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太陽很暖很暖。
徐益善的笑容很好,就這麼定定的望着她。
“多多,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正如你們‘女’人和‘女’人不一樣是一樣的道理。”
“也許你要的那種‘浪’漫我給不了,但是…”
“我會盡我最大努力去做。”
這句話不是討好,而是一個承諾。
他說的很認真。
徐多多覺得,能聽到他說這些,真的是了無遺憾。
徐益善的手機響起來,他看一眼號碼,朝徐多多打個手勢,便往遠處去接了。
徐多多就盯着他望。
男人一身黑‘色’長款風衣,卡其‘色’的‘褲’子,脖子裡繫着幾年前她親手爲他挑選的那條黑白條紋圍巾,站在早晨明亮的太陽裡。
太陽光落在他身上,像是爲他染上了一層亮‘色’。
光是那頎然而立的站姿,就讓她心醉不已。
怎麼會有那麼好看的男人?
明明就是和普通人一樣的面孔,可是到了她這裡,就是越看越好看。
念念常說慕晉之傾國傾城,她卻覺得徐益善帥到沒朋友。
慕晉之也好看,可是,她心裡總覺得徐益善更好看一些。
電話是徐知山打來的,老爺子第一句話就是質問徐益善,“報紙的事是怎麼一回事?”
“你幹了什麼讓小霜不高興的事?”
徐益善單手‘插’\/進風衣口袋裡,就這麼身姿頎然的站在那裡,帶着淺淺的微笑看向徐多多的方向,朝着他微微一笑。
嘴裡卻是說着和他笑容風馬牛不相及的事。
“她什麼時候高興過?”
對於這個自己敬愛的父親,他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敬重。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真的想像大哥那樣,爲了心愛的‘女’人離家出走,再也沒有回過徐家。
徐知山一聽他這語氣,立刻就冷了臉,“老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不高興,你不應該哄哄嗎?”
“訂婚這麼多年了,還拖着不結婚,哪個‘女’人能高興得起來?”
“這也就是小霜,還能忍一忍,換個別的‘女’人,早跟你掰了!”
徐知山如何不知道這個兒子的心思?
大兒子已經被秦含毀了,屍體就躺在山上,碑還是他親手給立上去的。
小兒子跟徐多多那點兒事他知道的清楚,也知道多多愛他,所以才能把多多拿捏的那麼好。
他總喜歡用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跟多多說:多多,我們是一個家,家裡人要團結,不能做對不起徐家的事。
可是這一次徐多多重新出現在A城,讓他莫名的心慌。
他深深的感覺到,這一次,似乎要…
變天了。
所以,他急切的想要見到徐多多,可惜的是,徐益善一直擋着。
如果不是他整天陪着多多,他早就打發徐多多回美國去了!
徐益善卻是輕輕的笑,就好似在說“今天的天氣真好”一般稀鬆平常。
“掰了‘挺’好的呀!”
他從來就沒喜歡過陸白霜,那個心機‘女’,連多多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如果不是徐知山一直壓着他,再加上找不到多多,否則的話,他早就跟陸白霜提解除婚約的事了。
哪裡還用等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