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的燈全是做成白‘玉’蘭‘花’的形狀。
這會兒,華燈齊放,就好似千株萬株白‘玉’蘭‘花’開放。
漂亮極了。
徐益善從來不知道傅連衝這麼有錢。
在慕晉之那裡看到過傅連衝的資料,給的訊息不多,唯一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這是個長的好看又有錢的男人。
現在看過了別墅,他才知道,傅連衝不是一般二般的有錢。
那人的財產,保守估計跟慕晉之的應該是不相上下。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並沒有急着要進去。
‘抽’出一支菸來遞給攔住他的保全,“‘抽’一支?”
天氣那麼冷,人都要凍僵了,那保全在這裡站了很久,通體都冷透了。
這會兒見徐益善給他煙,猶豫一下,到底還是沒有接,“您自己‘抽’着吧.”
傅連衝早就‘交’待下來,所有的‘女’人都能進去,男人不行,尤其是一個叫徐益善的!
甚至還把徐益善的照片發下來,給所有人看。
保安一見他只覺得有些眼熟,並未往深處想。
見他又這麼客氣,還是跟他說了一句話:“先生,我們先生吩咐過了,這院子只能‘女’的進,男的都不給進。”
他肯跟自己說話,說明剛纔遞的煙還是有效果的。
徐益善把煙又往他跟前遞了遞:“這麼大冷天兒,你就這麼守着,不冷嗎?”
“過來活動活動,‘抽’支菸吧.”
那保全四處望望,沒有人注意到這邊。
最終還是走了過來,點燃香菸,跟徐益善攀談起來。
“這院子的主人是不是姓傅?”徐益善半眯着眼睛,大半個身子隱在黑暗裡。
既然是向別人打聽,自然要客氣一些的。
“是啊,這傅先生可有錢了.”那保全開始滔滔不絕,把所有他知道的都倒了出來。
說着說着,那人多看了徐益善幾眼,“你這麼打聽我們家先生做什麼?”
“該不會是想偷東西吧?”
徐益善只是淡淡的笑笑,“您覺得我像小偷嗎?”
“不像。”那保全在徐益善身上打量了好幾遍,“誒,我怎麼覺得你這麼眼熟呢?”
“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是.徐益善!”
“對!你就是徐益善!”
“快來人.”
不等他的話說完,徐益善便直接把他放倒了。
那保全躺下了也不安生,抱着徐益善的大‘腿’,不給他進去,“不行!你不能進去!”
徐益善朝着他的鼻子就是狠狠一拳。
早就猜到傅連衝不是省油的燈。
爲了不讓自己見多多,他想的還真周到!
周到又如何?
還不是被他撕開了口子!
輕輕拍拍手上的灰塵,正準備進去,便瞧着一大隊人朝着這邊過來。
爲了不被發現,他只能把自己隱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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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哄完了姍姍睡覺,這纔回到自己房裡。
這些年來,她和傅連衝幾乎沒有同‘牀’共枕過,所以,從來都是準備兩間臥室的。
想想上一次他就那樣抱着她睡了一夜,不免唏籲。
那個時候,她是真的把心掏出來,想和他心換心的。
哪裡知道,他竟然會這麼對她!
現如今,她對他已經是一點幻想都沒有了。
剛要躺下,便聽得‘牀’頭櫃上的手機發出聲響。
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