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隊內聚會
“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喝了一點紅酒。然後和一煌一起看了一場球賽。我只能說我對巴薩的比賽實在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與其把時間浪費在看巴薩的比賽,還不如去看愛情動作片。難道沒人發現全世界都知道巴薩會怎麼打嗎?難道沒人發現全世界都知道巴薩就不喜歡變陣,他就是這麼打,從來就是這麼打,現在是這樣以後還是這樣嗎?當然我不是想說巴薩這樣不好,我只是想要表示我真的認爲看他們的比賽這件事本身就很無聊。所以,我昨天就早睡了。
我對一煌說,寶貝我先去睡了,我在牀上等你。然後,我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了。可是,我的老朋友你該知道我如果躺在牀上遲遲等不到一煌躺倒到我的懷裡,我也許會醒過來。所以就在半夜一點的時候醒了過來。然後我發現……一煌他居然不在!我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我們的牀,我發現除了我睡的那一邊,其它地方都沒有人的體溫!這說明他不在我的身邊起碼已經很久,很久,更可能他根本就沒有回來過!
於是我就打電話給他,這個時候我還沒有多想,是真的沒有多想!我甚至以爲他可能就在家裡的什麼地方,因爲我的寶貝一煌從來就沒有幹過半夜出去偷情的事,並且我認爲我根本不可能滿足不了他!所以我只是打電話給他,問寶貝你在哪兒?可是整個晚上!整個晚上他都沒有接我的電話!你問問他,我總共給他打了多少個電話?293個!並且我之所以只打了293個電話的原因,是他的手機到了我打的第293個電話之後就因爲沒電自動關機了!
可是他最後對我說什麼?他說他只不過是覺得有些睡不着想起要打巴薩就覺得壓力很大所以開車出去兜風但是蘋果公司的車用導航系統把他帶到托斯卡納區的馬里亞諾去了!但是如果他不心虛,他爲什麼要把特別好友的定位功能關閉!”
這是在弗朗西斯科的家中。與嶽一煌一起坐在沙發上聽着弗朗西斯科說出這一長段內容的,正是弗朗西斯科在英國認識的好朋友法澤爾。
要說法澤爾這也是個運氣差的,好容易來米蘭參加一次商業活動,想順道來都靈看看自己的老朋友,沒曾想正好就湊巧撞上了家庭這麼不和睦的一幕。坐在一旁的嶽一煌心如死灰,他雖然英語真的很糟糕,可是他真的真的能聽明白自家戀人是在說他,也是在控訴昨天晚上他徹夜不歸的事……
他想要說他真的很困,一整晚沒睡覺還很勉強的去訓練基地參加了訓練,現在是真的很想回去自己的牀上好好睡上一覺。可是爲什麼!爲什麼他就是不敢出聲,生怕弗朗西斯科把注意力從法澤爾的身上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但是裝死是不會有用的,弗朗西斯科這就把刀一樣銳利的目光放到了嶽一煌的身上,這竟是讓幻影之子突然有了一種渾身發毛的刺激感受……
“寶貝,既然你說你是被蘋果的車用導航系統給帶去馬里亞諾去的,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當時輸入的目的地是哪裡?你在這座城市已經生活了七年了,有什麼地方是你會需要開導航才能去到的地方?並且,你難道沒覺得從這裡開到馬里亞諾的一路上都是大海嗎?還是你想說你迷路迷到佛羅倫薩去了?”
這是一個影鋒花費了二十分鐘想到的理由。可他的戀人卻是連一秒鐘都沒有相信過,不僅如此……他現在還要開始生硬的編造他在沿途所看到的一系列景色。但是……他真的編·不·出·來!!!
影鋒幾乎要哽咽了,他艱難的看向法澤爾,卻是發現這個英國人想都沒想的就立馬心虛的扭過頭去。
就是在這這種無法解除的高壓之下,竟是有人向救星到來一樣的按響了他們家的門鈴!!嶽一煌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並說道:“我、我去開門!”
讓弗朗西斯科所沒能想到的是……站在門口的居然會是那麼一大羣人!
德里卡洛帶着他的妻子的兒子女兒,並且蒂亞爾,菲爾米,尼爾瓦,盧塞納,加雷,帕雷爾,甚至是因涅迪全在外面!
“一煌,今天你訓練的時候表現不好,被德羅罵了,而且好像還和我們隊長打了一架那樣,我們很擔心,就大家商量了一下一起請了爲廚師過來,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吃晚飯啦!對了,看看還有誰來了!”
說這句話的是帕雷爾。就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現效力於皇家馬德里的卡塞爾從大家的身後走了出來。那當然會是好大一個驚喜,卡塞爾的到來甚至讓嶽一煌忘了自己現在正面臨的可怕窘境。昔日都靈最早的西班牙語幫又再度聚首,嶽一煌,卡塞爾,尼爾瓦說不出有多高興的擁抱在了一起。
而後,由菲爾米預約的上門美女廚師就指揮者自己的同事把今天的晚餐要用的食物搬了進來。
雖然,嶽一煌和弗朗西斯科之間的“小問題”並沒有被解決,並且今天晚上會參加聚餐的也多了一個臨時出現的法澤爾,不過這些都不會是問題。
兩位美女廚師先是爲大家送上了餐前小食,而後大家就一起催促着弗朗西斯科去爲他們調酒。
無論如何,隊友們的到來給了影鋒一個喘息的時間。但是很顯然,以嶽一煌的段數,就算是再給他一整個晚上的時間,他也不可能想得出一個可以矇混過關的解釋!!
所以,嶽一煌打算他還是不想了……
“教練說我不會進入下一輪比賽的大名單。雖然古德斯一直有安慰我,可我還是不高興!”
一口要下一大塊用牙籤串起的餐前小食,卡塞爾憤憤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就坐在卡塞爾身旁的嶽一煌遲疑了一會兒後說道:“所以,你……逃訓了?”
這句話一出,卡塞爾立馬擡頭望遠方。
帕雷爾:“……”
嶽一煌:“……”
尼爾瓦:“……”
同樣想轉移注意的卡塞爾眼明手快的從沙發前的茶几上一把抓過電視機的遙控板,就這樣打開了電視並對大家嚴肅的說道:“我們看電視,看電視!”
就這樣,本來只有爵士音樂的客廳裡出現了電視新聞的聲音。
或許很多人都會這樣,明明還在和朋友們交談着,可是一旦電視機被打開,就很可能會被吸引了注意。
於是現在到了大家一起看新聞的時間。
【就是在昨天傍晚時分,都靈市的某家咖啡館門前發生了可怕的槍擊案。具目擊者回憶,有十幾輛摩托車分別從不同的方向飛馳過來,並且直接擊碎了咖啡館的玻璃。他們的目標很明確,是當時就在咖啡館裡的那名男子。據分析,這很可能是一件黑社會尋仇的惡**件。】
菲爾米:“好可怕,都靈的治安什麼時候這麼糟糕了?那家咖啡店我上週還去過!”
卡塞爾:“什麼?那也就是說你們完全都有可能會正好撞上這樣的事情……?”
盧塞納:“快點看快點看!事件發生時的錄像被調出來了!遭襲擊的那個年輕男子看起來好像我們的老闆!!”
帕雷爾:“這麼說起來……還真的是耶!好像好像耶!”
【這件惡**件給當地居民們帶來了極大的不便,都靈的警方表示他們已經接到不下千個投訴電話,希望他們可以儘快破案,這樣的事絕對不應該在都靈發生。可就是在第二天警方開始上班之前,我們的記者就已經接到了聖吉奧瓦尼-博斯克醫院的工作人員給我們的爆料。她們說在昨天晚上的時候有一位年輕的俊美男子被自己的保鏢滿身是血的送到了醫院中。並且他們的身上還有槍傷。醫院對那兩名患者進行了手術,可就是在昨天的半夜裡,醫院裡簡直就好像是發生了電影裡纔會有的場面。
一位身份不明的女子假扮成他們醫院的護士,企圖爲那位年輕的俊美男子注射過量的腎上腺素。可是那位年輕男子的朋友卻是阻止了那些。昨天晚上和那位年輕男子住在同一間病房的病人們都可以證明昨天晚上那裡發生了槍戰!讓我們把信號轉接到我的外勤同事那裡,讓他爲我們好好的問一問那些證人們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蒂亞爾:“從邏輯分析上來看,那個在醫院裡遭到追上的年輕男子應該就是之前在咖啡館裡遭到襲擊的那個。”
卡塞爾:“哦,就是和卡爾長得很像的那個啊!”
加雷:“等等,我好像聽到那個目擊者說有什麼人長得像一煌。”
【好的,讓我們再把信號轉接回來!感謝聖吉奧瓦尼-博斯克醫院爲我們提供的監控錄像。從畫面上我們可以清晰的看到,有一位黑頭髮的年輕男子扛着那位金髮的同伴從病房裡衝了出來,並且再繼續看!一個拿着手槍的女人從裡面追了出來。她追不上追不上!等等導播,我覺得那個畫面中的黑髮青年好像就是都靈隊的嶽……】
加雷:“我就說了我剛剛聽到他們說那個人長得像一煌了!”
蒂亞爾:“我覺得,應該不止是……像而已。”
盧塞納:“他跑起來的樣子也很像啊!不看臉也能認出來了。”
因涅迪:“你們在看什麼新聞?”
卡塞爾:“都靈街頭槍擊案!”
帕雷爾:“都靈街頭槍擊案!”
盧塞納:“都靈街頭槍擊案!”
沉默……沉默……
就在所有人都好像明白了一點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從頭到尾都沒聽懂大家在說什麼也沒聽懂都靈當地電視臺的新聞在說些什麼卻好像抓住了什麼重點的法澤爾遲疑的問道:
“你們……誰看見嶽了?”
很多時候大家以爲是神展開的,是我開坑前就想好的……
很多時候大家覺得是自然事件的……真的是我寫着寫着就展開了的……
以及這章應該算是……神展開。
我會說我本來打算下面直接接比賽可是現在茫然了麼……
其實寫上一章的時候覺着自己不會畫畫真挺憂傷的。要是會畫畫,我大概會在畫兩幅這麼樣的Q版圖。第一張是呆煌扛着卡爾在前面跑,女殺手在後面追。第二張丟給扛着卡爾的呆煌一個足球。於是呆煌扛着卡爾帶球前衝,速度UP!UP!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