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歌走到趙靈的面前,然後輕聲的對趙靈說道:“靈兒不要將剛纔看到的說出去,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知道嗎?”
趙靈乖乖的點點頭,趙靈本來就是一個智力發展比較慢的孩子,當初趙安歌看中這個孩子就是因爲她一眼看到她就覺得她跟陸其琛長得非常的像!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當時趙安歌就決定收養這個孩子,就是爲了有一天回來了,能夠當做自己的武器!
趙安歌撫摸着趙靈的腦袋,然後就走到了廁所的外面,聽到裡面傳來的沖水的聲音,忍不住問道:“刑阿姨你肚子還疼嗎?我這兒有藥,需要嗎?”
門突然從裡面打開,刑沛之滿臉憤怒的瞪着趙安歌,“賤人,我剛纔就喝了一口咖啡,是不是你的咖啡有問題!”
趙安歌一愣,然後非常委屈的說道:“我不知道啊,對不起阿姨,我很久沒有回家可能是咖啡有些過期了,我也沒看……”
刑沛之一怒之下直接給趙安歌一個巴掌,響亮又清脆!
“賤人的東西果然不能碰!”刑沛之冷哼。
而趙靈卻在這個時候衝出來,緊緊地抱住了趙安歌,還悄無聲息的握着小拳頭打了幾下刑沛之。
刑沛之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你竟然敢打我?”
趙安歌連忙將趙靈藏在自己的身後面,連忙對刑沛之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刑阿姨孩子還小不懂事,您就不要跟孩子計較了,我們母女倆相依爲命一起過來,孩子就比較護我,您不要在意……”
刑沛之狠狠的瞪了一眼趙安歌,“要是這孩子查出來真是我們陸家的種,那我們陸家肯定不會讓自己的種流落在外面的,到時候要是傳出去也不好聽,但是如果要接回陸家,這樣沒有規矩也是不行的。”
“是是是,刑阿姨您說的是,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育孩子的。”趙安歌連忙說道。
刑沛之一聲冷哼,然後就對趙安歌說道:“等着吧,等結果出來再說吧!”
然後,刑沛之就帶着自己的包包離開了。
等到刑沛之一離開,趙安歌就來到了趙靈的面前,二話不說直接一個巴掌甩過去,將趙靈扇在地上。
趙靈不明所以,只是疼的兩眼淚汪汪的看着趙安歌,害怕的不敢說話。
趙安歌氣憤又惡毒的瞪着趙靈,“誰讓你還手的?啊!她是你的奶奶,你怎麼可以還手?誰教你的!你知不知道她要是一不高興,就可以把你弄死!到時候我所做的所有努力都白費了!”
趙靈哪裡懂那麼多,只看見趙安歌那猙獰的臉色,那狂吼亂叫的樣子實在是非常的可怕,她嚇得哭了,哭得非常的響亮。
“哭什麼哭!我警告你趙靈,你要是想跟着我過好日子,你就要乖乖聽我的話!知道沒!”趙安歌踢了一腳趙靈的屁股。
趙靈哭着點點頭,其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趙安歌聽着煩,所以就蹲下身子將人抱起來,放在沙發上,畢竟這孩子是她進入陸家的關鍵,她不能將她怎麼樣了!
“好了別哭了,是媽媽不好,是媽媽剛纔太沖動了。”趙安歌現在又抱着孩子不斷的哄着,好言相勸,讓孩子漸漸地停止了哭泣,安心的窩在趙安歌的懷中。
趙安歌抱着孩子,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進入陸家的那一幕,只要刑沛之去檢查,然後結果一出來就會知道孩子就是他們陸家的!
呵……刑沛之一定不會知道,她拿去檢驗的那根頭髮不過是她自己的頭髮!
刑沛之和陸其琛自然是有血緣關係的!
——
花清漪約了於安雪出來,兩個人現在坐在咖啡館裡面聊天,現在於安雪都已經比花清漪要忙了,畢竟人家現在正在上升期,不斷的要跑出去拍戲。
“安雪,我這裡有一部戲是白傲介紹的,她讓你去試試。”
於安雪一聽到白傲的名字就震驚,然後一手指着自己,“我?!”
“對啊!”花清漪拿下了她的手指,然後說道:“你怎麼那麼驚訝,你的努力大家都是看得到的,幹什麼見了鬼的樣子哦。”
於安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沒什麼,我確實比較驚訝,畢竟我和白傲並不熟悉,而且白傲還是那麼大名鼎鼎的金牌經紀人啊!”
“哎呀,你不要把她想的那麼有距離感,她其實就是一個用嚴肅的表面包裹自己的好人而已,離我們很近的。”
於安雪撇了撇嘴,然後默默地道出了事實,“是離你很近吧?”
花清漪曖昧的朝着於安雪眨眼睛:“哪有,只要你金主一高興,你也許也能離白傲很近呢!”
“花清漪!我警告你不準跟我提他,煩不煩?”於安雪還生氣了呢。
花清漪問道:“怎麼了。吵架了?”
於安雪心情有些低落,“沒有……”
花清漪嘆了一口氣,看於安雪現在這個樣子一看就是身陷囹圄的樣子,估計是她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顧靳南,然而人家顧靳南根本就不知道,或者說沒有看上於安雪?
花清漪握住了於安雪的手,安慰她說道:“安雪,你要是真的喜歡上顧靳南的話,你就大膽的表白,大膽的告訴他,不要在背後默默地仰望偷看,這樣只會讓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遠的。”
於安雪哪裡不知道這個道理,只是……
於安雪嘆了一口氣說道:“沒什麼,其實也只有我自己自作多情的愛上了他,可能他只是把我當做其中之一吧,他的女人……挺多的。”
花清漪驚訝,她以爲只有陸其琛和伍浩軒這兩人比較風流,沒想到一向不怎麼說話冷酷如冰山的顧靳南,身邊的女人也這麼多?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啊!
“這羣人……!”花清漪默默地有些氣憤!
“清漪,其實也是,我不過是個即將走出校門的大學生而已,人家已經是在社會上浸淫那麼多年的人了,而且多金又帥氣,身邊女人多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有這個資本啊,我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