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此已經很滿意了,畢竟冷無殤是鬼王,他的修爲那麼高,佈下的陣法當然厲害,今天是我第一次調動體內的靈力。
能突破出來這麼一小塊的範圍已經出乎了我的預料。
“女人,你沒事吧?”天佑關心的聲音傳來。
我扶着胸口艱澀的搖搖頭,表示沒事,其實我胸口很痛,有種肋骨被弄斷的感覺,喉嚨處還有腥甜的味道。
就算我給天佑說了我不好,他也幫不了我什麼,索性就不要讓他爲我擔心。
站起來我還是沒忍住又吐了一口血,周圍的陰氣有暴怒的現象,平靜的湖面輕盈的波動,好像湖面有什麼東西在不停的攪動。
我怕這湖面下面是髒東西,不敢在陣法裡浪費時間,扶着胸口咬牙艱難的一步一步往縫隙的地方走去,緊緊幾步路走的我渾身都在痛。
“女人,這水面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你要小心!”出去,天佑就撲棱着翅膀擋在我前面查看着水面。
冷無殤是把我困在了一處孤島上,就算我從陣法裡出來現在也沒有辦法從孤島上逃出去,從陣法裡逃出來,我就往孤島的中央走,儘可能的遠離法陣。
第一次使用靈力讓我身體豈止是一個累字可以形容,我實在是走不動了一屁.股坐下來,又是一口血從我口中吐出來。
不用照鏡子我都能感覺到我此刻的臉色一定非常難看。
身體的劇痛讓我連坐都覺得困難,我索性蜷縮着身體側躺下來,這樣才覺得胸口的疼痛好了一點。
幻蝶一直在我周圍飛着,我躺下來幻蝶就不停的用翅膀從觸碰着我的嘴角,來來回回好幾次,天佑告訴我,我嘴角的血跡沒了。
“女人,你剛纔怎麼了?怎麼眉心中央有個紅紅的東西,剛纔你都變成了另一個人我都不敢和你說話!”天佑在我旁邊趴着,眨巴着漆黑的大眼睛盯着我的眉心中央發呆。
我用手摸了一下,眉心中央有淡淡的溫度,天佑說胎記的地方要比周圍的溫度高一點,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胎記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輕輕的擺動着。
休息了一下,我把左邊衣服撩起來,發現左肩胛骨的胎記竟然沒有了。
怔了一下,我隨即想到應該是肩膀上的胎記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挪到了眉心中央。
這是第二次發現這種情況了,而且這兩次好像都是我有危險的時候,上一次有這種變化但是我還不能調動體內的靈力,但是今天不一樣。
這是不是意味着以後這種情況還會發生。
時機成熟的時候,眉心中央的胎記就不會像現在是模糊不清的,而是會清楚的變成一樣東西,那到時候我又是誰?
心裡不禁起了無數的疑問,我現在的變化到底是因爲我體內的那個女人還是這一切都是因爲我本身?
心裡有些發慌不敢在繼續往下想,我搖搖頭摒棄掉心裡所有的想法,讓自己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慌亂中我才發現冷無殤帶我來的地方竟然是個類似桃花島的地方,孤島上種滿了桃花樹,全部都是盛開的狀態。
呼吸間都是桃花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