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從小白的房間裡傳來了女奴的叫聲,不知是因爲歡樂還是因爲痛苦,反正小白肯定對女奴做什麼了,不然女奴怎會叫出聲來?我急欲一看究竟,握住門把手一擰,然後用了一推,就把門推開了一條寬縫。我伸頭往房間內觀看,只見小白正光着屁股(他本來就不穿衣服的)跪在牀上,雙手死死抓住一名女奴的雙腳。那女奴一雙美腿被小白提到半空,兀自掙扎不已,口中哀叫連連。我一愣,心說小白提那女奴的腿幹什麼?做廣播體操麼?就聽得小白對那女奴道:“不要亂動,讓我研究一下你的生殖器!”旁邊一名女奴則嚇得躲到牀邊,渾身**,一隻手捂住下體,可能是剛剛被研究過,見我伸進頭來,趕忙向我呼救。我心說原來小白是在研究你們的生理構造,這有什麼嘛,犯得着這麼大呼小叫的嗎?繼續觀看,只見小白突然放下了女奴,用一條胳膊壓住女奴的雙腿,另一隻手騰出空來,然後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尖上的探針已然伸出,就欲往那女奴的下體刺!?
我一看大事不好,原來小白這貨是要用探針做研究,這還了得,那根探針又尖又細,扎死了人怎麼辦,更何況還是人家小妮最嬌嫩的部位,這就難怪她要大呼小叫了,當即大喝一聲:“小白休得放肆,針下留人!”?
小白聽到呼聲,轉頭一看是我,便鬆開了女奴,那女奴趕忙從牀上爬起,衣服也顧不得穿,就連同另一名女奴一道跑出了房間。?
小白道:“船長你怎麼來了?”?
我對小白怒道:“你這憨貨搞什麼怪?幹嘛要用探針刺人家,不怕搞出人命來嗎?”?
小白道:“船長,我只是想研究一下她們的生殖器!”?
我上前一拍他的腦袋,那腦殼甚是堅硬,硌得我手生疼。我忙縮回手,對小白喝道:“我看你是閒得蛋疼了,纔會想出這麼混蛋的點子來,研究就研究唄,幹嘛要用探針,你當這是開鎖嗎?對了,你好像沒有蛋!”?
小白道:“船長,我在溫泉裡見到你們很快樂的樣子,又見到女奴們也很快樂的樣子,我發現你們的這種行爲很有趣,很健康,也很迷人,所以就想研究一下,看看這快樂的源泉在哪裡。我查詢了自己的數據庫,沒有找到合適的結果,聯盟號又不在,我無法從它的海量數據庫中獲得資源,所以我就想用探針探測一下她們的生殖器,研究一下其內部構造!”?
我很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於這個白癡我真是無話可說了。我想我應該借這個機會好好教育他一下,好叫他明白如何尊重別人,即便是對身份卑微的女奴。?
這一次我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柔聲對小白道:“小白啊,我知道你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可是即便是如此,你也得講究點方式方法啊!你怎麼能這樣對待那些可憐的女奴們呢?更何況她們一個個都是如此得美貌!你難道不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嗎?”?
小白搖頭道:“不懂,憐香惜玉,請問這是一個成語嗎?”?
我點頭道:“是的,憐香惜玉的意思就是叫你對待女子,尤其是美貌的女子,一定要溫柔體貼,有風度!她們不願意的事情,不要強求!”?
小白道:“哦,原來是這樣,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船長,下次我再研究她們的時候,我會事先徵得她們的同意的!”?
我笑道:“你能這樣想就好了,不過別再搞什麼生殖器的研究了,多噁心啊,這名詞說出來都覺着噁心,可以叫水mi桃、鮮鮑魚什麼的,文雅點,含蓄點,別那麼直白!回頭我送你兩本生理健康的書,你好好學習一下就明白了!”?
小白道:“謝船長栽培!”?
我哈哈一笑,摟着小白的肩膀並肩走出了那間臥室。出來門,就看見小恩和楊蛋正從各自的臥室門裡伸出腦袋,見我跟小白並肩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那紫衣女奴,便一齊叫道:“乖乖不得了,老馬跟小白一起玩3P,難怪這麼大動靜!”?
我對二人喝道:“你們兩個熊東西快穿好了衣服出來,宣德公就快回來了!”?
二人道:“已經穿好了!”說罷一齊走了出來。?
二人嬉皮笑臉,看看我,又看看小白,又對視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當時就有點慍怒,問二人道:“兩個衰貨笑什麼?”?
小恩搖了搖頭,假裝嘆息道:“嘖嘖嘖,想不到你馬黑這麼濃眉大眼一身正氣的傢伙也玩3P了,難得難得!”?
楊蛋道:“是啊,還是跟小白一起玩,他沒道具怎麼玩的呢?”?
我被二人說得臉上一紅,正欲反駁,突然聽得外面女奴高聲喊道:“宣德公駕到,衆宮奴快快恭迎尊駕!”原來是吃貨回來了!?
楊蛋和小恩一聽說宣德公來了,都慌忙整了整衣服,準備迎接,很顯然這二人光顧着**取樂,竟然沒有看他講道的實況轉播,所以並不知情。我對宣德公的身份之謎雖然已是瞭然於胸,然而在沒有親眼看見他摘掉面具之前當然也不敢貿然說破,只等宣德公一到,謎題自然不攻自破了!?
這時候宣德公已然穿過了長廊,大門打開了,宣德公昂首闊步走了進來。只見他早已拖去了講道時所穿的黑色法袍,換上了一身寬鬆的金色長袍,腳蹬步雲履,頭戴平天冠,腰繫一根鑲金綴玉的絲帶,那花紋都是金線織就,渾身珠光寶氣,環佩叮噹,雖是帝王裝束,儼然一農村來的暴發戶!再看宣德公那張胖嘟嘟白淨淨的大臉,臉上面具已然摘取,笑容可掬,一副欠揍的德性,不是別人,正是那讓人朝思暮想的吃貨――範桶!?
我一見之下,心頭一塊大石便轟然落地,心說宣德公果然就是範桶無疑了!只是他這身行頭甚是古怪,不知是哪裡搞來的,簡直就是個戲子嘛!再看小恩和楊蛋,二人瞠目結舌,已然石化了!?
就聽見小白在一旁道:“船長,此人是範桶!”?
範桶見到我們,頓時激動萬分,遠遠地就跑了起來,一邊跑還一邊唱着:“哥哥,哥哥,我來也!”?
我心說你真當自己是唱戲的了,拉什麼魂腔!心裡盤算着該不該認他。?
我這邊正自躊躇,範桶那邊早已一個箭步撲倒在我面前,跪地道:“哥哥,小弟來遲了!”?
我本來是想給他腦袋上砸一鍋爆栗子的,然而轉念一想,這貨已然是使徒朝廷的重臣,女王親封的宣德公,貴不可言,打他不妥,便忍住了,一把接住他伸過來的雙臂道:“原來還是故人,桶子,你叫我們找得好苦!”?
範桶眼淚汪汪道:“衆位哥哥受苦了!”?
這時候小恩和楊蛋已然從石化狀態恢復了知覺,見來者果然就是範桶,都是又驚又喜,一齊上前抱住了,痛哭起來。範桶早已哭成了個淚人,與衆位兄弟依依擁抱,場面甚是感人!大家抱做一團,痛哭不已。?
哭完了,兄弟們各自散開,互相看了看,又轉悲爲喜起來。?
小恩道:“真沒想到啊,原來宣德公就是俺家範桶兄弟,這也是蒼天有眼,範桶福大命大,咱弟兄們總算是又團聚了!”?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楊蛋笑道:“是啊,桶子如今在使徒的朝廷裡當了大官,咱們也跟着沾了大光了,這也算是哥哥們當初沒白疼你!”說罷扶着範桶上下打量了一番,怪道:“咦,桶子,你怎麼穿得跟個皇帝似地,你這身黃袍哪裡搞來的?”?
範桶道:“這身黃袍乃是我請宮廷裡的裁縫量身訂做的,依照的是中國古代帝王的裝束,怎麼樣,很帥吧?”?
我心說原來如此,除了你個吃貨再沒有第二個人能把自己打扮成這個熊樣了!?
小恩和楊蛋忍俊不禁,連忙點頭稱好,“不錯不錯,頗有帝王風範!正合咱桶子弟弟的身材!”?
範桶聽不得誇讚,當即洋洋得意起來,對着我們一抱拳,朗聲道:“衆位哥哥,小弟這些日子一直忙於政務,無暇分心,叫哥哥們在那黑金星的監獄裡受苦了,好在諸位哥哥都是命硬的,走到哪裡都受神靈庇佑,才終於有了今日這般團圓的好日子,你我自分別以來,久不敘衷腸了,待會兒定要一醉方休!”?
大家齊聲叫好,都誇範桶當了大官後大有長進,連說話都文縐縐的了。範桶命衆宮奴重整宴席,弟兄們相互擁抱着徑直往餐廳而去,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