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萌妻,老公我要離婚!
說完,勾着他的脖子,就把自己的脣送了過去。
就在季嫣然的脣快要貼上來的時候,傅子珩腦子裡一陣的激靈,忽然就冒出了蕭晚的那張臉,他下意識的動作,別開了臉。
季嫣然的脣一下子貼在了他的脖子上。
渾身顫了一顫,她啞着嗓子道:“爲什麼?”
傅子珩推開了她:“在我現在是別人的丈夫之前,不可以。”
說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往辦公桌那邊走。
季嫣然只覺他這樣一走,自己以後將永遠沒機會擁有他,想也沒想,衝上去從後面抱住他,語帶哽咽:“不要……”
傅子珩拿她沒辦法,不可能像傷害別的女人那樣傷害她,嘆氣:“嫣然,你想怎麼辦?”
“我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麼?你能和她離婚麼?”
傅子珩抿起嘴角:“你這個要求太過份了,我做不到。”
“……可是我愛你啊。”季嫣然死死抱住他的腰,也不顧自己淚流滿臉,“要讓我停止愛你那比殺了我還要痛苦,我知道你覺得跟她離婚會對不起她,尤其是現在,出了爆炸那樣的事,可是我可以等,可以等到你重新愛上我,接受我,不論要等多久。而現在,阿珩,我不在乎,不在乎做你見不得光的情人,我只求你每個星期見我一面,而那一天則完全的屬於我……”
她的愛已經變的如此的卑微。
傅子珩伸手去扳她的手,季嫣然緊緊箍着他,“不要推開我,不要!否則我會受不了,我一定會崩潰的,阿珩,我求你!”
她語氣帶着顫抖,就連身子都開始細微的顫抖起來,她和他幾年的感情並不是假的,傅子珩對她帶了諸多不捨,終究還是沒有狠下心推開她。
而當他知道後悔的那一天,卻已經晚了。
……
自從那天在醫院裡和傅子珩攤牌講了之後,他就沒有在插手她去醫院給楚然送食物的事,而傅經國和陳婉儀則有話說不得,連身爲蕭晚丈夫的傅子珩都沒有說什麼,他們兩公婆實在不好說些什麼。
日子一天天過去,好在楚然和蕭晚也沒發生些什麼,蕭晚除了每天定時定點的去給他送飯,腿傷也一天一天的好了起來。
而在傅宅養傷的這段時間裡,傅子珩也變了,除了白天在傅宅裡回來吃飯,晚上他在也沒有來過一次傅宅,所以這段時間,在傅宅裡過夜的,都是蕭晚一個人。
時間一長,有人開始急了。
不是傅子珩急,也不是蕭晚,而是傅經國急。
這天晚飯過來,蕭晚從醫院裡回來,傅經國在她身邊晃來晃去好幾遍之後,終於開了口:“小晚,跟我來一趟書房。”
“哦。”
蕭晚不知道什麼事,應了一聲後,乖乖的跟了上去。
一進書房,傅經國便開始旁敲側擊:“小晚啊,爸問你一件事。”
“您說。”
“你在傅宅裡養傷也都快半個月了吧。”
“是的。”
“那這段時間裡,傅子珩那混小子有沒有半夜偷偷摸~摸的到你房間裡去啊?”
“……”
蕭晚額頭前瞬間滑下三條黑線,身爲一個公公,問這樣的問題真的好麼?
“呃……”
“不要害羞,有什麼就說什麼,爸是過來人,不是老思想,能體諒你們,跟我說說,他有沒有來找過你,有沒有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溜回來啊?”
蕭晚抹了把汗,老實回答:“沒有。”
“真的沒有?”
“是的,沒有。”
“臭小子!”傅經國卻忽然暴怒,一掌拍在茶几上,震的茶几上的茶杯都跟着跳了跳,“他是什麼意思?還想不想要老婆了?老子非得打斷他的腿,真是太不像話了!混小子!”
然後又嘆了口氣,看着蕭晚,柔聲道:“真是委屈你了孩子。”
蕭晚忙擺手:“不委屈不委屈,爸,您別這麼……”
“你放心,我一定會爲你討回公道,讓那臭小子親自過來接你回去!”傅經國信誓旦旦的模樣。
蕭晚瞬間就明白了傅經國把她叫來書房的用意,頓了頓之後,道:“爸,其實您是想趕我出去吧。”
“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會趕你出去呢。”傅經國忙去安慰她。
“您就是,說了那麼多,其實是嫌棄我在這裡住的太久了,給您添麻煩了,所以想趕我出去。”
“沒有沒有,我可完全沒有這麼……”
“如果您沒有這樣的想法,是不是隨便我住多久都沒有問題?”
爲了證明自己沒有趕她出去的想法,傅經國一拍胸脯,急忙點頭:“那當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得到保證之後,蕭晚這才收起傷心欲絕的表情,狡黠一笑:“這可是您說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哦。”
傅經國這才知道上了這丫頭的當。
“你啊,不僅跟你父親一樣的倔,還跟他一樣的聰明,反應快。”
蕭晚訕訕摸了摸腦袋:“對不起啊,以下犯上,將了您一軍。”
傅經國擺擺手,這才笑了起來。
氣氛良好,傅經國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適合談話,頓了頓之後,蕭晚走過去在傅經國旁邊坐下,半響之後都沒有開口說一個字,傅經國替她道:“想說什麼,嗯?”
“有這麼明顯麼?”蕭晚摸了摸臉。
“我比你多吃了幾十年的米和多看了幾十年的人,如果連你這點小心思都猜不出來,那豈不是白活了?”
蕭晚點點頭,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吧,想說什麼儘管說。”
“嗯。”蕭晚伸手去倒茶,也順勢藉故掩住了自己眼底的情緒,“爸,我想知道,當初傅子珩爲什麼要娶我?”
傅經國一愣,沒想到她會忽然問這樣的問題。
“傅子珩不像是那種會娶一個陌生的女人的男人,而且兩年前我還那麼小,他肯定更加的嫌棄我。”蕭晚拿起茶杯慢慢的呷,“我很不明白,像他那麼優秀的男人,爲什麼會娶我?”
傅經國瞧她一眼:“丫頭,你很好,比別的任何女人都要好,別那麼看不起自己,我們家子珩能娶你,是他修來的福分,你配的上他,相信爸,配他綽綽有餘。”
“呃……”這太讓她汗顏了好吧。
“你看看他,脾氣差,人也不好親近,性子也怪,又不尊敬長輩,還沒禮貌,如果我不是他爸,我非嫌棄死他。可是你,你卻一直包容着他,順從他,還能接受他那樣的性子,他纔是撿到寶了。”
蕭晚嘀咕:“那是因爲他是金主,我爸還指望他的醫藥費了,如果不是這點,我纔不順從他呢……”
傅經國搖頭失笑:“你如果是真的惦記那點錢和醫藥費,是不會這麼輕而易舉說出來的,真正惦記錢的人,不是像你這樣,我這點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
“那您就不怕我故意這樣演的,嗯,叫什麼,欲擒故縱。”
說完,遞過手裡燙好的茶過去,傅經國伸手接了,喝了一口後才慢慢說道:“如果你真是那種貪錢的女孩子,那麼現在跟傅家一定沒有任何關係,當年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進我傅家的門。”
“……”
蕭晚服了。
傅經國笑笑:“別在妄自菲薄,你很好,知道麼?”
蕭晚點點頭,心裡一軟,忽然就覺得感動了。
良久之後,蕭晚才又說道:“那您覺得我和季小姐長的像不像?”
“不像!”一口斷定。
“真的不像麼?那爲什麼傅子珩會娶我?”她迷茫。
傅經國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你覺得子珩娶你是因爲覺得你季嫣然那個女人長的像?是誰跟你說這樣的混賬話的?!”
“啊?”蕭晚回神,“楚師……”
“那個臭小子就是搗亂!”手裡的茶杯重重放下,傅經國就差吹鬍子瞪眼了,“傅家的男人是不會做出這種沒品的事,傅家的長媳也不會是誰的替代品!傅子珩雖然有時候行事古怪,可是對於這一點,我這個當父親的能打保票的告訴你,他當初絕對不會是因爲覺得你和季嫣然長的像才娶的你,重複一萬遍,你和季嫣然並不像,你是你,她是她,完全不是一路人!你比她優秀多了!”
蕭晚差點感動的哭了:“謝謝您的肯定啊……”
傅經國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長舒一口氣,語重心長道:“你跟子珩在鬧彆扭我不是不知道,可是你要想一想,這樣做,是不是正遂了季嫣然的願,你跟子珩鬧的越僵,對她越有利,而且還是你親手把你自己的丈夫往別的女人身邊推。”
蕭晚一震:“他心裡有季嫣然,不用我推,他都……”
“我只問你,如果子珩真的和季嫣然在一起,你難不難過?”
蕭晚語氣豪邁:“不難過,我又不愛他!”
“真的不愛?”傅經國斜睨她一眼,一雙銳利的眸子像是火眼金睛一樣,任何心思都逃不了他的法眼一樣,“真不愛的話爲什麼看着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會傷心,嗯?真不愛的話也不會計較他心裡的人是誰,真不愛的話,也不會想跟他離婚!”
蕭晚大驚:“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