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是在公交車上
他在做什麼
理智使然,她立刻就用兩隻手去推他的手。
“徐益善,你快放開”
他卻是淡淡的笑,手上的力量越發的大,輕輕的,細細的捏着那綿軟。
“你覺得我現在還能放得開麼”
小丫頭片子,還以爲他是從前的那個不解風情的人麼
這白白送上門來的便宜,爲什麼不佔
徐多多算是對這男人無語了。
好在她們坐在最後一排。
她小半個身子依在他懷裡,再加上車廂裡沒有開燈,到處是一團漆黑。
所以,不仔細瞧,根本不知道兩個人在做什麼。
她費了好大力氣,也沒把這男人的手拿出來,最後只好拿腳去踢他。
“徐益善,你再不放手,我就告你耍流氓”
誰知道這男人的腿跟鋼鐵做的似的,她踢了一下,人家半分沒動,反而硌得她的腳尖隱隱作痛。
男人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一手擱在她的胸口,一手掐着她的腰。
擺明了要把便宜佔到底。
“告我還是靠我”
不等她回答,男人便咬着她的耳朵輕笑出聲,“你當然要靠我耍流氓了”
“我要是不耍流氓豈不是讓你失望”
開玩笑
他的女人,當然只有他能來耍流氓
徐多多淚奔。
這個人,現在怎麼就變了個樣
還我以前那個木訥的徐益善
“你。你。”
好吧,她覺得她現在是越來越說不過他了。
誰叫他是當律師的
她說不過他,只能拿手去拍他的手。
可又怕被前排的人瞧見,所以動作不敢太大。
她越是這樣小心翼翼,徐益善便越是得逞的厲害。
那寬厚的大掌握住一隻,指尖緩緩爬到那小小的突起上,輕輕一碰,便感覺到它挺立起來。
他的手是溫柔的,不同於今天中午時分傅連衝的粗魯,在他的掌心裡,她感覺到自己是被呵護的。
是被珍惜着的。
男人手上的力道剛剛好,不重,很輕柔的在她那裡划着圈圈,想忽略那潮涌上來的顫慄感都難。
更何況,這個時候,男人粗重的呼吸還壓着她的耳根
徐益善在心底發出的喟嘆聲。
那噬、骨銷、魂的感覺,讓上一次的記憶襲捲而來。
剎那之間,他便有了反應。
徐多多也是情動的厲害,整個身子都是顫抖的。
這人怎麼這麼大膽
也不看看場合
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深處微妙的變化。
這樣的姿勢折磨的兩個人都是呼吸粗重,偏生的車上有其他人在,又放肆不得。
最後的結果就是徐益善長臂一揚,徐多多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男人夾住她小巧的臀部,手終於從她胸口處拿了出來。
徐多多長吁一口氣。
也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失落。
她剛剛想誇一句這男人還算有理智的時候,他的那處灼熱便頂了過來。
隔着厚厚的衣服,那東西的輪廓清晰的頂着她,嚇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好巧不巧的,這個時候,公交車停了站。
司機停車,熄火。
迴轉過身對着車上的乘客道:“終點站到了,都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