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楚是他在她的懷裡滿足,還是她在他的懷裡讓他滿足,景少騰的眸裡深的像是沼澤,拉住顧南笙一直一直與他下墜。
他如同刀般鋒利的薄脣貼在她的脣瓣上,矯健的舌頭迅速佔領了戰場,攻城略池之間,他的一聲輕喘,結束了這一切。
“老婆,謝謝你。”
景少騰用紙巾將她的手指每一根都擦拭的很認真,將他的痕跡抹除。
顧南笙只覺得手腕痠疼無比,根本就不想再擡起來,連回應都懶得去迴應,沒想到只是幫他而已,都會讓自己這麼累,想着,她躺在病牀上無力的用另一手換着電視頻道,平復着自己的心情。
看着她慵懶的樣子,景少騰心中無比滿足,吹着口哨走進了浴室裡。
顧南笙小幅度的翻了一個白眼,真的是給點陽光他,他就燦爛。
就在兩人溫存的期間,因爲景少賢的到來,別墅處的蕭家與白家已經不甘心的離開了。
碩大的大廳裡,王刀蕭曉蕭白和景少賢與顧西寧對坐,東方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自己房間,似乎是因爲這些天外人入侵都沒有好好的睡覺,一沾上枕頭直接睡了一個滿懷。
“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問吧。”景少賢的舉手投足間,都和景少騰有一種相似。
除了顧西寧深刻的知道,他們兩個並不是兄弟以外,王刀三人都是在感嘆這兄弟兩人的神似,從他們的眼神裡景少賢也能猜測到他們在想什麼。
與景少騰相似不是很正常嗎?
他的童年裡就像是他的小尾巴、小影子一樣,就連他喜歡上的人,景少騰也一樣喜歡,也許就是太過相似了才一定要角逐出個一二吧。
“蕭淵是不是你的人?”
王刀早就發現電話被景少騰掛斷,所以一直用的錄音模式。
景少賢沒否認:“曾經。”
“是不是用來對付顧南笙的?”王刀步步緊逼。
景少賢依舊沒有否認:“曾經。”
“曾經是什麼意思?”
王刀死死的盯着景少賢,他眼睛裡的威壓能夠讓任何人在他面前說不出假話來。
不過,就算沒有這份威壓景少賢也不打算說假話,他側過頭看了一眼顧西寧:“她的妹妹。”
“那你之前針對顧南笙,是不是因爲景少騰?”
“是。”
所有的答案就此揭曉,王刀緊抿着脣直接將滾燙的熱水潑向景少賢。
他沒有躲,任由冒着熱氣的水落在自己的頭髮和露出來的肌膚上,灼熱的感覺像是要將他的皮膚燒起來一樣,他卻躲也不躲。
王刀冷聲譏諷:“你也倒算是一條漢子,只可惜你這聰明用錯了地方!”
“二樓左邊的客房沒有人住吧?”
景少賢並沒有去接王刀的話,“肯定是不會有了,他不會讓別人住進那間房,西寧,我們上去休息吧。”
王刀原本還想出聲說什麼,但是架不住這房子原本就是景少騰的,他總不能鳩佔鵲巢還將人弟弟趕出去吧?不過就真的如同景少賢說的那樣,二樓左邊的客房沒有人住。
這個房間是有點小的,原本應該讓東方空住最合適,結果景少騰把自己和顧南笙安排在了三
樓,將二樓的主臥空出來都沒有動到那個房間。
衆人一開始還有些奇怪來,現在看來完全不用奇怪,雖然這兄弟兩人相殺正歡,但是指不定他們是相愛相殺。
“少賢,你走慢一點,我跟不上了。”
景少賢一直自顧自的往前走,他腿又長顧西寧需要一路小跑才能勉強的跟上,聽到呼喚,景少賢才轉過身略帶抱歉的望向顧西寧。
“我想事想的太入神,抱歉。”
“是在想你哥哥?”
顧西寧沒有直接提起景少騰的大名,這讓大男子主義的景少賢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是,我們小的時候就是住在這間屋子,我跟他說,不管以後我們誰用這套別墅,邀請了多少個人,這間房都只能留給對方,不能讓其他人住。”
“你們的感情,還真是不錯。”
顧西寧感嘆了一句,“如果沒有我的話,你們也不會變成這樣。”
“胡說什麼!我們彼此的怨懟是血液裡的仇恨,錢焱和景少騰的父親害死了我父親,這是永遠也沒有辦法原諒彼此的事!”
景少賢提到父親的死情緒有些激動,顧西寧伸手抱住了他:“好。”
“你不勸我?”
景少賢有些訝異,他還以爲顧西寧會讓他放掉仇恨好好跟她過日子,其實,她只要是說了就算他心裡再不願意,也會照做。
“不勸,你要復仇,我就幫着你搭理好後勤,你要是願意放下一起我就跟你卸甲歸田,哪怕要一輩子的流離失所我都認了,我和囡囡會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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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寧溫柔的聲音一直是他的光,而這一刻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得到,原本一直讓他握不住拼命想要的光,竟然就這樣停留在他的心尖,停留在他的身上。
她用異常溫暖聖潔的力量清洗着他已經破碎的心房,景少賢擡起手回抱住顧西寧:“嗯,我現在還沒有想好,西寧,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我等你。”
顧西寧擡起頭望向他,踮起腳尖在他的下巴上吻了一下。
景少賢驚訝於她給他的一切,直接橫抱起顧西寧走進了房間,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從狂風暴雨般的啃咬到溫柔如春風細雨的舔舐,他像是在呵護一件珍寶一樣的給予她完美的柔情。
然而,在他們走進房間之後的不久,王刀從樓梯上走了下去,他沉默的望着腳下被他踩着吱呀吱呀的木質地板,走回了大廳裡。
蕭白擡眼望着他起身走到他的身邊,一股好聞的類似皇家橡木的味道撲鼻而來,他輕啓脣:“坤,顧西寧是不是我的同學?”
“你怎麼會這麼問?”
王刀回覆到,“你在她的身上感覺到和顧南笙一樣的感覺了?”
蕭白點頭:“不僅如此,我還感覺到她像是我的母親一樣溫柔。”
王刀渾身一震,忽然想起來之前東方空跟他說過,倪淑雲曾經說顧西寧想方設法的在阻止蕭白和顧南笙交往,可是一直未果。
難道蕭白和顧南笙的身世,還有顧西寧的竟然有不可告人的聯繫?
還有,自己的父親和景少騰的父親一起害死了景少賢的父親?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縱使他機
關算盡,竟然也沒想到裡面的淵源竟然如此之長,而且,他自己竟然也是一個局中人,畢竟他的父親就是錢焱。
那麼景少賢他知道嗎,自己的父親是錢焱的事,他會知道嗎?
王刀轉過身看着自己踩過的那樓梯,陷入了沉思之中。
蕭白的餘光在王刀身上一閃而過,他的插在褲子口袋裡的手緊緊握着一塊懷錶,滴答滴答聲響的頻率只有他自己能夠感受得到。
包括景少賢和顧西寧的錄音,景少騰是在晚上才收到,他是揹着顧南笙將整段錄音聽完的,包括那些無聊的廢話一字不漏的進入腦海。
聽到顧西寧和景少賢的那一部分,他像是早有預料一樣還輕聲笑了一下。
夜晚七點鐘,窗外的天空還是一片明亮的顏色,烏雲遮掩了一部分的光亮,似是要下雨的模樣。
景少騰站在陽臺上出神的望着,屋內的顧南笙看着電視似乎是睡着,睫毛遮掩住了眼瞼安然睡着的模樣有幾分格外的甜美氣息。
“從今天開始調查關於我父親的事。”
過了半個小時,景少騰輕聲對着藍牙耳機說道,那邊有一個低啞的聲音應答下了,似乎是在低聲彙報着什麼,景少騰聽完之後輕聲笑了起來:“做的不錯,笙笙的身世有眉目了嗎?”
“據我所知,蕭白顧西寧顧南笙,三人應該是近親關係。”那邊的人聲音更加低啞,似乎是一下子說了太多話,聲音的負擔更加嚴重。
“‘鬼’幸苦了,休息吧。”說着,景少騰掛斷了電話。
顧南笙和蕭白竟然是近親?
之前“鬼”問他要蕭白和顧南笙的DNA的時候他還沒當回事,以爲是他要調查顧安安是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沒想到竟然是針對兩人身世的。
果然“鬼”就是“鬼”,神乎其技般的手法,還好這樣的人是爲他而賣命。
景少騰深吸了一口氣轉身走進了房間裡,顧南笙已經醒了,睜着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着他。
“怎麼了?”
景少騰坐到顧南笙的身邊摟住她的肩膀,“你的目光告訴我,你在好奇我爲什麼揹着你打電話。”
“對,我還明銳的看出來是跟姐姐或者景少賢有關係。”
顧南笙帶着審視的望着景少騰,“說不定還跟我有關係。”
他的小嬌妻可真的是越來越聰明瞭,不過也是好事至少自己瞞不過她索性很多事都不用瞞。
“你還記得你跟我說過,你很期待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嗎?”
那是他們剛開始情意綿綿的時候,顧南笙記得當時是她喝多了,趴在景少騰的耳邊說了很多話。
其中就有一句就是這樣,她想要一個加,一個擁有爸爸媽媽和一個愛她的人還有自己的孩子的真正的家。
顧南笙還以爲景少騰不會放在心上,卻沒想到他一直記得。
“原來,你都記得。”
“是,你說過的我都不會忘記。”
景少騰的視線落在電視機上,“所以我一直在找人調查你的身世,只不過四處碰壁,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身世到時候會讓我嚇一跳。”
顧南笙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我的身世只怕是會差的把你嚇一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