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麼個清水芙蓉般的小美人,就這麼舍掉還真是可惜。
張奇權衡利弊,心想,就算今晚下不了手,也可以先打聽到她的個人資料,等到有了機會,再將她一舉拿下,這A市中,還真是就沒有他想玩卻玩不到的女人。
“呵呵,莫先生也來了,這位是您的女伴?長的可真夠美豔的。”張奇的視線掃過岑經的精緻的臉蛋,眼底閃過一絲驚豔。
岑經是美的,屬於那種第一時間就能奪人眼球的美,是那種火辣,耀眼的美,張奇能注意到她,也就不奇怪了。
莫寒偏頭看了眼岑經,笑着點頭:“這位是岑小姐,我今晚的女伴。”
張奇一雙眼睛色迷迷的盯着岑經看,岑經也被看的很不耐煩,但眸光中,更多的卻是不屑。
蘇陌漫不經心的擡眸,望向臺上。
蕭詡正在講話,這個男人,無論在哪裡,都是會第一時間吸引人的眼球,永遠都是人羣中最耀眼的明星。
蕭詡和賓客們寒暄了一會兒,就看到韓楚牽着陳然的手走了過來,不用說,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他頓了一下,俊臉就有些不耐煩了,本來講話已經結束了,忽然又拿起麥克,宣佈了一件事:“各位賓客,今天是我的生日宴,在這個大喜的日子裡,我將向大家宣佈一件喜事,那就是,我結婚了,隆重向大家介紹我的妻子,魏天則先生的愛女——魏蘇陌小姐。”
蘇陌正在那裡滿臉幽怨的望着他,尤其是看到韓楚和陳然走過去,正琢磨着,如果他和陳然有什麼互動,她立刻就轉身走人。
哪知,還在觀察之際,就聽到蕭詡扔出了這麼一個重磅消息,然後,她整個人都懵了。
蕭詡來之前,怎麼就沒有告訴她一聲呢,沒有準備,感覺很唐突。
蘇陌怔愣着,蕭詡已經走下臺來,徑直走到他的面前,主動伸出手來,笑眯眯的問:“親愛的陌陌,和大家說幾句話吧?”
一瞬間,蘇陌就成了場中衆人的焦點,視線中,有嫉妒的,有羨慕的,有好奇的,也有憂傷的,當然還有憤怒的,比如陳然和韓楚,此刻的眼神就是憤怒的,眼眸中恨不得噴出火來。
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精心設計的一場生日宴,還沒等她們展開計劃,就被蕭詡這麼破壞掉了。
蘇陌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從蕭詡手中接過麥克,清了清嗓子說:“客套h話我不會說,今天,站在這裡,我只有一句話,那就是,這個男人是我的的了,這輩子就只能是我的,所有覬覦惦記他的人,死心吧。”
場中衆人被這樣霸道的宣言震驚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蘇陌會在這樣隆重的場合中,說出這樣不符合淑女形象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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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蕭詡,本以爲蕭詡會尷尬,會不高興,哪知,他脣畔的笑容更燦爛了些,看着蘇陌說:“親愛的陌陌,我是你一個人的,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是。”
蕭詡給人的印象,是冷清的,很少說動情的話,大多數人對他的印象都是,喜歡公事公辦,缺乏情調和浪漫。
可是今天,大家重新認識了蕭詡,明白他之前沒有情調和浪漫,是因爲沒有遇到適合的人,沒有合適的人,那些心思,他不屑用,現在,蘇陌就是他認定的合適的人。
一瞬間,蘇陌簡直被宴會中的醋海翻波,險些湮滅了,她聽到蕭詡肉麻的表白,剛纔的豪邁和霸道一瞬間沒有了,化作了小女兒的嬌羞。
她含羞帶怯的看了眼蕭詡,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袖說:“你亂收什麼呢?丟人死了。”
蕭詡俯下身,在她臉頰上輕輕啄了一下,笑眯眯的說:“我怎麼就是亂說了,明明說的都是心裡話。”
在場的女士們,不乏和蕭詡有過接觸的人,眼神嫉恨的盯着蘇陌,卻發現,蕭詡正在和蘇陌互動,兩個人動作中透露出小情侶之間的絲絲縷縷,曖昧無限。
莫寒和岑經冷眼看着這一幕,在大家都沒有注意到的角落中,莫寒的一雙拳頭緊緊握着,眼底深邃幽暗的波瀾如怒濤狂卷。
那個張奇倒是傻了眼,完全沒有想到,他剛纔出手調戲的小女人,居然是蕭詡的女人。
想到此處,張奇額上滲出冷汗,他是有身價,也的確敢在A市肆意的玩女人,但那都是建立在那些沒有背景的女人身上。
本來,看蘇陌很面生的樣子,他還以爲她只是個沒有背景的女學生,沒想到,居然是蕭詡公開表白的對象,而且,他還說已經和魏蘇陌結了婚。
魏蘇陌,張奇忽然想起前段時間,華裔商人魏天則突然從國外將資產轉移回來許多,聽說是因爲在A市找到了自己失蹤多年的女兒。
當時沒有注意,現在纔想起來,那個失蹤多年的女孩子,不就是叫魏蘇陌嗎?
看來,蘇陌不是孤女,不是沒有背景,而是背景太強大了啊。
張奇額上的冷汗又流了下來,和他相距不遠的岑經看了,不想就這麼放過他,直接諷刺道:“張少,你沒看到臺上那個男人正在介紹他的女人嗎?那個女人不是你長大少先看中的嗎?居然有人膽敢和你搶女人,你就不給他點兒顏色看看?”
張奇回眸盯着岑經,有些惱羞成怒的說:“岑小姐,人家都已經結婚了,二手的,玩起來就沒什麼意思了,我就是對岑小姐這樣的女人感興趣,要不,宴會後,你今晚陪我?”
張奇之所以敢這麼大膽,無非是篤定了莫寒的態度,從莫寒和岑經一露面,兩人雖然一直是手挽手的狀態,可兩人之間的那種氣氛,就讓人感覺到不對勁。
作爲在情場上叱吒風雲的人物,張奇別的不在行,揣摩女人心思倒是一絕。
岑經臉色一變,精緻的臉蛋終於皸裂了,露出一抹近乎猙獰的表情:“你這是癡心妄想。”
這時候,莫寒似乎才從宴會臺上回過神來,收回落到蘇陌身上的視線,冷冷的掃過張奇的臉說:“張少,玩女人可以,但玩不屬於你的女人,就要小心了。”這話可不是危言聳聽。
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可是比惡魔還要可怕,若是惹惱了她,張奇今晚恐怕不能順利的回家了。
作爲今天生日宴會的主人,蕭詡牽了蘇陌的手,開第一支舞。
蘇陌跳舞非常好,蕭詡又是一個非常會帶人的人,俊男美女在宴會廳中旋轉,舞動着,男的俊,女的俏,一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有一些年輕的男女,被蕭詡和蘇陌的舞姿深深刺激了,也紛紛找了舞伴下場去跳舞。
張奇到底不敢在這裡造次,不是他怕了岑經的威脅,而是知道,今天的宴會是蕭詡的生日宴會,若是他搞出什麼事來,那就是在生生的打蕭詡的臉啊。
所以,該裝糊塗還是要裝糊塗。
張奇趁人們不注意,開始撤退起來。
宴會廳裡的人很多,若是他從後門撤退,應該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張奇打着如意算盤,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他鬼鬼祟祟的從後門出來時,就被盯上了。
蘇陌已經好久沒有跳過舞了,好不容易遇到蕭詡這麼好的舞伴,她也是跳的很歡快。
兩人已經連着跳了兩曲,都沒有換舞伴的意思,最後一下謝幕,蘇陌牽着蕭詡的手回到座位上,開始補充食物。
喊出和陳然追了過來,尤其是韓楚,擺出一副十分不滿意的樣子說:“阿詡,今天你是宴會的主人,你也看出來了,場中的名媛都是衝着你來的,就算你不願意找她們,也得給她們一個說法吧?”
蘇陌也不明白,所謂的說法是什麼?
韓楚立刻將陳然往蕭詡面前一推說:“不能總是陪蘇陌跳舞,去阿詡,陪阿然跳一曲,今晚,她可一直在幫我忙碌着,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陳然被推過來時,蕭詡靈活的躲開了,這個女人,簡直陰魂不散,居然這麼沒臉的住在蕭家,沒看到他不待見她嗎?還是說她始終認爲,蘇陌不可能加入蕭家,兩人根本就沒有什麼結果?
“媽,出來的時間已經夠長了,我和陌陌就先回去了,場中的青年才俊那麼多,總是跟着我有什麼意思?”說完,蕭詡親熱的攬了蘇陌纖細的腰肢,直接往宴會廳門口走去。
韓楚怒不可遏:“阿詡,你怎麼能這麼不懂事?要知道,今天在場的叔叔伯伯阿姨,還有那些姑娘們,小夥子們,今天之所以在這裡,都是爲了給你捧場,你作爲宴會的主人,提前退場,是不是太不應該了?”
蕭詡還想說話,被蘇陌拽了拽衣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多說了。
蕭詡忍着氣,不明白蘇陌爲什麼不讓他說話了,這樣讓陳然和韓楚欺負她,真的好嗎?
其實,蘇陌之所以這樣做,是不想讓蕭詡爲難,今天畢竟是他的生日宴,壽星爲大,快樂最重要。
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也不會影響到她的心情,只要他對她好,她就擁有了全世界。
兩個人在這邊竊竊私語,那邊卻發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韓管家驚慌失措的跑來報告:“六少,不好了,張奇死了。”
“張奇?”蘇陌驚愕的擡起頭,那不就是剛纔調戲她的那個男人嗎?爲什麼會突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