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事,項淵才鬆了口氣。
中國地質所的一位專家見項淵終於閒了下來,連忙湊了上去,拉着項淵的手親切的笑道:“項院長,你們終於出來了,可把我們這些老傢伙擔心壞了,出來就好,出來就好啊!”
“哈哈,嚴教授說的是啊,我們常年走南闖北,也算經歷過很多稀奇古怪的危險,可是今天這種事件還是頭一糟啊,今天若不是這位小兄弟仗義援手,恐怕我們所有人要被這些蟒蛇給吞嘍!”項淵將身後的白昊拉了出來,拍了拍白昊的肩膀笑道。
這位嚴教授是第二撥被白昊送出去的人,所以對於白昊的救命之恩是打心眼裡感激的,此刻見到白昊,雙眼就是一亮,緊緊握住白昊的手,使勁的拍着愣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衆人此刻再次見面,頗有種劫後餘生的感慨。
“來,小夥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嚴慶超教授,在我國岩溶資源方面是首屈一指的專家級人物,現在就職於中國地質科學研究院!”項淵指着嚴慶超對白昊介紹道。
“嚴教授,你好!”白昊淡淡笑道。
“你好你好,哎,小兄弟,大恩不言謝啊!”嚴慶超使勁握了握白昊得手,有些唏噓的說道,正如項淵教授說的那樣,他們常年奔波在全國,甚至世界各處,可是像今天這樣兇險的經歷還是頭一遭,對於老人家而言,不得善終可是很悲劇的。
還是那句話,感激的話就不多說了,將這份恩情記在心裡就好。
雖然在嚴慶超身後還跟着一大批人,可能因爲這些人都入不了項淵的法眼,所以介紹完嚴慶超後,項淵也沒有繼續給白昊介紹這些人,反而看着白昊笑道:“來,小兄弟,給我們介紹一下你自己,讓我們都記住了,到底是誰救了咱們的命!”
“對啊,高手介紹一下你自己吧reads;!”趙瑞等幾個女生猶如打了雞血,興奮的起鬨道,說話的同時,已經拿出了手機,啪啪的拍了好幾張照片。
“我叫白昊!靜縣一中的一名高三學生!”白昊看了這些人一眼,笑道。
“哇!天哪,這麼厲害的高手竟然還是一名高中生!”趙瑞等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一邊驚歎着一邊像看外星人一樣看白昊。
這麼多人同時盯着,白昊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沒好氣地道:“我才二十歲,不上學還能幹啥?再說了,誰規定高手不能上學啊!”
“嘻嘻,沒有,沒有!”女生們紛紛笑嘻嘻地搖頭否定道,不過因爲知道白昊竟然是她們的學弟,不知不覺中又跟他多了份親切感。
“對了,白昊,馬上就要高考了,不知道你打算報考哪所院校,有沒有興趣來清華大學就讀?到時候學姐關照你哦,嘻嘻!”笑嘻嘻地否定過後,趙瑞歪着腦袋看着白昊問道。
這麼一說,項淵和東方春蟬等專家也來了興趣,饒有興致的看着白昊,傾聽着他的答案。
“你以爲清華是那麼好考的嗎,這種偏僻的山溝溝裡,估計出個重本都難,至於北大清華,別開玩笑了!”
就在所有人聚精會神的等待着白昊的答案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用看,和白昊唱對臺戲的只有一個人——包正明。
包正明此刻很不爽,非常的不爽,作爲全場最大的領導,前呼後擁的人本應該是他纔對,可是這些傢伙自從項淵等人出來後,全部簇擁了過去,將他孤零零的丟在這裡。
而且,看到白昊,包正明也想到了發生在古墓裡的不好的一幕,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小眼珠子滴溜溜轉着,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至於答應白昊那五百萬,拜託,有這回事嗎?我怎麼不記得!
原本所有人還帶着劫後餘生的興奮,心情格外的好,可是包正明這句話就如同刺耳的噪音,聽起來是那麼彆扭,大家齊齊皺了皺眉頭,表示很不悅,可是人家畢竟是文物局的領導,他們雖然不悅,卻也沒有說什麼reads;。
然而,他們不說,並不代表白昊不會說,白昊撥開人羣,走到包正明身前,冷着臉說道:“說你無知,你可真夠無知的,作爲咱們隴省的領導,你連著名的隴省名校,靜縣一中都不知道,算什麼領導。我就不明白了,像你這種整天拿着皇糧吃乾飯的人,是怎麼混到現在這個位置的。你的那些破事我懶得說,聰明的話,先把欠我的五百萬趕緊還了!”
包正明還是第一次,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在他看來毛都沒長齊的毛頭小子說教,臉色一瞬間陰沉了下來,鐵青着臉指着白昊喝道:“我能做到這個位置自然是接受了人民和征服檢驗,還輪不到你一個高中生來說教,倒是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敲詐勒索政府官員,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五百萬,老子一個電話就能將你送進監獄,牢底坐穿!”
“呵呵,就知道你是這種反覆無常的小人……”白昊還沒有說話,身後的趙瑞已經走上前來,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視着鐵青着臉的包正明,淡淡說了一句:“如果你能將欠白昊的五百萬還給白昊,我答應放過你,你做的那些事既往不咎!”
“趙瑞同學,你不必這樣的,我有……”
“高手,我知道你有辦法收拾他,可是這是人家的一點心意嘛,你就接受吧!”趙瑞眨眨漂亮的大眼睛,嘟着小嘴對白昊說道。
“好吧!”白昊無奈的聳了聳肩,只要能把他的五百萬還了,其他的無所謂。
“放過我?小丫頭,你真是大言不慚!”包正明見趙瑞一個黃毛丫頭竟然這麼無視自己,還說這種大話,怒極反笑,剛想發怒,叫錢雪的女生就上前小聲對他說道:“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喔,趙瑞的爸爸姓趙,在文化部上班!”
“文化部?姓趙?該不會是?”
似乎想起了某個人,一瞬間,冷汗就順着額頭流了下來,包正明的臉上的血色褪盡,蒼白一片。
“處長,處長,你怎麼了?要不要報警抓這些人?”一直跟在身後的小王並沒有聽清錢雪的話,此刻見這些人還想敲詐勒索,不由出聲詢問道。
“報警?報你媽個頭的警?趕緊給老子找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