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F國這地方風景很不錯,準備陪楚漫歌將比賽進行完了再回去,哦對了,我在這裡遇到了一個帥哥,和你......”
蘇陌還沒有說完話呢,蕭詡就掛了電話,他可是真的生氣了,蘇陌這丫頭,居然敢在那邊招惹其他男人?看來,他非得親自過去一趟,將蘇陌這個不聽話的小丫頭弄回來了。
蕭詡有些氣不順,看到夜非離時,說話也沒有好語氣:“我今天要去F國,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把你女人弄走?自己的女人不自己陪着,讓別的男人陪,也就是你肚量這麼大了。”
夜非離有些懵:“什麼別的男人陪着,楚漫歌由誰陪着呢,不是蘇陌嗎?”
蕭詡冷笑了兩聲:“蘇陌?知道楚漫歌爲什麼會得到這場國際比賽的資格嗎?如果沒有她的導師,這個名額根本就輪不到她,該說你傻呢還是說你對楚漫歌太放心?”
蕭詡搖了搖頭。
這些天,夜非離一直沉浸在和楚漫歌未來的美好生活的憧憬中,沒有深入思考她去比賽的問題,被蕭詡這麼提起來,才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來:“你調查漫歌?”
蕭詡勾脣一笑:“錯,是派了人就近保護蘇陌,順便幫你調查了一下楚漫歌身邊的那位護花使者的身份和背景。”
夜非離這麼一聽,立刻就急了:“走,我們現在就走。”因爲着急,就什麼都顧不上了,這都多少天了,距離他離開楚漫歌,她去F國多少天了,一想到她在異國他鄉,身邊始終有另外一個男人陪着,那個人還是她全心信賴的導師,他的心就像是放在了火上烤,着急的不得了。
蕭詡甩開他的手說:“別抓我。”兩個大男人,互相抓着手,走出去後,不得讓人驚嚇的掉出眼珠子來?再說了,他的手只有他最親親的蘇陌才能抓,別人都沒有那個權力。
夜非離很受傷。
兩個男人火速趕往機場,乘坐最近的一趟航班趕往F國,而還在做準備的楚漫歌和蘇陌,今天剛好準備採購一批美術用品,她們居住的酒店房間夠寬敞,客廳擺放畫架就可以作畫了。
楚漫歌參加初賽的畫輪廓已經有了,許多細節方面還需要仔細潤色一下。
“陌陌,我發現還得買些必須的顏料,你再陪我上趟街吧?”楚漫歌放下畫筆,蹙了蹙眉頭。
蘇陌正在旁邊看書,聽說孕婦一定要注意胎教,這樣對孩子好。
聽到楚漫歌的話,她點點頭:“嗯,正好現在該出去散步了,總是悶在家裡可不行。”
楚漫歌就樂:“你現在可越來越有孕婦的樣子了。”
蘇陌一攤手,無奈的說:“這就叫幹一行愛一行,誰讓我現在的身份是準媽媽呢?”
兩個女人大笑。
秦銘敲門進來,看到兩人在大笑,修眉一挑:“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沒什麼,我們在說,如果漫歌獲了獎,秦老師可就功不可沒了。”蘇陌信口撒謊的本事那可是一流的,眼睛都不帶眨的順便就溜鬚了秦銘。
秦銘眉眼彎彎:“你這個丫頭,嘴巴可真甜,不過,漫歌若是獲了獎,我可沒什麼功勞,都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
“嗯嗯。”蘇陌笑着點頭。
“你們這是準備去哪兒?”剛纔,蘇陌和楚漫歌說笑的時候,就已經傳好了衣服,拎着包包準備出門,正好看到秦銘進門。
“有些東西需要再採購一些,準備工作一定要充分。”楚漫歌解釋道。
“那正好,我也需要上街,就陪你們一起去吧?”秦銘有些不放心,最近幾天,他總是感覺到有人在他們附近轉悠,也不知道是敵是友,楚漫歌和蘇陌那天在宴會廳和那個叫林玉蓮的發生過齷齪,萬一那個心胸狹窄的女人伺機報復,參加不了比賽事小,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的心裡可就過意不去了,畢竟,是他將楚漫歌帶來F國,她的安全就當是他全權負責。
蘇陌用手肘在旁邊頂了頂楚漫歌,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昨天晚上,蘇陌就對她說過,秦銘對她的心意不單純,她還不相信,現在看來,似乎真的有那麼點兒意思?
可是,怎麼可能?他是老師啊,再說,她都懷孕了,這事兒怎麼說都有些荒唐。
這個時候拒絕秦銘似乎不大好,但若是不拒絕,就這麼耗着他.......也不太好。
楚漫歌有些猶豫,蘇陌說秦銘對她有意思,但人家畢竟沒有說什麼,直接拒絕人家的好意,實在說不過去,大不了,讓他陪着,不太過和他親近就行了,保持分寸大抵是沒有問題的吧?
這麼想着,楚漫歌就點了點頭。
秦銘勾脣一笑:“那好,我們現在就走吧?”
一行三人走出酒店,往附近專門售賣美術用品的店鋪而去,秦銘不知從哪兒弄了一輛車,就停在酒店下面,進出時,可以代步。
秦銘開着車,來到一家大型的美術用品店鋪前,問楚漫歌:“需要我陪你下去嗎?”
“不用了,我和陌陌就可以的。”楚漫歌客氣而疏離的說。
秦銘怔了怔,能夠感覺到楚漫歌態度有些變化,對他依舊尊敬,但似乎又多了些什麼說不出的感覺。
他點點頭。
蘇陌和楚漫歌進了那家店鋪,不巧的是,店鋪裡還有其他一些人,而其中一個,她們還認識,俗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首,那天,林玉蓮被十分狼狽的丟了出去,她沒有怪怨到雲帆身上,反而對蘇陌和楚漫歌充滿了怨恨。
如果不是她們兩個,她根本就不會那麼丟人。
這些年,林玉蓮在國外過的很恣意隨性,私生活方面很是不檢點,認識了許多小混混。
那些混混都是不學無術的人,只要林玉蓮肯撒錢,絕對唯她馬首是瞻。
這不,一羣人簇擁着林玉蓮來買東西,結果就不巧的遇到了蘇陌和楚漫歌。
對林玉蓮來說,這可是天賜良機,正琢磨着教訓一下這兩個女人呢,她們就送上門來了。
對蘇陌和楚漫歌來說,這個時候遇到林玉蓮,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兩個女人對視了一眼,急忙轉身往外跑。
林玉蓮一揮手:“追。”
就這樣,一行人衝了出去。
蘇陌對楚漫歌說:“漫歌,我會些腿腳功夫,暫時能拖住他們,你先跑,去報警,不然,咱兩今天都得交代在這兒。”
楚漫歌不會打架,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蘇陌遇到危險,便倔強的說:“不,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蘇陌就火了:“你傻啊,這可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你現在跑了,可以去搬救兵,總比我們兩個都危險的好,這裡可不比A市,我們人生地不熟的,誰知道往哪兒跑安全啊?”
楚漫歌含着淚:“可是,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漫歌,你記着,快點兒跑,這事兒是我惹出來的,我又會腿腳功夫,就由我來拖住他們,你快跑。”說着,蘇陌一轉身,推了楚漫歌一把。
楚漫歌含着淚說:“你要小心。”然後發揮出跑步最快的速度,往秦銘所在的地下停車場的位置跑去。
小混混們追到跟前,仔細打量了一下一夫當關的蘇陌,不由得眼前一亮:“哇,這妞好正點,既然是教訓,那怎麼教訓都可以吧?哥幾個,要不,咱好好樂呵樂呵?”
其餘小混混頓時同意。
至於林玉蓮,只要是教訓了蘇陌,她都沒有意見。
蘇陌皺了皺眉頭,看着那幾個打扮怪異的混混,冷笑一聲:“老孃當年混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兒吃奶呢,現在居然敢在老孃面前放肆,看我不揍得你們屁滾尿流?”
雖然沒有十足的武力值,但有十足的氣勢也是不錯的,蘇陌採用的是殺雞給猴看的做法,直接一個飛腳,將就近站着的一個小混混踹飛了。
其實,這也是存着僥倖的,那小混混比較靠近她,可能是看到蘇陌長的太漂亮了,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走神呢,不小心就被蘇陌一腳踹飛了。
然後,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其餘小混混見此情景,頓時有些懵,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打頭的小混混一看,冷哼一聲:“兄弟們,抄傢伙。”剛一說完,其餘小混混就把什麼刀啊,棍子啊的從不知什麼地方拿出來了,凶神惡煞的向蘇陌走過來。
蘇陌額上滲出汗珠來,下意識的摸了摸小腹部,有些難過的在心裡說:“寶寶,你一定要堅強些,等媽媽順利逃脫後,再也不讓你受驚嚇了。”
然後又狠狠的瞪視着那些小混混,她本來都要做賢妻良母了,這段時間正重視胎教呢,現在可好,又讓她破戒了,但願將來生出來的不是個混世魔王纔好。
小混混們一步步逼近,蘇陌一步步後退,然後,不知從哪兒竄出來幾道黑影,將蘇陌擋在後面,上前迎上那些混混。
也就幾個回合,就將五六個混混都撂翻在地,其中一名黑衣人踩着爲首混混的手說:“夫人,需要斷了他的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