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萱萱沒有在多問,現在也不能問太多,見刑沛之現在這個樣子,要是再問下去刺激到她了,不知道會不會失去理智而發瘋呢。
刑沛之一把將手機拍在桌子上嚇得米萱萱花容失色,小心臟撲通撲通的。
“怎,怎麼了?”米萱萱小心翼翼的看着刑沛之,帶着一些恐懼和防備,生怕刑沛之已經發瘋似得。
“萱萱,這個女人現在還在醫院嗎?”刑沛之咬牙切齒!
“對。還在醫院。”
“走,我們去醫院好好的看看她!”刑沛之冷笑着說道,然後站起身子轉身上樓,留下米萱萱一個人傻傻的坐着,有些想不明白爲什麼要去看那個女人?
刑沛之穿着端莊優雅,帶着時尚高傲的米萱萱出現在醫院裡面,問了護士以後就知道了趙安歌住在哪個病房裡面。
“咚咚。”
黃媽聽到有人敲門就快速的走過去開門,一開門就看到了兩個表情高高在上的人,一個是優雅高貴雍容華貴的婦人,一個人高傲下巴高昂一看就目中無人的時尚小姐。
“你們是?”黃媽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兩人的表情看上去來者不善。
“黃媽是誰啊?”正在這個時候裡面的趙安歌也發聲問了黃媽。
不等黃媽回答,刑沛之就已經一把推開了這個擋在他們面前的低賤的東西,高傲的走了進去。
當趙安歌擡頭看到刑沛之和米萱萱的時候,整張臉都蒼白了,那是一種恐懼,看到刑沛之她就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刑阿姨……”趙安歌幾乎是從牀上滾下來的,她想要馬上的站起身子,但是行動跟不上腦子,就這樣滾下了牀,在刑沛之的面前丟盡了臉。
黃媽也連忙跑過來將人扶起來。
“哼……”刑沛之從鼻孔裡面發出了一個不屑的單音詞,然後就沉默着在病房裡面走來走去看了一番。
這病房是VIP病房,家庭臥室風格還自帶一個小型洗手間,怎麼看都覺得不像是趙安歌這種低下的女人能夠住得起的。
“這病房,應該也是我們阿琛安排的吧。”刑沛之一開口就帶着一股輕蔑和不屑。
趙安歌低着頭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算已經過去了三年,就算她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一無所有的趙安歌了,但是在刑沛之的面前,她還是感覺自己擡不起頭來,刑沛之還是那麼的高高在上,好像所有人都入不了他的眼睛,所有人都是低賤的螻蟻一樣。
刑沛之那一雙犀利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趙安歌,讓趙安歌一碰到就趕緊低下了頭,“是……”
“呵呵……”刑沛之冷笑,然後自己挑了一個位置坐下來,米萱萱站在她的身邊,那個陣仗就好像是要審問犯人一樣。
刑沛之上上下下將趙安歌看了一遍,然後幽幽的說道:“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回來,趙安歌你當初那麼大的能耐要走,幹嘛現在又回來呢?怎麼,現在知道不甘心了,要回來搶走陸其琛?”
趙安歌緊張的雙手在不斷的攪動着衣服,咬着自己的下脣沒有說話,肩膀也是縮在一起,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像是被害人一樣。
刑沛之最厭惡看到的就是趙安歌這幅死樣子。
“趙安歌,很不幸的告訴你,就算你現在回來了又怎麼樣呢?你以爲你現在是世界鋼琴女王了就了不起了,就能回來站在阿琛的身邊了?我就能同意你們在一起了?呵呵,不可能,我永遠都不可能讓髒東西污染了我的阿琛,你就像是垃圾一樣根本就不配看到我們阿琛!”
刑沛之越說越激動,連最開始的優雅都不想保持了,越來越瘋狂的對趙安歌說道:“趙安歌我勸你最好打消那些念頭,你不過是一個戲子罷了,能有什麼能耐得到我們阿琛?”
“可是,花清漪也是……”趙安歌低聲反駁,說到一半就不敢繼續說下去,但是聲音卻足夠讓刑沛之聽到,也理解她的意思。
“花清漪?你竟然知道花清漪,看來是見過了?呵呵,我當然也不會同意那個賤人佔據我的兒子,她跟你一樣不配!不過,她有一點比你好。”
刑沛之戰起身子走到了趙安歌的面前,然後伸手擡起了趙安歌因爲害怕而低着的頭,“她比你乾淨!”
刑沛之在趙安歌的耳邊說完了這句話,讓趙安歌立刻就渾身顫抖,眼神恐懼。
刑沛之非常滿意的看到自己製造的這個場景,她甩開了趙安歌的下巴,然後嫌棄的擦了擦自己的手,隨後又對趙安歌說道:“只有像萱萱這樣的千金小姐才能站在我們阿琛的身邊,纔有資格成爲我們陸家的女人。至於你和那個花清漪,一輩子都別想進我們陸家的門,只要有我在,我就不會同意!”
趙安歌的牙齒已經將自己的下脣咬出血來了,她在極度的忍耐,也因爲刑沛之說的話徹底的傷到了她!讓她害怕和憤怒。
刑沛之非常滿意的看着她現在這個樣子,冷哼一聲:“要是識相的,以後就不要再去找我們阿琛,自己滾的遠遠地,省的讓我們阿琛看到你傷心。”
“對不起,這裡是我的家,我不會再走了,這次不會再走了。”
刑沛之非常厭惡趙安歌的回嘴,她很不喜歡有人頂撞她,所以刑沛之瞪着趙安歌說道:“要是再讓我看到你跟我們阿琛在一起,相信我有這個能力讓你在這個國家徹底的待不下去!”
刑沛之說完以後就憤怒高傲的要走,只是這一次,趙安歌沒有在忍耐,她突然就對刑沛之的後背說道:“我完全相信刑阿姨有這個能力讓我在這個國家待不下去,畢竟您是國家首席翻譯官,又是陸家的夫人。”
刑沛之驕傲的笑了笑。
“但是,這次我不會再聽你的話了,我愛阿琛,這一次不管用什麼方式我都要跟阿琛在一起!”
刑沛之完全沒有想到趙安歌這個賤人竟然向她宣戰,簡直不能忍!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跟我這麼說話!”刑沛之轉身瞪着趙安歌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