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大家都想好好表顯自己,尤其是女生們,一個個都跟女英雄似的,爭先恐後地動刀動手,只因爲大家心裡都藏着一股勁兒,想要靠近南宮先生,只能奮起學生,這樣才和他和共同話題,才能靠他
更近,這就是所謂的愛好相同屬性咩。
我……
早就被大家給擠開了。
只好找了個位兒坐下來,拿出手機來看着手機裡存的那張黃源畫的圖畫。
橫看堅看,越看越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可具體是什麼,又說不上來。
之後我便聽到南宮烈的聲音,他用傳音術跟我講話:“娘子,有沒有想我?”
我眨了眨眼睛,這樣打眼瞧過去,他只不過是一本正經地坐在那裡看書而已,誰會想到這人正在跟我聊天呢。
我用心聲說你猜。
他道,肯定想。
我道,嗯,因爲不敢不想。
講臺上坐着的南宮烈就擡起黑眸來,略有些不滿地看我一眼。
就在這時候我的電話響起來了,一看,葉帥打來的,這丫的好幾天沒有出現了。
我瞧了南宮烈一眼,站起來走到教室外去接通電話。
“小念,我找你有點事。”
“哦,我也正要找你呢。”我道。
“哈,看樣子我們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我暗想着一點通個屁,是不是不想活了還是怎麼地,於南宮烈的法術,他要聽到我們電話的內容有什麼難。
所以我只能呵呵一笑:“那你先說。”
“出了個案子,你有時間嗎,一起去。”他到老實不客氣了,直接再來一句:“我已經在學校門口了。”
我無奈地回頭,正好看到南宮烈也用鳳目朝我看着。
電話的內容不必要再解釋了,他聽得到,我只好用心聲問他:“怎樣,大人,我能去嗎?”
南宮烈修眉微蹙了一下:“早些回來。”
“是。”
我立馬轉身就走,耳朵裡又輕輕地飄來一句:“回來晚了,我會想你。”
這話……
溫情的我心裡一動,腳步也頓了頓。
跑到學校門口,葉帥的騷包跑車果然已經停在那裡了。
車窗裡伸出一隻白暫的手夾着香菸拖在窗外,遠遠就擡起手來朝我招了招:“快點的。”
我跑過去拉開車門坐進去:“你很愜意嘛。”
“哪裡啊,這麼棘手的案子,我愜意不起來。”
等我係好安全帶,葉帥將菸蒂摁滅了啓動車子。
“什麼案子,有資料嗎?”
跟他出去過那麼多次,我已經習慣了事情的步驟。
“一間八十年代廢棄的精神病院,那裡發現一些不明物體。”
他一面開着車,一面順手把平板遞給我。
我道:“八十年代廢棄的建築物能留存到今天,要麼風水不好,要麼開發商嫌地理位置不好,否則早就拆遷了。” “唔,這個你到是說對了,這個精神病院離城裡整整二十公里,開發商吃多了纔會去開發那一片,而且據說那裡的風水確實不好,因爲那裡當時並非只有精神病人那麼簡單,這根據記載,好像還曾經關
進去了大批的麻風病人。”
“啊!?”我發怵了。
“沒事,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你曲大小姐這會兒要是進去脫光了在那裡滾兩圈也不會被傳染。”
葉帥賊賊地笑。
要不是他開着車,我早就一腳踢了過去。
“變,態。”我把注意力集中到平板上。
資料打開了,文字方面歷史記載和葉帥說的差不多,只是該醫院在停用之前,好像曾經是個軍工廠後方服務部。
接下來,就是案子資料了。
這個案子和以往的任何一個都不同,文字方面的記錄從頭到尾只有兩個字‘不明’也就是說,先去案發現場打過頭陣的人不知道那是什麼。
幾張圖片出現在視線裡,圖片上顯示出來,有一堆堆黑褐色的物體,寬長几十公分,看不出是什麼,就好像一個腐爛的動物,可是有一堆裡面,卻很清楚地拖出一把長長的頭髮來。
也就是說,這些東西至少跟人類有關。
我驚訝地問葉帥:“這是什麼?人的屍體?”
他不置可否地聳聳肩:“打頭陣的那幾位警官沒敢翻動,說是人類,可是什麼樣的人類可以被摺疊成這樣,說不是人類,他們卻看到頭髮,但看不到面部和頭部,所以大家都沒敢動,而是等着我去。”
我也有些蒙,人類的話,就算腐爛了也不可能會摺疊成這樣。
“哪最開始是誰發現的這些東西?”
“這個我都還沒得及問。”葉帥突然把車子給停了下來:“要什麼咖啡?”
呃,我才發現車子停在一家咖啡廳門口,便笑笑:“拿鐵。”
他下車後,我仔細地看着那幾張圖片。
但圖片終久還是有侷限性,所以看不出什麼來。
上車的葉帥把咖啡遞給我,車子在他指尖緩緩駛動。
我原本想要問問他黃源的案子,可是因爲怕打斷他對目前這個案子的思考,所以就把話給憋了回去。
一路上,葉帥又接了幾個電話。
大概四十五分鐘後我們纔到達案發現場。
警界線早已把整幢樓給圍了起來,雖然這裡地處偏遠,可是附近有村子,保不齊這風聲就傳出去了,大家一傳十十傳百的,等我們到達的時候,警界線外已經站滿了瞧熱鬧的人。
我還聽到有人竊竊私語:“聽說裡面有好幾個死人,都是昨天晚上才殺的,屍體還血淋淋的,被砍成了好幾塊。”
“就是就是,我還聽說有一個的頭不見了,不知道埋在那裡去了。”
“媽呀,可千萬別埋在咱們村誰家菜地裡呀!”
“誰知道呢,也許明天就有人挖出來了。”
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故事都可以串連起來寫本小說了。
我和葉帥互視一眼,無奈地笑笑,彎腰穿過警界線進去。
一位警員連忙上前來,每人給我們一個口罩,一副雪白的手套。
“現在誰責任現場?”葉帥問,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目光立刻變得冷凌。
“西分區的王局,現在在二樓。”
“好。”
葉帥帶着我轉身上樓。 我心裡暗討着,哪個王局,難不成是王正家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