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女人都是小肚雞腸的動物,一點點小事都能讓她們歇斯底里。
其實,很多時候,男人也不見得有多大方。
就比如,現在的傅連衝。
照片在他的掌心裡化成了碎片,男人似乎還處在憤怒之中,拿起另外一張照片,又撕個粉碎。
一連幾天徐多多都沒有回家。
誰知道她有沒有和徐益善發生什麼
四年來,他一直站在她身後,她一轉身就可以看到的地方,守護着她。
可是她呢
連回頭都不願意回一下
她的心裡只有徐益善
有時候,他真想撕開她那張安靜的臉,把她逼到死角里,看她是不是還能這麼平靜自如
一別四年,又是孤男寡女,誰能保證他們不會舊情復燃
他派管家去給她送了換洗衣服,她就給了他一通電話,在電話裡說了“謝謝”兩個字,便再無其他。
徐多多,做人怎麼能這樣
你明明說過要和我開始的
強烈的妒意使得他方寸大亂,撕完了他覺得礙眼的照片之後,男人去酒櫃裡開了一瓶酒。
連杯子也沒拿,就這麼往嘴裡灌。
一對眸子裡盡是赤紅。
徐多多,你怎麼可以這麼狠
他不甘心
拿起手機,按了徐多多的號碼就拔過去。
“起牀了嗎”
他真的真的快要瘋了
受不了徐多多無視他,受不了徐多多不在身邊。
拔電話過去,他其實是想狠狠和徐多多吵一架,看她有沒有心,知不知道疼。
可是電話接通的那一刻,聽到她溫和柔軟的嗓音時,所有的那些質問和委曲都化成了風。
消散在他烏雲密佈的心頭。
這幾天雖然住在醫院裡,可徐多多和徐益善之間始終保持着距離。
她是有夫之婦,不能這麼和他不清不楚。
而且,她已經不想再拖他下水了。
早在徐知山找上她的那一刻,她其實就已經下定了決心,跟傅連衝回美國去,此生再不踏上a市這塊土地。
正是因爲要向過去告別,所以,她特別希望能好好的和徐益善相處。
哪怕是一句話也不說,就這麼望着他,都是幸福的。
她心裡清楚的緊:時間每過去一秒鐘,就意味着她和他的緣分又少了一秒鐘。
徐多多輕輕的笑,腳尖卻在拔弄着地上的垃圾桶。
“當然,你呢”
“起牀沒有有沒有好好吃飯姍姍乖不乖”
傅連衝心頭的那場大火突然就這麼偃旗息鼓了。
悄無聲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手裡的酒瓶被他扔在一旁,男人樂呵呵的坐在玻璃窗下,望着窗外幾乎瞧不見的太陽,“吃了,姍姍很乖,我們都很乖”
徐多多輕輕的笑。
電話裡她的笑聲聽的非常清楚,傅連衝聽到她的笑聲以後,頓時覺得眼前一片清明。
連這沒有太陽的天氣都變得可愛起來。
“多多,後天我有個重要的宴會,你能不能陪我出席”心情很好的男人開始使用懷柔政策。
聽她的聲音就知道,她是個坦蕩蕩的女孩子,不會和徐益善亂來。
那顆心就好似坐在了鞦韆上,忽高忽低,不受他控制。
徐多多剛要說話,手機便被人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