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或許是可憐的,爲了他的愛,但是,他加諸在了不相干的人身上,又要她如何去同情卻嘆息
白洛寒看着她的眼神,閉了閉眼,真的不想再看,他不想再看
咬着牙關,青筋直突,伸出暴突的手,在她眼前,晃動幾下。
顧小雨卻突然覺得腦子一陣暈眩,竟就這樣,渾然的頭一偏,昏睡了過去
白洛寒又伸手,輕柔萬分小心的取下她嘴上的膠布,怕弄疼她般,一點點,又吹又撫的慢慢撕下來。
厭惡的把那會讓她不舒服的東西扔開老遠,更厭惡的,自是自己。
他低下身去,親吻着那裡,慢慢的輕撫輕吻着。
慢慢的,哪裡也不願放過的親吻着,把她抱在懷裡,手撫着她沉靜的面容,又qin又撫。
隨後,把被撕裂的衣服,好好的弄好,脫下自己的外套,把她圈好,靜靜的抱着她。
“你睡着的時候,日夜期盼着,等待着,你的醒來。”他靜靜的說着,雙目依然赤紅,“卻不想,你醒來了,我卻又讓你睡着。”
“我只想讓你鮮活的在我懷裡,爲什麼,又這麼難”他的語氣裡,又有了哽咽,忍耐。
抱着她,在山林間,許久許久,靜靜的,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抱着她,輕吻着,愛護着。
山中小道,又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白洛寒把她抱了起來,慢慢的向着車子的方向走去。
黑衣人走下車來,打開車門,等候着他們的進入。
車子在山林間,穿梭而去,帶着寂寥。
他出現在她的臥室裡,昏暗的燈光,他深刻分明的面容沉靜似變得柔和了起來。只是一個錯覺,他沒有溫柔。
兩人的zuo。ai僅僅是爲jia.pei,爲了繁衍,因爲他所要的東西。她被弄得想哭,很疼,但是,不會得到他的一點憐惜與溫柔。
她似乎欠了他什麼,他對她,從來很冷很涼。不,他對所有人都這樣,只不過,身爲他的妻子,依然沒什麼特別。
她看着在她身上動作的男人,這麼近,這麼近的看着他,在這樣的時刻,他的眼眸竟還如此的冷,彷彿這樣的情動,亦不能激起他心裡的一絲觸動,僅僅是jia.pei.
他的眸內,還有很多東西,她看不真切,卻隱隱的帶着痛,她感覺到痛,看着這雙承載了剋制的慾望,冷凍,寂寥,這樣的一雙眼眸,在他們這樣冷漠的關係中。
她的心竟隱隱作痛,想抹去他一點的孤寂,她竟在這樣的時刻,不自覺的伸出手,卻在碰到他的臉那一刻。被緊緊的抓住
那隻抓着他的手還帶着一絲溼潤,那是激動的汗溼,如他赤luo的胸膛,汗珠密佈,狂野性感。
“不許碰我。”他看着她,冰冷的說着,在下一刻,帶着剛剛的釋放,甩開她的手,抽身離開。
她怔怔看着他,看着被他握得生疼的手,再看着他冷漠的穿着衣服,留下佈滿印跡略顯狼狽的她。
他轉身,未再看她一眼,跨步離去。
她心臟悶痛,他們之間,除了例行公事的,讓她受孕,再沒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