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起杯子和鄒哥的杯子碰到了一起。
我和鄒哥都是一飲而盡杯子裡的酒,我們倆的感情不用說太多的酒桌話,所有的情誼都在杯中的酒裡不言而喻。喝完我們相視一笑,坐了下來。
餃子很香,但是有些餃子的形狀真是不敢恭維啊!一猜就知道肯定是我們某些女同事的傑作,同事們一邊吃着一邊開心的說笑着,談天侃地融洽的就像親兄弟。
在同事們輪番舉杯的祝賀下,我實在是有點喝多了,這哪是喝酒啊!這是明顯在灌我啊!雖然酒量我還可以,但好虎架不住一羣餓狼啊!在我的大腦的飛速旋轉下,我自罰了三杯,終於讓我過了這一關。喝了太多的酒,雖然知道他們是在灌我,但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們是真心的祝賀。
飯吃到了晚上的十點多,大家都相繼的離開了鄒哥的家,我也穿好外套往門外走去,搖晃的身體告訴了別人我喝多了,嫂子看我走路搖搖晃晃的上來關心的說道,“小羽啊!你喝多了讓鄒哥送送你回家吧!”嫂子剛說完話,鄒哥就從外面送完別的同事進了屋。
嫂子對鄒哥道,“老魚!小羽喝的太多了你送送他回家吧!這麼晚了他一個人回家在發生點什麼事,你送送他。”
鄒哥看了看我,轉身又對着嫂子說道,“行!那我送送他吧!”鄒哥剛說完送送我,頓時我的大腦清晰了不少。
我想到了家裡的碧瑤,我不想讓大家知道我的房子裡有碧瑤這個人的存在,我不知道我此時大腦裡在想些什麼,但是我唯一的一個想法就是自己回家,不讓鄒哥送我回去。
我繃着滿是醉意的臉,對鄒哥說道“鄒哥我自己可以回去,這麼晚了你在家多陪陪是嫂子吧!咱們明天就要去粵西市了,要回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
鄒哥看了看嫂子,又看了看我。我緊忙接着說道“鄒哥我真沒事,有事我就說了,你多陪陪嫂子吧!我自己可以回去。”說完我便快步的走出了鄒哥家的客廳。
鄒哥朝着我早已經走到鄒哥家門口的背影喊道“小羽,你如果實在是身體難受的話給我打電話我去送你!”我啊的答應了一聲走出了鄒哥的家。
“你怎麼不去送送小羽啊!”嫂子問向鄒哥。
“這小子的脾氣這麼久了你還不知道嗎?他認準的事不是輕易就改變的,再說我也想多陪陪你。”鄒哥看着嫂子,濃濃的情意自此時此刻徹底的爆發出來。
此時深秋的晚上已經是寒風凜冽,但在鄒哥的家裡卻是一片春意,牀上倆個赤裸的玉體,在粗重的喘息之下,不斷迎合着對方,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
夜,說真的深秋的夜真的有些寒冷了,風還有些大,吹的讓我清醒了不少。從鄒哥家出來我藉着路燈的光亮,向着車站走去。
路面上已經沒有了行人,只不過偶爾會有一兩輛汽車從我身邊駛過。我腳下邁着虛浮的步子向前走着,夜很黑,沒有月亮還有一點陰天。一輛出租車在我的身邊停了下來,司機從車窗探出了頭問我去哪,我報了一串地址之後便上了車。
車裡很暖和,而且還放着柔和的音樂,我在心裡想到司機真是一個懂得享受的人。我從後車鏡裡看到司機也是打着哈欠,肯定也是忙了一天了,爲了多賺一點錢再多跑一會。我的雙眼在不停的打架,在車裡安逸的環境下我實在沒抵得住濃濃的睡了過去。
我隱約覺得我睡了能有幾分鐘,就感覺有人在叫我,我睜開稀鬆的雙眼司機在看着我。“小夥子你到地方了。”我向車窗外面看去,看到了還在有人出入的麪館,我知道我到了家的樓下。我從兜裡掏出一張二十元錢遞給了司機。司機接過錢,剛要找我錢,“不用找了師傅,早點回家吧!”說着我已經下了車。做司機早出晚歸的也挺不容易,所以我就沒讓司機找錢。
下了車我朝着自己家的樓梯口走去,胃裡不知道爲什麼難受的要命,我強忍着走到了家的門口,拿出兜裡的鑰匙,打開了自己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