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要是離婚了,那他就永遠都是屬於別人的了!
沈之怡無法接受這種設定!永遠無法接受!
……
顧詩允一個人呆在這裡坐立不安,心裡發慌,這裡就好像與世隔絕了一樣,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回過頭看去,手機躺在沙發上不停的響着。
走過去拿起一看,居然是律師事務所打來的電話,她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接,最後還是接起來了電話,裡面傳來了孫總的聲音。
“我說顧詩允!顧大律師,你到底還想不想幹了,兩天都沒來了,你是幾個意思!”孫總的聲音很不友好,看樣子馬上就要發飆了。
顧詩允只好心平氣和的解釋着:“我不是跟您請過假了嗎,我這兩天有點事情要處理,所以……”
“我不管你有什麼事情要處理,你能不能來一趟事務所?這裡有一份文件需要你簽名,你簽完了再走行不行?我在這裡先謝謝您了。”
電話裡孫總的聲音咄咄逼人,還外加冷嘲熱諷,她除了答應還有什麼別的回答嗎?
“好吧,我馬上就來、”
掛掉電話之後,顧詩允拿起了外套和包包準備離開,一旁的孫媽喊住了她:“小姐,您還不能走呢,少爺吩咐讓我看着您,還不能離開……”
“對不起,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我會自己跟他解釋的,你不用擔心!”說完,顧詩允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這裡。
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律師事務所門外,顧詩允站在那裡猶豫了幾秒鐘,也許有可能這會是一個陷阱,可即使是個陷阱,她也該面對了,總不能永遠就這麼躲着吧。
於是,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律師事務所裡面。
果不出其然,真的是一個陷阱,她剛一進自己的辦公室,就看到賀滕非衣冠楚楚的坐在那裡等待着自己。
經過那強迫性的打胎一幕,她現在真的對賀滕非有了心理陰影,所以站在門外停下了腳步,有點不想進去了。
賀滕非看到她這個樣子,怎麼可能猜不到她的心聲?別忘了,他是幹什麼的,心理學碩士,六年的a大心理學正教授,挖掘人的心理是他的強項。
“怎麼,怕我怕到這種地步,站在門外不打算進來了?”賀滕非諷刺道。
顧詩允的性格他最懂,這麼一激,她直接走了進來,冷哼一聲:“有什麼可怕的,你不就是一個人嗎!”
說這不怕,其實心裡真的有點怕。
不過賀滕非怎麼可以就好像昨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這個男人的心爲什麼可以這麼強大。
賀滕非直接微笑着站起了身子,一邊說:“今天我的心理諮詢室開業,走吧,一起去剪綵吧。”
剪綵?
開業?
“你不是回國的時候,已經註冊了一家公司了嗎,還收購了一家公司,你爲什麼還要開什麼心理諮詢室?”
顧詩允不懂,真的不懂,她從來都不知道賀滕非到底爲什那麼會有那麼多的錢,也不知道他的錢都是從哪裡來的,更不知道他的身份背景。
只知道他是一個很厲害很厲害的心理學教授,厲害到可以隨便進入別人的內心世界。
賀滕非微微一笑,笑得那麼的讓人感覺到害怕,因爲覺得他城府很深,深到令人捉摸不透。
“作爲理學碩士以及有六年大學心理學教授的我來說,這纔是我的老本行,也是我的興趣所在。”賀滕非說。
顧詩允在心裡默默認同,沒錯,挖掘別人的心理就是他的興趣,一個喜歡挖掘別人心理的變態男人!
在賀滕非的面前一定要不要有太多的表情和動作,因爲他全部都可以分析到你的心理狀態,不過即使沒有這些,他通過眼神都可以進入你的內心世界。
從來不相信心理學有多神秘的顧詩允也在他的面前相信了,並且有些害怕。
顧詩允不想去,但是卻沒有選擇。
……
一路上,顧詩允坐在副駕駛座上都沒有說話,她奇怪賀滕非爲什麼沒有責問她關於慕少琛的事情,爲什麼要和慕少琛走那麼近。
不停的顛簸顛簸,顛着顛着她就覺得有些困了,慢慢的睡了過去。
什麼時候到的,她都忘了,只記得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賀滕非的心理諮詢室外。
下車看到眼前的這繁華地段的高檔商業街,在這種地段能夠租到房子都得是有背景的人才能夠辦到。
賀滕非看着她站在那裡,說道:“進去吧,等什麼呢。”
顧詩允這纔回過了神來,跟在他身後走了進去,不知道爲什麼忽然覺得整個世界好安靜。
她進入之後,這裡的裝修風格比較復古,進去會讓人不自覺餓陷入一種過去的回憶當中,顧詩允就是其中一個,腦子好像進入了一個漩渦一樣,怎麼也走不出來。
不禁晃了幾下腦袋,但還是有點困的感覺。
忽然間,好像外面又很吵,到處都是人說話的聲音,顧詩允覺得這裡有點詭異,壓抑。
“這麼吵的地方你要怎麼進行心理治療,你可真會選地方。”
按常規來說,一般心理諮詢室都會在比較安靜的地方,方便患者進行治療之類,可賀滕非選的這個繁華地段,一點也不符合。
賀滕非不以爲然:“別忘了我誰?就是在市中心廣場,我也能夠讓他瞬間進入另外一個世界,看來你還是不懂心理學有多麼的神奇,一個人類永遠無法探索到底的領域。”
不知道爲什麼,顧詩允看着他說話的樣子,總覺得他有點虛無縹緲的感覺。
然後,進行了一場剪綵,開業典禮上,後面依次來了很多的人,顧詩允一個都不認識,但是看他們的談吐氣質,一個個非富即貴。
顧詩允迷迷糊糊的參加完了剪綵,然後進入了諮詢室裡面,看着那麼多的人,她跟賀滕非說:“我有點事情要處理,我先走了,律師事務所……”
“好。”
她話還沒說完,賀滕非很爽快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