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陳年舊事,白以晴還能感覺到那一夜的疼痛。
茫然的像個木偶一般坐縮在角落裡,頭髮散亂成一團,分不清是人是鬼。
“那個時候,十九歲的我,知道不滿二十歲就沒辦法和你領結婚證,不能領結婚證,我就拴不住你的心。”
“而我又已經不是處/女,我知道你是個有潔癖的人,我怕你因爲這個理由離開我,所以,我找來一個處/女,讓她代替我和你做/愛。”
“在四季酒店的后街口,黑暗幽深的小巷子裡,我正在尋找目標,見到四個男人拖着一個人事不醒的女人過來,他們嘴裡不乾不淨的說着什麼‘處/女、乾淨’之類的字眼,我就知道,我要找的目標來了。”
“那個時候,我不敢明目張膽的找處/女,一來是怕你知道以後怪我,二來是怕我爺爺生氣,所以,只能說那天晚上我的運氣很好,撿到了一個還是處、女的女人。”
“就在我約你吃飯的時候,我悄悄在你喝的那杯水裡下了藥,所以你纔會神智不清,但凡你那天晚上稍微清醒那麼一點點,就會知道,身下的女人不是我。”
“完事兒以後,我立刻把那個女人扔到四季酒店的後巷子裡,這樣,她不知道你是誰,而你身邊躺着的女人,也只會是我!”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自嘲的笑了笑,“你那麼精明,恐怕在錄像公佈的那一天早就猜到了吧。”
慕晉之站在那裡,靜靜的望着他,眼底不帶絲毫情愫。
這個女人…
早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在她扔下他離開的那一天起,她就不再是他的誰。
如今聽到她說出當年的事實真相,他只是覺得心疼。
心疼唐念,那個傻丫頭,到現在還以爲自己被那四個人強暴/了,很多時候,他能感覺到她的悲傷,所以,只有越發耐心的把前戲做足,一遍又一遍把她推向高潮的頂端,才能讓她忘記那些痛苦。
現在想想,他真的要感謝白以晴。
男人微微向前一步,在白以晴身前站定,聲音輕到只有兩個人聽得見,“謝謝你那天晚上的善舉,纔有了我和唐唸的今天。”
說完,他鄭重的向白以晴一鞠躬,“非常感謝。”
然後又退回到原地,不再開口說話。
這個時候,白以晴終於流出了眼淚。
她一邊說着,一邊開始脫衣服,絲毫不在意現場有那麼多人。
就好似那些人都不存在一般。
黑色的蕾、絲文胸露出來,她的臉上絲毫不見羞澀之意,仍舊自顧自的說着。
“我一直執拗的認爲,只要你侵佔了我的第一次,就會一直記得我,對我付責任,可是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真的愛上了別人。”
“爲了那個女人,你竟然毫不憐惜的傷害我。”
“很多時候,只要你對我好一點,哄哄我,哪怕是騙我都好,我都不會做出那些事情來”
“可是你連看我一眼都覺得是浪費。”
“其實,這六年來,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如果我沒有離開你,該有多好,那樣,你就會一直愛我,不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那樣,你的世界裡就只有我!”
“也許,我是不是處/女你根本就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