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塵戲謔的開口,目光也是大赤赤的往凌雨薇肚子那裡看去,心裡捉摸着:是不是真的應該放個小東西進去,雖然影響自己的性福生活,不過這樣可以讓這個女人一直呆在自己身也不是不可以犧牲一下。
嘖嘖,看吧,凌雨薇還沒有打算離開他就計算以後了,這是未雨綢繆還是腹黑算計捏?
凌雨薇簡直不知道說什麼了,這男人要不要這麼的……
不要臉可以形容麼?
顯然,某個正在算計的男人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腹黑程度已經到了凌雨薇心裡就是不要臉了。
“阿塵,我們還早……”凌雨薇弱弱的反應道。
南宮塵收回思緒,聽她的話,只不過是挑了挑眉,示意她繼續……
難得的,凌雨薇懂得這目光裡面的意義,繼續弱弱的時說:“其實可以晚一點……而且我們……”
“而且我們還沒有結婚對吧?”南宮塵快速的接話,在凌雨薇錯愕和欲哭無淚的表情下面繼續說:“沒關係,我想家裡面那些盼着兒媳,孫子的兩老很期望你進門的。”
可是我才二十六……凌雨薇心裡默默的道,更加欲哭無淚,她這是攤上什麼事情了?明明才戀愛,這個男人就算計着結婚的事情了。
她要是知道南宮塵連孩子的事情都開始算計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恢復女王形象,直接把南宮塵打到在地上,然後自己逃跑到外國……
遠走他鄉……
南宮塵嘴角一勾,看着眼前的女子,少有的模樣,忍不住心情好了起來。
“叮咚~叮咚~”這時候,南宮塵的電話響了起來,凌雨薇皺眉,心裡想着是不是有急事,卻看見南宮塵沉凝的雙眸拿出電話的時候,眼眸一掠而過的瞭然,而後看着自己又是戲謔。
南宮塵按下接聽鍵,把手機放在離凌雨薇耳朵差不多有兩米遠的地方,凌雨薇還來不及說話,那邊就傳來讓凌雨薇覺得震耳欲聾的聲音。
“臭小子,回來都不先給我來大宅,不來也就算了,幹嘛把我兒媳婦也拖回去?現在速度給我回來。”南雅玲說完,原本溫馨的客廳,已經一片寂靜,凌雨薇看了眼一邊的男人,心裡無語,怎麼一向優雅的南姨這麼彪悍捏?
當然,某人顯然沒有意識到南雅玲稱呼的是兒媳婦,而她自己這個反應顯然是默認了。
“咳咳~伯母,我是凌雨薇。”半響,凌雨薇在南雅玲再次想要發火的時候,清了清嗓子,拿過南宮塵的手機,默默的白了南宮岑一眼。
南雅玲正準備再次說話,那邊輕靈的聲音立馬打斷了她所有的話,熟悉的名字讓南雅玲的臉笑成了一朵花,那叫一個開心,態度軟了,聲音柔了,走路的的步子都輕了。
“誒,薇薇啊,你也在啊。”南雅玲柔和着聲音說道,自從上次自己的女兒把人家撞了之後,南雅玲就心存愧疚,雖然她沒有事情,但是原本就贊同凌雨薇當兒媳的南雅玲更是因爲心裡的那些愧疚,更加期盼凌雨薇做自己的兒媳了,凌雨薇對於她來說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自然而然的,南雅玲歸根於緣分。
於是,從南宮塵追着凌雨薇去T市,丟下公司的事情之後,反倒沒有不高興,還硬是時不時在家拜天拜地,希望他可以早點追到兒媳,不止如此,南雅玲甚至用南宮主母的身份在家族長老那裡爲他們打好了路,所有都不是問題,就差凌雨薇這個兒媳的到來了。
凌雨薇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目光詢問着南宮塵:你媽媽知道我們的事情了?
南宮塵接收到凌雨薇詢問的目光,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想到自己還在T市的時候,他母上大人一天一個催媳婦的電話,連他都想死,他們在一起的消息還用自己說麼?可能在第一時間他母上大人就知道了。
“伯母,我和阿塵正在吃飯,等等就到。”凌雨薇說,也顧不上冷汗淋漓了。
南宮塵很滿意她的回答,雖然知道某人沒有意識到兒媳婦這個詞語。
南雅玲也是笑的開心,對着電話說:“沒關係,沒關係,你們慢慢吃。伯母還有事,先掛了。”
說完,也不等凌雨薇做出反應,就掛了電話。
凌雨薇無語的看了看手機,再看了看南宮塵,擡頭無語望天。
把手機遞給南宮塵,開始低頭享受這頓美美的晚餐,等等還要和阿塵去見伯母呢。
突然,凌雨薇一怔,夾菜的動作一頓,擡頭哆嗦的開口:“兒媳婦?”
很好,南宮塵看着餐盤所剩無幾的東西,優雅的拿起一邊的餐巾紙,在脣邊擦了擦,微笑着。
很好,終於意識到這個稱呼了。
“看樣子,薇薇好像不認同?”南宮塵說道,聲線似是故意放低,在誘惑着凌雨薇,攻破她最後一絲底線,凌雨薇無奈,知道自己今天不回答這個男人的話,可能今天就別想睡覺了。
“沒有不想承認,只是覺得速度太快了,有點不真實的感覺。”凌雨薇話落,自己已經被男人抱在了懷裡,南宮塵低頭,吻住那說話不好聽的嘴脣,凌雨薇甚至感覺到南宮塵獸性大發,五指穿過很短的腿褲,居然在自己的花心上面輕柔的捏着,蹂躪着。
凌雨薇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居然有了反應,兒男人卻連同臉上一絲的情+欲都沒有,像是在單純的玩着自己。半響,南宮塵抿了抿嘴脣,在她頸窩處呆了一會兒之後,才緩緩站起身子,牽着凌雨薇的手往外面走去,可憐的盤子洗都沒洗就被遺忘。
凌雨薇回頭,目光甚爲同情的看了眼攤在桌上的碗筷。
南宮塵可不管凌雨薇此時對盤子的同情,只知道現在他想要很快的讓自己喜歡的人得到家裡人的認可,讓他們知道,自己喜歡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兒。
十分鐘之後,凌雨薇擡頭看着這自己已經離別將近四年的大宅,曾經自己雖然沒有住在這裡,但是夜經常往這裡來,她對這裡的熟悉度完全超乎了想象。
當年離開,就沒有想過會再次回到這個被她離別的大宅,如今,站在這裡,如同一場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