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看看白以晴,又看看瘦小的唐念。
說實話,白家老爺子出門前就交待過了,不許陪着小姐胡鬧,要與人爲善,這次明明是小姐先罵人家父親在先,人家打小姐,本也是無可厚非。
現在倒好,小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竟然要他們去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瘦弱女子,如果不去,還要到老爺子那裡去告他們的狀。
保鏢猶豫,左右爲難。
白以晴見他們不動,自己掙扎着爬起來,站到唐念跟前,隨時準備對唐念動手。
這個時候,保安部的工作人員上來,看到這副情景,立刻就和白以晴帶來的保鏢對上了。
連鍾小時也被保安部的人逼仄在牆角里,動彈不得。
“唐秘書,你沒事吧?”保安部的人問唐念。
唐念當然沒事,長舒一口氣,朝他點點頭,“我沒事,謝謝你。”
白以晴剛纔被唐念打了一記耳光,想打唐唸的時候竟然被絆倒在地,這口氣如何咽得下?
一步步走向唐念,揚着手,隨時會落下巴掌來打唐念。
只不過她之前骨折的腿有些不利索,所以,走路速度自然是比不上唐唸的。
唐念也不怕她,站在那裡,伸長了脖子等着她過來。
保安部的人想要過來幫她,卻被唐念制止了,“這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我自己解決!”
白以晴站了好一會兒,才穩住身形,讓自己站的穩穩的,看向唐念,“和我一對一?還是單挑?”
“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嗎?”
和慕晉之在一起的時候,他可沒少教她防身術,看着弱不禁風的唐念,白以晴不由得冷笑。
唐念站在那裡,平視白以晴,“你和我之間的恩怨,不要牽扯到別人,方纔你侮辱我的父親,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別以爲我不敢打你!”
白以晴微微一笑,“很好,那就來吧!”
談笑間,她輕輕轉動了一下中指上的戒指,赫然有一片小小的刀片從戒面中延伸出來,泛着青油油的光芒。
唐念不知道白以晴的底細,下意識的認爲只要和白以晴一對一,自己不見得會吃虧,慕晉之教她的那些東西,用在白以晴身上也合適。
反正遲早要和白以晴做個了結的,這一仗打完了,不管結果如何,她唐念都問心無愧了。
白以晴眉目之前除了冷笑還有一絲輕蔑,她輕輕轉動戒指的時候,那露出來的小刀片之所以泛出青色的光芒,是因爲刀片上淬了劇毒。
只要割破一丁點兒唐唸的皮膚,毒素就會從傷口裡進入到血液裡,然後從血液浸透到五臟六腑裡,三天之後,皮膚開始萎縮,七天之後,開始咳血,十天之後,整個內臟器官衰竭,人因爲心肺功能停止而死去,外表卻一如平常。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保存着這枚戒指,即便是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也沒想過要動用它,可這是一次,她真的想弄死唐念。
不管她和慕晉之有沒有關係,是不是她想像的那種關係。
這個女人,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