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烈的欲、望已經透過他的眼神傳達給了她。海瑟薇突然擡起準備橫掃過去的腿也被年深驟然壓住。
他的力量比她大很多,她竟然真的在力量上輸給了年深!
她不停地在腦海裡告訴自己:他不是阿年,他不是阿年!
然而,身體的感覺卻騙不了人。
海瑟薇一度忘了反抗,儘管她一再地告訴自己他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但身體卻總是不聽使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年深!”她皺着眉看他,也大聲地喊着他的名字,同時想要提醒自己那個事實,“我是海瑟薇!不是曲樂琦!”
“我知道!”他的目光嚴肅地看着她。
他當然知道。
“那你還不放開我?”海瑟薇震懾地瞪着他,“不管你是誰,我會殺了你的!沒有開玩笑!”
也許是她的警告有了效果,兩個人在這種強烈的對視下,終於有一方妥協了。
年深最終鬆開了對她的鉗制,從牀上起身。
知道他已經放棄了,海瑟薇也就不攻擊他了。
想他或許也是因爲荷爾蒙突然散發,一下子失控了吧。
本想說,他力氣那麼大的樣子,也不像是有傷的人,會不會是利用傷勢在騙她之類的,坐起來就看到他下牀的背影,身後受傷的那處,剛剛纔包紮好,這會兒又有血滲出來。
一定是因爲他剛纔太過用力,導致傷口持續破裂出血了。
海瑟薇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這是拼了命地在吃她豆腐吧?
嘆口氣,對他背影說:“不然你還是先回來吧,忍忍,我再給你包紮一下。”
“不用了,”他的聲音又恢復成了一股冷淡的語調,“我還沒活夠,不想死。”
海瑟薇也一時接不上話。
你說好端端起什麼反應呢?
她又沒誘惑他……
漸漸地,外面好像是聽不見什麼聲音了。
剛纔注意力完全沒有在外面,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散去的,開了門一看,只剩了易陽一人。她看了看外面空蕩蕩的走廊,問了一句:“全打發走了?”
“都走了。”
“我們的曲小姐也走了?”
“恩,也走了,”易陽回答道,“氣呼呼地走的。”
說完他笑笑,眼裡分明有什麼在閃爍着。
海瑟薇眼睛一眯:“你笑什麼?”
難道說……剛剛裡面發生的事他都聽到了?
易陽也沒發現海瑟薇那彷彿要滅口般的眼神,繼續笑說:“曲小姐一定是因爲年總最後拉進去的人是你不是她,所以心裡壓着一股氣發佈出來呢。想發泄媒體又在,還只好自己找藉口敷衍過去,恐怕是憋死了,出去就得發脾氣了。”
“哦……”說的是這個事啊,“她那脾氣,一定的,我鼻子癢……準是又罵我了。”
“不過……鼻子癢也不只是有人罵這樣的說法,也有可能是有人想你啊。”
有人……想她?
阿年嗎?
她失神片刻,腦海裡又閃入另一個人的臉——年深!
“……”該不會……他現在正在浴室裡yy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