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煜敢說這樣的話,無疑是心裡有數,知道靳國棟不會違背承諾。
果然,靳國棟聞言微怒站起身,對着蔣怡雯發脾氣說着:“一天到晚就知道吵,沒做半點正經事,今天是子衍結婚的日子,非要鬧這麼不愉快嗎?”
蔣怡雯被靳國棟這麼一吼,頓時委屈不已,鼻子一酸有些不解氣的瞪回去,卻不敢多說一句話。
宋夫人也是見慣大場面的人,自然知道靳國棟這話裡面的另外一層含義,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坐回宋世萬的身邊。
宋世萬算是徹徹底底看出靳家現在的情況了,正如他猜測的那樣,靳煜在這個家裡最有話語權,就連靳國棟對這個兒子都忌憚三分,可見靳煜未來在靳家的權力有多大。
他慈祥的微笑着,對一臉嚴肅的靳國棟和氣的說道:“國棟,別動氣,孩子之間的事情就讓孩子去解決,女人總是喜歡瞎操心,別放在心上!”
靳國棟剛纔也是做做樣子給在場的人看,聽到宋世萬這麼一說,臉色才變得和緩許多。
靳煜見好就收,牽着樑媛媛的手,說了句失陪之後就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整個過程樑媛媛都沒有開口說話,她相信靳煜一定可以處理好一切,而他確實壓制住那些人的囂張氣焰。
一旁端着紅酒杯的宋昕薇若有所思的看着剛纔發生的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靳煜越是護着那個女人,她就越有信心把靳煜搶回來。
太強大的男人往往找不到弱點,但是靳煜卻犯了個致命錯誤。
樑媛媛成了他最大的弱點。
“昕薇,你是不是心裡又在盤算着什麼壞心思?”靳子恆同樣端着一杯紅酒,靠在宋昕薇的身邊,眼神夾帶着一種曖昧不明的情緒。
“滾!”宋昕薇特別不想看到靳子恆,一看見他心裡就來氣,這個男人毀了她珍藏那麼多年的東西,害得她不能完整的成爲靳煜的女人,這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我們都那麼親密了,別動不動就趕我走。其實你心裡也很喜歡我對不對?”靳子恆說着就從背後將她抱住,用一團熱熱的東西頂在她的身後,故意咬着她的耳朵誘惑的說:“承認吧,你也很享受被我上的感覺對不對?”
“混蛋!”宋昕薇屈肘用力的將身後的人一擊,看着痛苦不堪的某人,冷冷的警告着:“如果不想死的那麼難看,就別再招惹我!”
“昕薇,你怎麼那麼狠心?”靳子恆一點都不怕,反倒是痞笑着:“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不都說女人最忘不了第一個男人的嘛?”
“你不配!”宋昕薇直接將手裡端着的紅酒朝着靳子恆的身上潑了過去,咬牙切齒的警告:“再有下次,你就是這種下場!”
說完就將手中的紅酒杯扔到地板上,玻璃渣四濺。
傭人過來的時候,驚訝的看着靳子恆襯衣上的紅酒,“大少爺,您沒事吧?”
靳子恆確實被宋昕薇的話給嚇到了,臉上露出一抹從未有過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