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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錢鋪幣店出來後,白昊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在商鋪裡進進出出,買了鍋碗瓢盆,勺子,調料等各種吃喝所需要的必需品,以及一個燒烤專用的鐵架子後,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商店。
這個時候,差不多早上八點左右,街上漸漸人多了起來。
走到大街上,白昊忽然記起前兩天來看望自己的死黨——白見飛。
白昊和白見飛是同一個村子的,可以說兩人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加上又是小學初中同學,從小到大關係一直很鐵。
幾天前,當得知白昊從燕京輟學回來後,白見飛還專門請假到他家裡來看望他來着。
只是那天因爲心情不好的緣故,兩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悶頭喝了一下午的酒。臨走的時候,白見飛對白昊說,等哪天想開了,到鎮子上找他再好好喝一頓。
相比起白昊的家庭狀況,白見飛家則明顯強了許多,父親是鄉政府裡頭的一個辦公室主任,母親開了家超市,就連白見飛自己,高考落榜後也混進了鄉派出所當了個小協警,估計要不了兩三年他爸替他活動一下,也能順利轉正了。
而白昊呢,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農民,世世代代以種田爲生,家裡的親戚也沒幾個有錢有權的,都是老老實實的升斗小民。
好在到了白昊這一輩,兄妹兩還算爭氣,雙雙考進了靜縣最好的重點高中,白昊更是去年的縣高考狀元。
今天正好來趟鎮上,白昊這纔想起給白見飛打個電話。
白見飛今天中午本來沒打算在外面吃飯的,但是他爸媽今天很忙,沒法回去,以他的廚藝,只能說吃了餓不死人,好吃懶做的典型。
於是兩人約定找了一家小飯館,就在古玩街的邊上,這邊人來人往,生意很好。
不大會兒,白見飛就過來了,這次他是開着所裡的警車過來的,走在路上可比白昊威風多了。
“耗子,怎麼突然來鎮裡了?想我了?這才幾天沒見嘛?”
白見飛子一進飯館,那空調一吹,頓時舒爽的喊了聲,朝等了一會的白昊擠擠眼。
人胖嘴巴賤,綽號“小賤”。
白昊直接無視,翻了翻白眼說道:“滾,哥們才做了一筆生意,賺了點小錢,本來要請小賤你吃飯的,現在看來,一會兒你結帳!”
“我靠?有這好事?這不,剛纔說錯話了嘛,嘿嘿,耗子,說說,賺了多少?”小賤一坐下,眼睜了老大,就差沒流口水了。
“兩千?三千?”
“兩萬吧——”白昊心情不錯,將各種東西放好後,坐到了小賤對面,笑眯眯的說道。
“多少?!”小賤的眼睛瞪得溜圓。
“這不是昨天搗鼓了一些銅錢嘛,今天拿出去賣了,沒想到竟然賺了,儘管少了點,呵呵,運氣還不錯——”白昊平時話比較少,但是與小賤坐在一起的時候,話倒是很多,也喜歡開玩笑。
“幾個破銅錢真的這麼賺錢?沒道理啊!我家也有些銅錢,明天得拿去試試!嘖嘖,兩萬,是我好半年的收入了,不行,你要請客怎麼能在這小地方,得星級餐廳才行,這次不能算!”小賤一副嫉妒的樣子,嘴上是這麼說,但卻坐着不起來。
哥倆說着一些話,不多時,飯菜就上來了,都是普通之物,管飽,還要了兩瓶雪花。
白昊對小賤的辦案經歷不怎麼感興趣,而小賤對白昊能振作起來倒是高興得很,不停地問東問西,當然主要還是問了一些銅錢的事,主要是見錢眼開,對錢感興趣。
這才幾天不見,原本愁眉苦臉,悶在家不敢出門的不敢出門的白昊就賺了兩萬多,的確讓人羨慕的緊,小賤也不例外。
要知道,雖然小賤雖然在派出所上班,但那是靠他爸的關係,他母親也只是開了家小超市,小市民生活,算一般人家,有住房,但卻也沒車子,好在小賤每次出門都有所裡的車,也算是有車吧。
小賤他自己工資一個月加上補貼等,也就三千塊左右,根本不夠花的。
如今,他還賴在父母家裡,當然,逢年過節也會回村裡住上一陣子。
白昊看着小賤風捲殘雲般的橫掃着桌子上的東西,沒好氣看了看小賤,道:“你餓死鬼投胎啊,昨晚加班了?”
“那些破事哪輪得到我啊?”白小賤咧嘴得意一笑,壓低聲音道:“都是那些沒門路的小嘍囉們做的,深更半夜不睡覺,你當我傻啊?”
“這倒是!……你真幸福。”聽到小賤的回答後白昊扯了扯嘴角,酸溜溜道。
“那是!耗子,不知你聽說了沒有?”小賤突然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對白昊說道。
“什麼?”看小賤那副樣子,白昊勾起了一絲好奇。
“安寧昨天被人打殘了!腰部以下全部癱瘓,估計下半輩子要在牀上度過了!嘖嘖,那個慘啊!”小賤低聲說着,一臉的慘不忍睹。
安寧,白昊自然知道,全名白安寧,也是他們白家村的,只是這個安寧好吃懶做,最是好賭,人未到中年,媳婦跑了,老孃被他氣死了,家裡已經被他賭得一乾二淨,這個人,算是白家村的敗類。
“被人打殘了?”儘管不齒白安寧的爲人,但是驟然聽到自己村子的人被人打殘,白昊還是忍不住驚呼一聲:“怎麼回事?你在派出所上班,應該清楚吧!”
白小賤四處看了看,聲音壓得很低,很是無力的看着白昊,帶着一絲告誡的意味,道:“這些話我告訴你沒關係,但是你出去了可不能亂說。”
“切!不說算了,你以爲我稀罕啊!我又不是漏風嘴,你還怕我出去瞎嚷嚷?”見到小賤那謹慎的神色,白昊臉上的神情也漸漸認真了起來。
“還不是因爲賭債!這幾年他欠了賭場一屁股債,昨天被賭場的人打了,給扔出來的!”
“再怎麼樣,賭場也不能把人打殘吧?太沒道理了!”白昊皺眉道!
“切!要不怎麼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呢!”白小賤用看白癡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好友,“這個賭場的來頭不僅很大,而且在我們縣裡的能耐也是頂天的。”
白小賤微吸了口氣,小聲道:“別說是追債打殘個人,就是把你扔進小白河(小白河,就是白家村背後那座小河!)裡餵魚,都沒有人敢說什麼!這個賭場……這麼說吧。”
白小賤微微停頓了片刻,組織了一下語言後接着道:“別說我只是一個小協警,就算我是鎮上派出所的所長,也鐵定拿他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