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7 掃蕩蟲卵
一身尊貴氣息的裙裝,紅脣濃妝,強氣的蟲羣女皇零是這一次掃蕩蟲卵行動的真正指揮者。白仲褀常見她穿着隨意出現在自己身旁的樣子,只有在這樣的時候,她才能夠體現出自己身爲蟲羣天災女皇的霸氣。
零瞧見白仲褀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好一會兒,有些挑逗地說道:“怎麼,我的元首,看見人家這幅樣子,萌生了什麼不可言說的征服玉望嗎?”
白仲褀倒是非常大方地摟了摟她的腰肢,說道:“不需要再進行征服了,你本來就是我的。”
零的臉色微微泛紅,眼神也有些陶醉,不過她很快又恢復到了自己女皇的姿態。她對白仲褀說道:“我一共部署了一萬多頭星鯨獸,第二蟲羣派出的蟲卵就算極多,我也能夠應對無礙的。”
白仲褀點點頭,微笑不語。即便是零的星鯨獸沒有完成既定目標,白仲褀也有各種後手可以解決掉殘存的蟲卵。
雖然康丹魯姆星球之前只有一艘孤零零的刀鋒女皇號,但是整個星球上的人都在眺望着星空,期待着白仲褀能夠勝利。
微小猶如細菌甚至病毒般大小,飄散大半個宇宙空間,雖然看不見,但是在雷達顯示屏上卻可以用鋪天蓋地來形容,這羣蟲卵恰如銥星人計算的時間抵達了康丹魯姆星的外圍。
零已經將她的星鯨獸列陣了,被稱爲星鯨獸,實際這些巨大的役獸確實長得像是飛在太空中的史前巨鯨,不過這些星鯨獸的身體上還帶有各種機械裝置,背部和側面兩側帶有一層合金裝甲,巨大的鰭上也覆着了外殼,腹部和背部實際上都安裝了常規的光束武器。比較有特色的是,這些星鯨獸的大尾巴上,帶有色彩不同的寶石光芒。
在大批的蟲卵抵達之時,如同上一次的情況,蟲卵們一下子變得更爲激動起來,顯然蟲羣之間互不相容,必然要幹掉一方只保留一方。這有點像是螞蟻或者蜜蜂的巢穴中,只能由一個蟻后或者蜂后一樣。
星鯨獸們一頭頭張開了自己的巨嘴,極大的吸引力從這些役獸的巨口中發出。跟在大氣層內的吸入不一樣,那主要是創造體內低壓以用空氣將空氣中的物質帶入,但是太空裡並沒有空氣,所以星鯨獸體內實際上是零特別設計的一種人工引力裝置,能夠吸引物體進入其身體內。
這種吸力是極爲強大的,所有的蟲卵在這一刻都受到強烈作用,朝着星鯨獸的巨頭內涌入。這些蟲卵沒有自我思維的能力,只有本能,甚至連它們的女皇都不能繼續控制它們了。這些蟲卵散落到那裡就是哪裡,它們的女皇只是決定用什麼樣的速度、往什麼樣的方向去投送這些微小的殺手。
所有的蟲卵本身就像幹掉那些帶着另一蟲羣特徵的星鯨獸,它們這樣被吸入,這些蟲卵也算如願。可是就在它們真的進入星鯨獸的體內時,這些蟲卵才沸騰和不安起來。所有生物都具有基本的趨利避害的本能,星鯨獸體內可怕的射線暴開始鼓動,這些蟲卵立即被大片殺死。
蟲卵們瘋狂地想要穿透星鯨獸體內的隔離組織,但是這種類似體內緻密骨骼組成的腔室極難被突破,即便少數幾個蟲卵突破出來了,遇上了大批同樣敵意的星鯨獸細胞,仍舊是被輕易殺死。
白仲褀讚許地點點頭,對零說道:“看起來非常有效呢。”
零也是自傲地道:“那是當然的,畢竟這可是我爲了對付第二蟲羣親自設計的役獸呢。”
白仲褀問道:“用同樣的方式,其他文明也能夠製造類似星鯨獸這樣對抗蟲卵的機械的吧。”
零搖了搖頭:“難度還是很高的,模擬射線暴這一項上,只有少數高等文明才具備,而且效果上肯定不如蟲羣做的,加上可以隔絕射線暴的封閉結構,這種東西要求的材料科技的難度更高。畢竟如果不設這樣的封閉結構,射線暴到處流竄,對星球和生命都是嚴重的威脅。能夠製造出吸引大量蟲羣進入到一個小範圍空間的人工引力裝置,也不是那麼容易製造出來的。”
白仲褀計算了一下,說道:“沒錯,就算是一個高等文明可以製造出這樣的東西,所花費的代價也會太大。中低等文明則根本沒有能力制止蟲卵。”
白仲褀在隨後慢慢也得到了一些新的情報,十巨頭中現存的六個文明,現在已經逐漸掌握了一些有效或者不算太有效的對付蟲卵的手段,算是差不多又立住了腳跟。不過對於所有的中低等文明而言,蟲卵的威脅仍舊是現實而且危險的。
在星鯨獸將所有這次攻過來的蟲卵掃蕩一空後,康丹魯姆星球如同進入了狂歡之中。其執行政策委員會的成員非常想要親自向白仲褀和零表達謝意,但是還是被銥星派駐的外交官給擋了回去。
“康丹魯姆文明原本的艦隊就不大,之前還大部分都給上交銀河帝國,改造成銀河帝國的戰艦了,現在他們連什麼像樣的軍事能力都不具備。能夠獲得我們的保護,對於他們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零說道。
“康丹魯姆文明的投效,以及他們的倖免於難,對於其他本星區的文明來說,都是很好地示範作用,相信之後會有更多的文明選擇加入銥星聯合帝國。”韓佳雪柔柔的聲音裡也是躊躇滿志。
零笑着道:“看起來,我要製造出更多的星鯨獸了呢。”
白仲褀也笑道:“各個文明一定瘋了地一樣想爲你奉獻各種資源,讓你去製造能夠保護他們的星鯨獸。”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艘來自高遠峰文明的使節艦低調地來到了本星區,他們的目的顯然就是與白仲褀取得聯繫。
訪客居然還是一位熟人,那位在獵戶臂戰役的戰場上臨陣脫逃的第二神將,叄藺蘆芝。他的地位顯然作爲使節是高規格,但是考慮他隨便怎麼死都不怕,這反而讓人覺得缺乏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