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回來,還真是蕭詡沒有料到的,由此可見,顧傾城這個女人是十分狡猾的,她已經得知了蕭詡他們的抓捕行動,怕自己的那些見不得人的罪證敗露,就想了這麼一招轉移視線。
給蘇陌發短信將她引到四季酒店,然後上演一場捉姦大戲,這場戲如果演成了,蕭詡和蘇陌肯定玩完,她顧傾城就算不能頂替蘇陌上位,也能出口心中的惡氣了。
聽完後,蘇陌倒吸一口氣,恨恨的想,顧傾城好惡毒的心,好惡毒的手段,也難爲她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能想出這麼個絕妙的主意。
幸好她來的及時,也幸好有謝長廷,還幸好蕭詡的自制力夠強。
想到此處,蘇陌臉色緩和了一些,蹙着眉頭問:“她的計謀沒有得逞,但是你有沒有被她佔了便宜?”
蕭詡面露尷尬,他中藥時,顧傾城的確披着輕紗出來勾引他,如果看也算是被佔便宜的話,好吧,他的確看了一眼,不過,看完後就覺得反胃,顧傾城也算是身材好的了,但比起他家陌陌來說,簡直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所以,在顧傾城扭着水蛇腰向他走過來時,他極其不耐煩的踹了她一腳,蕭詡一腳的力量可不容小覷,顧傾城的身體飛起來,狠狠撞到牆壁上,然後就暈了過去。
趁着顧傾城暈過去的時候,蕭詡進了浴室,淋了冷水澡,暫時緩解了體內的躁動。
然後,謝長廷就進來了,應蕭詡的要求,給顧傾城找了個男人,緊接着,蘇陌找過來,就看到了臥室裡的那一幕。
聽到蕭詡沒有被顧傾城染指,蘇陌抿着脣笑了:“嗯,沒有被她碰到就好,如果被她碰了,哪裡髒了,我就好把你哪裡的肉剜掉喂狗。”
蕭詡驚愕:“這麼狠?”
“嗯,本姑娘可是有潔癖的,別的女人碰過的男人,我是一眼都不會看的。”蘇陌揚着下巴,傲然的說。
“幸好,我也有潔癖,不能忍受別的女人碰我,所以,我還是乾乾淨淨的,爺的種子,只能奉獻給你,瞧瞧,把你灌溉的多好?水嫩的讓人心癢。”蕭詡說着,就開始犯渾了。
蘇陌拍落他的手,捂住他火辣辣的眼睛說:“你剛纔太混蛋了,弄得我現在還疼,現在還這麼調戲我,還有天理嗎?我要換衣服,你轉過去,不準看。”
蕭詡將她的一根手指扳起來,故意從她的指頭縫裡往外欣賞着她的春光:“我還以爲你一直不穿衣服,是剛纔沒吃飽......”
蘇陌紅了臉,用力一推,將他推得轉過身去:“我警告你,不準轉過來,不然,一個月不讓你開葷。”
無疑,這一招是管用的,蕭詡繼續說他的葷段子,可卻真的不敢轉過身來,他可是知道小丫頭的脾氣的,說一不二,可不能真的惹惱了她。
蘇陌打開衣服袋子,從裡到外的衣服都有,偏偏,這衣服是謝長廷送來的,難道,剛纔是謝長廷幫她挑的衣服?外套也就罷了,內衣也讓別的男人去挑的話,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蘇陌盯着那些衣服,開始糾結起來,穿還是不穿呢?
等了半天,背後都沒有傳來窸窸窣窣的換衣服的聲音,蕭詡覺得奇怪,就轉過頭來,看到她的手裡正拎着一件小巧別緻的胸衣糾結着。
一下子便想到了問題所在,他樂了:“寶貝,我可沒有那麼大度,讓別的男人幫你選衣服,這衣服是我親自打電話到服裝店,讓他們幫我包好的,就連付款都是採用的網上支付,謝長廷只是個跑腿的,負責把衣服拿過來而已。”
聽了蕭詡的解釋,蘇陌的心裡舒服了一些,展開那些衣服後,嘴角抽了抽,其實,她剛纔真的不必那麼糾結的,因爲,這些衣服的風格一如既往的粉嫩,不是蕭詡這個大變態的手筆,又是誰?
蘇陌放了心,換上新衣服,幸好不是裙子,是一套粉色的運動服,這樣的話,出去還比較方便些。
蘇陌紮了根長長的馬尾辮,青春靚麗的在屋裡走來走去,嘴巴里叨叨着:“都怪你,害的我連街都沒有逛成,不行,待會兒你一定要陪我逛街。”
“好啊,不過,兄弟們正在追擊毒梟,等那邊傳來消息,我們再去好不好?”蕭詡牽着蘇陌的手從房間裡出來。
蘇陌想,還是正事要緊,逛街的事可以緩一緩,於是,她裝作不高興的樣子說:“這樣吧,我先自己逛,你忙完了來找我。”
蕭詡覺得也可以。
兩人從房間裡走出來,正好隔壁有人推開了門,顧傾城從裡面失魂落魄的走出來,看到手牽手的蘇陌和蕭詡,本來就很白的臉現在變得慘白。
她的嘴脣動了動,什麼都沒說,蕭詡那一腳踹得她夠狠,等她醒來後,一切就不是她能夠掌控的了,她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上了牀,一出門還看到了十指相牽,秀恩愛的蕭詡和蘇陌,這就好比在她本來已經血淋淋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蘇陌一個不屑的眼神瞟過來,陰陽怪氣的說:“呦,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隔壁的賤人,賤人這會兒爽完了,那男人伺候的你很好?”
顧傾城氣的嘴脣哆嗦:“是你,是你對不對?”
蘇陌冷哼一聲:“見過瘋狗亂咬人,還沒見過這麼沒根據的亂咬的,是我什麼?你有病吧?”
顧傾城心知吃了個啞巴虧,在這裡鬧起來,她也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其實,蘇陌的態度是怎樣的,她一點兒都不關心,唯一關心的是蕭詡怎麼看他。
那會她給蕭詡噴了迷煙,蕭詡發狠踹了一腳,將她踹得血絲從喉嚨中溢出來,她以爲,蕭詡只是惱火她給他噴藥。
殊不知,最後,蕭詡竟然給她安排了那樣一個人,還如法炮製的給她也噴了迷藥。
她最狼狽的一幕都被他看到了,如果說以前還有一絲希望的話,現在就完全被他掐死了,沒有任何希望了。
她就是想不明白,蕭詡爲什麼那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