看來還沒滅,就是那盞命燈吊着他們一口氣。
蘇錦柔的魂魄暫時收在珈藍的匣子裡我也鬆口氣,如果蘇正南的魂魄也在這裡,順便一起找出來,回頭讓慕君帶我回去一趟。
不過這樣的事情可可以發生一次就可以發生第二次,想要徹底的解決這件事情,源頭還在君月華和慕淮安這兩個人的身上。
我和君月華這女人的樑子算是越結越大了。
我以爲和珈藍說了一會話我心裡的那麼不安就會好一點,誰知道不減反增,胸口悶悶的,讓我有些喘不過氣。
心,一直七上八下的!
珈藍想我問剛纔我爲什麼突然間變成了另一個人,看到我臉色不好,就讓我去牀榻上躺着,他說他會守着我。
我也就沒想那麼多,脫了鞋子就上了牀,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沒多會我就有點想睡覺的意思,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聽到了叔公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