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多唏噓不已。
其實,他找不找來已經沒有什麼太大意義,她還是會嫁給傅連衝,還是會生下姍姍。
可是,有一點,她很在意。
那就是徐益善在不在乎她。
如果真的在乎,又怎麼可能不找?
哪怕只是找那麼一下下,於她來說,都是一根強心針。
那樣的話,至少讓她明白,在他的心裡,她是有位置的。
知道結果,如今已不再重要,只是,她的心莫名又被充實了一些。
至少,在他的心裡,是在乎她的。
徐多多輕笑,朝着男人露出最燦爛的笑顏,“那你找過就算了嗎?”
“找不到就不找了嗎?”
沒人知道徐多多消失那段時間徐益善有多低沉。
他幾乎足不出戶,天天躺在家裡喝酒。
那個時候,他在外面還有一套私人的小公寓,爲了不讓徐知山看到,他就一個人躲在私人公寓裡喝酒。
喝到不省人世,酒精中毒。
最後還是鄰居發現,把他送進了醫院洗胃。
這才撿回一條命來。
不過,這些,他是不會告訴她的。
時間那麼短,相思那麼長,他想告訴她:其實,我沒你想像中的那麼堅強。
你一走,帶走了我所有的希望和光明。
這樣的徐多多才是他認識的那個多多啊,總喜歡粗着嗓門朝他大喊大叫,一有不開心就去揪他的衣服。
揚起手來,捏住她的下巴,認真盯着她的眼睛,“我以爲她會和以前一樣,自己回來.”
四目相對,盡是花火,單
是這麼望着,那一片大火便燒盡了徐多多心頭的枯草。
野火燒盡之後,新的草才能再長出來啊!
徐益善的脣離她的越來越近,真想就這麼吻住這張的說謊的小嘴,好好懲罰她,直到她說實話爲止。
去他的狗\/屁“我不喜歡你,我們結束了”,都是混帳話!
如果她不喜歡他,沒有那麼一丁點兒在乎他,之前在病房裡的時候,那些開心和歡笑都是假裝出來的嗎?
她是不是裝出來的,他比誰看的都不清楚。
四片脣近在咫尺,喘息相聞。
眼看着就要捱到一起。
“什麼味道?”徐多多鼻子尖,立刻就叫了一聲。
徐益善一臉失望,狠狠甩了一下自己的手,匆匆又朝廚房奔回去。
“我的紅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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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發現的及時,那一鍋紅燒肉如今正安靜的躺在餐桌上,冒着絲絲白煙,等着被人享用。
徐益善拿出兩個杯子來,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白酒,兩個人一人一杯。
擺好了碗筷,他再把徐多多抱過來,兩個人都坐在沙發上,腿挨着腿。
徐多多不習慣這樣的親密接觸,立刻後退一步,“不行.”
徐益善也不管那麼多,貼着她的腿又捱上來,“你看你,腿冷得跟冰棍似的,我給你暖暖,回頭別感冒了。”
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徐多多能說什麼?
她是寒性體質,一到冬天就四肢冰冷。
那個時候,她最喜歡往被窩裡一鑽,整個身子都趴在他身上。
他嘴上說着“冰棍兒,快走開,離我遠點兒”,可手上的動作卻是抱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