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的恐嚇貌似有了奏效,抱着精壯腰板的小手明顯地頓了一下,力度只是鬆了一點點,但沒有完全鬆開!
辛微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執着什麼,也不知道這男人會不會說到做到在浴室裡要了她,但她仍固執地把他抱住,貼服在他那結實的寬背上聆聽着那沉穩的心跳聲。
“辛微,這是你自找的!”
最後一個咬牙的字音落下,辛微那嬌弱的身板被壓在牆壁上,看着男人那隱忍的青筋,心底滋生了一股退縮的膽怯,只是維持了幾秒鐘,在傅先生俯過來的時候,辛微主動仰起頭,嬌豔的脣辦覆了上去。
看着閉上雙眸的小女人,傅先生黯了黯眸色,然後藉由這個吻變成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辛微承受着男人那沉重的撞擊,雙手無力地抓握着牆壁,試圖找着點來支撐搖搖欲墜的身板,傅先生像發泄一般在小女人那瘦弱的身板上不停地耕耘,小女人沒有任何的討饒,只有配合的討好,傅先生雖然很不喜歡小女人用身體來討好他,但該死他卻是離不開她!
“……”
辛微暈暈沉沉地被傅先生抱出浴室,她不知道被要了幾回,唯一確定的是她身體裡滿是男人給她的種子,全身泛力又昏昏欲睡的她,腦海響起了一把聲音:明天記得把藥吃了!
看着一下子熟睡的小女人,傅先生躺倒在辛微的邊上,執起她一隻小手,放在脣邊吮了一口,邪魅地勾了勾冷薄的脣,低喃的說:“你越不喜歡孩子,我偏讓你懷上!”
在夢裡的辛微哪會聽到傅先生這句信誓旦旦的誓詞,當她發現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
次日,清晨
一縷晨光從窗簾外折射進來,辛微頂着散架的身子試圖從牀上坐直起身,當她觸碰到牀的另一邊那空蕩蕩的觸感的時候,瞌睡蟲被甩到一邊,然後一陣手忙腳亂的往外跑,然而剛碰上門把的時候,辛微停止了所有動作,這畫面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一幕畫面立刻竄上辛微的腦子,然後一陣恍然!
辛微重新調整好心情,拖着步子折了回去,站在梳妝檯前,拉開抽屜,取出裡面的一瓶小藥丸。
傅先生有晨跑的習慣,每天在六點鐘的時候到附近的公園跑上兩圈,回來的時候正好是七點,當他一身運動服出現在臥房門前的時候,辛微正好從梳妝檯的抽屜裡取出一瓶藥丸。
“你在幹什麼?”
傅先生寒着臉,聲音很冷,腳下的步子好像從地獄來的閻王,渾身讓人凝結的冰冷氣場,辛微大有一種處於北極的錯覺。
“這是什麼?”
傅先生從辛微手上取走一顆白色的藥丸,沉着聲音問。
“……”
辛微垂下眼睫,低着頭咬着脣,這副模樣好像做錯了事一般被逮個正着的心虛着,她怎能說這藥丸是避孕藥,這夫妻之間的房事他不做措施,那麼便由她來做,辛微在心裡復誹反駁,但沒那個膽子把話說出來。
“你就那麼討厭生我的孩子?”
傅冠騰猛烈地把辛微拉過來,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的冷聲問。
“……”
男人生氣的模樣就像一頭咬人的老虎,辛微不敢在這虎頭上惹他不快,所以一直保持着緘默。
“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