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一端,陽光明媚,綠草如茵,春風款款。
我這一端,唯有漫天白雪作伴,淒冷一片。
可是,這是我的選擇,我不後悔。
只要你安好,我怎麼樣都無所謂。
我能爲你做的,就是默默的把這份情埋在心底,默默的想你。
去機場的路並不順利,還未上機場高速,便已然開始堵車,排起了長龍。
司機打開了音樂,緩解這難耐的煩躁。
有樂聲在車廂裡緩緩迴盪,最終,落在徐多多的心尖兒上。
我已經相信
有些人我永遠不必等
所以我明白
在煙火闌珊處
爲什麼會哭
聽到那突然而至的歌詞,她的眼裡終於有淚光浮現。
這一別,便是永不再見。
叫我如割捨得下你
她坐在出租車裡,終於抑制不住。
淚流滿面。
其實,我不想草草把自己嫁掉的。
可是,因爲不是你,所以嫁給誰都沒關係。
所以我就嫁了。
只要不是你
現在我才明白,不是你更痛苦
連一點希望都看不到。
婚後,傅連衝待她太好,好到沒有任何要求,不管她做什麼,他都是笑盈盈的看着,寵溺到無以復加。
她怕極了這樣的婚姻。
怕傅連衝待她太好,會讓她迷失心智。
砰.
巨大的聲響在整個機場高速公路上回蕩。 щшш .TTκan .C O
一輛小轎車撞上了前方的出租車。
出租車上一名女子受傷嚴重,限入昏迷。
整個城市的廣播都在播着這條消息。
尋找着女子的家屬。
聽說,那個女子手上捏着今天下午飛洛杉磯的機票,還有四季酒店的一張發票。
徐益善靠在牀頭,看一眼外頭仍舊陰沉沉的天氣。
最終還是決定到窗前看一看風景。
令他沒想到的是,竟然聽到了這麼一則消息。
女人,四季酒店,洛杉磯.
腦海裡一直在盤旋着這三個關鍵詞。
一個要回洛杉磯的女人,曾經住過四季酒店,今天下午在機場高速出了車禍。
機票上有女人的名字,叫徐多多.
那一刻,頭痛欲裂的頭忽然就不痛了。
男人自己拔下輸液器,摁着還在出血的手背,連衣服都沒有換,就這麼離開了病房。
廣播裡已經報導了她在哪家醫院,離開病房之後,男人直接攔了出租車,去往那家醫院。
手背上的血終於止住,他拿出手機,給一個人打電話。
“晉之兄,有事請你幫忙.”
電話另一端的慕晉之正在逗小四玩,剛給小丫頭帶了一塊蛋糕回來,正一口口的喂小丫頭。
看到是徐益善的電話,男人繼續逗弄懷裡的小寶貝兒。
把助聽器緊了緊,漫不經心的問他,“什麼事”
徐益善也算是給他幫過忙的人,那個男人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他很清楚。
除非特別緊急的事,否則,他不會開口求自己幫忙的。
“我現在需要你的專職醫生,多多她出車禍了”徐益善的聲音微微顫抖。
同是男人,慕晉之自然聽得出來他的緊張。
“好”掛斷電話以後,那傾國傾城的男人給他的私人醫生去了電話。
不過,男人好看的眉眼卻是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