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鄒哥聚精會神的聽着,靜兒講的很生動,有時我會感覺到我自己就在現場,看到發生的這一切。但是我想到了那個年輕的少奶奶,想起她我的心裡就會感到莫名的悲哀。
看見靜兒不在講了,我好奇的看向她,“靜兒你怎麼不講了?那後來怎麼樣了?新娘子後來到底生下那個孩子沒有?”我一口氣問出了三個問題。
靜兒閃着明亮的大眼睛,對着我說道,“後來的事情奶奶就沒有和我講了,我曾經追問過好久,奶奶就說到......”我和鄒哥豎着耳朵剛要聽聽新娘子後來如何了,誰知道一聲斷喝打破了靜兒要說的話。
“夠了靜兒,你今天說的話太多了!”冉平兒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她一臉怒意的瞪着靜兒,靜兒無奈的吐了吐自己的小舌頭,不在說話了。
冉平兒說完靜兒之後話尖一轉,面向我和鄒哥說道,“靜兒年紀小不懂得什麼事,剛纔她說的只是故事沒有多大的考究價值,希望兩位不要在追問下去了。”說完便不再理會我和鄒哥又閉眼假寐。
我感覺冉平兒說話有點欲蓋彌彰的感覺,爲什麼當靜兒要說到重點的時候她的反應會那麼大,僅僅是一個故事至於鬧的這麼面紅耳赤嗎?我的大腦飛速的旋轉着,我做了一個假設,很大膽的假設,如果這個故事是真的話,而且故事還發生在冉靜兒和冉平兒的家裡的話,對於這個謎一樣的故事當然是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當我追問故事的結局的時候冉平兒纔會反應那麼的大,那麼的激烈。
當然這只是我的一個大膽的假設,這個假設的真實度我自己都感覺不太可能,對於我一個長在新世紀的人來說,什麼牛鬼蛇神啊!什麼陰婚啊!這些靈異的東西在科學麪前顯得是那麼的脆弱不堪,但是靜兒所講的故事還是把我深深的震撼了一把。
被冉平兒狠狠的瞪了一眼之後,靜兒也老實了很多,不敢在說太多的東西了,又翻起了自己手邊的雜誌,偶爾向我看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姐姐,接着又看起了雜誌。
晚上火車的車廂裡異常的悶熱,講和也感覺到似乎是太熱了脫下了自己的皮夾克,我和鄒哥也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對面的冉平兒沒有什麼反應,依然是閉眼假寐,我看着稍有姿色的冉平兒,心想她這麼捂着我真都擔心會不會捂出痱子。靜兒看我們都脫下外套,她也感覺到晚上似乎溫度是有些升高,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說實話靜兒不但人長的美,身材也十分的好,胸前的波濤讓人會想入非非,靜兒裡面穿的是一個圓領貼身的小T恤,我和鄒哥的眼神一直在盯着靜兒看,靜兒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馬上低下了頭,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在等待家長批評一樣。靜兒的脖頸是那樣的白熾,看着她的脖頸我想起了天鵝,脖子上還掛着一個碧綠色半圓形的項鍊,我看到項鍊怔住了,我不敢相信我此時的眼睛。
爲什麼靜兒的脖子上會掛着和碧瑤脖子上一樣的項鍊,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她們認識?還是我思念碧瑤過多產生了幻覺。我暗暗的猜測,碧瑤難道和冉家姐妹是一家人?我爲了證實自己的猜測,我看向靜兒說道,“靜兒你的家裡姐妹幾個人啊?”靜兒擡起潮紅的小臉,不知道我突然會問起這個,但還是答道,“就我和平兒姐姐兩個人啊!但是我還有一個哥哥!”得到了證實之後,看來我是猜錯了。
“怎麼了小羽哥哥?”靜兒好奇的問向我。“沒什麼靜兒,對了,你的項鍊很漂亮在哪裡買的?”我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靜兒胸前碧綠色半圓形狀的玉佩。
“哦!你說這個呀!這個是我家裡一直傳下來的,已經很多年了!奶奶看我乖巧就把玉佩給了我!”靜兒看着自己的玉佩得意的說道。
我哦了一聲,表示了迴應。“我看我一個朋友也戴着和你一樣的玉佩,就感覺到很好奇。”我的話剛說完冉平兒的眼睛頓時又睜了起來,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盯着我看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