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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此行的真正目的,知道的人只有他和阿四,連白羽都不知道。
此番來日本,一來是看望姨母,二來是帶唐念度蜜月,三來便是和表哥商量對付慕長亭的事。
苦心經營這麼多年,他的事業都在日本,A城雖然也有,但是和日本相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對付慕長亭,不動則已,動則須一擊致命。
他的根在日本,無論是心思還是權術又或者計劃,他都需要精心研究過後再施行,。
慕晉之一向心思沉穩,縝密細膩,缺點卻是心狠不夠!
若是他稍稍狠心一點,不顧母親死活,斷不至於走到今天這步田地。
另外,還要顧及到母親,很多時候,實在是難以抉擇。
在這個世界上,有人貪財,有人貪權,有人貪色,而慕晉之卻恰恰貪的是情。
小時候受過的溫情太少,所以,無論是母親又或者是唐念,都是他內心深處最在意的人。
因爲這兩個女人都給過他心靈深處的溫暖。
男人低垂着眼,長長的睫毛蓋住了他的思緒,也掩蓋住了他的真實情緒。
溫馨很是瞭解這個外甥,對於他的心思,她一直都知道,“那老傢伙盤踞多年,腳踩黑\/白兩道,什麼卑鄙無恥的事都做的出來,你太善良,不是他的對手…”
“不管怎麼樣,記得一定要保全你自己。”
“你媽媽那裡,她…不會怪你的…”
慕晉之不說話,只是靜靜的聽着,很多時候溫馨說十句,他纔回一句,兩人在一起,大多說的是相思之苦。
說了一陣子家常話,溫馨覺得累,慕晉之便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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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念正在洗澡,壓根兒沒注意到外面什麼狀況,當她洗完澡推開門的那一刻,一條蛇赫然盤踞在洗手間的門外。
“啊…”
唐念最怕的東西就是蛇,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整個人頻頻後退,渾身顫抖。
“走開!”
拿起身邊所有能用的東西朝着那蛇砸過去。
蛇動了動身子,卻還是沒有離開,昂起頭緊緊盯着唐念。
早就沒有了可以砸的東西,唐念一身狼狽,不停尖叫。
慕晉之一下樓就聽見了唐唸的尖叫聲,男人的風衣扔在房間裡,因爲沾了雨的緣故沒有穿,這會兒只穿一件湖藍色的襯衫,配上深色的西褲,越發顯得他人高馬大,身長腿長。
聽到唐唸的尖叫聲,男人立刻奔赴唐唸的房間,用力拍門。
門沒有鎖,他一推就開了,男人大步朝聲音發出來的方向走過去。
當他看到洗手間門口的爬行動物時,不由得搖了搖頭,隨手抓起那東西,直接扔出窗外,拍了拍手上的灰。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唐念看的目瞪口呆,半天才回過神來,“慕晉之,你怎麼做到的?”
男人視線幽暗不明,也不說話,輕輕擡了擡手,“這些小把戲也就騙騙你…”
“…”唐念突然明白過來,“那個是假的?”
慕晉之不說話,視線落在小妻子優美的鎖骨上,因爲恐懼而用力掙扎,現如今她胸前大片的雪白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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