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落林……
“淳兒,你在哪兒啊?師父誤解你了,師父很疼你!”澤湮到處尋找永淳……
半晌,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澤湮仍然不停的尋找永淳……他的全身溼透了……
維岸上,他看了看澤湮,然後走到澤湮背後,給他撐傘……
澤湮欣喜地:“淳兒——”轉身一看,原來是維岸啊!他失望的:“維岸,你怎麼來了?”
維岸苦笑:“讓您失望了,對嗎?夜上——”
澤湮拍拍維岸的肩膀:“你這小子!”話音剛落,昏迷了……
“夜上,夜上——”維岸看着不對勁,立馬迎上前去,接住了澤湮……
在翼族大殿,“孃親,孃親!”我左顧右盼……
雨瀅擔憂地:“主人,郡主去哪兒了?”
我不解地:“不知道啊,她應該在的啊?”
冰釋左看右看,終於補了一句:“這天郡不應該在這兒的麼?”
天鳳舞上——
“孃親!”“天郡!”“郡主!”我們三人一起拜見。
鳳舞溫和地:“快請起!”
我望着鳳舞:“孃親,聽說……聽說你把二姐打入樹牢了,是真的麼?”
鳳舞微笑着:“是啊,她妒忌你,叫你跳我族禁錮的舞蹈,她做的好事還不止這一件呢!”
我擔憂地:“那個……蕭姐姐的妹妹映雪,也是二姐毒死的對不對?”
鳳舞回憶:“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
一聽這話,我立即跪下:“孃親,我有一事相求!”
鳳舞擔憂地:“你這是做什麼,有話就直說!”
我誠懇地看着鳳舞:“孃親,我想親自審訓天鳳羽!”
鳳舞一驚:“什麼?你什麼時候關心起翼族大事了!”
我傻笑着:“怎麼,孃親很爲難,不想讓我管理此事?”
鳳舞微笑着:“怎麼會呢,孃親怎麼會爲難呢?孃親只是不想你插進來而已!”
我真誠的望着鳳舞:“孃親,我是想爲你分憂,還枉孃親能同意!”
鳳舞嘆了口氣:“唉,恕我無奈!我絕不答應你參與此事!”
我不解:“爲什麼?孃親,我真的只是想爲你分憂,絕無二心,請孃親成全!”
鳳舞轉身:“什麼事我都答應,唯獨此事!”轉身微微鄒了鄒眉:“還有,不要問我爲什麼,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爲什麼!”轉身甩袖,下——
在月都夢環殿——
維岸端着藥坐在牀沿上,微笑:“夜上,起來喝藥了!”
澤湮立刻翻身,頭轉到一邊:“不喝,你拿走吧!”
維岸無奈地:“不是,夜上!你這是幹什麼呀?生病了怎麼能不喝藥呢?”
“我不喝,你拿走吧!”
“你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
“淳兒都還沒有找到,我不喝!”
維岸苦笑:“爲了一個什麼都不會的笨徒弟,值得麼?”
澤湮怒:“你才笨呢!淳兒不笨,她不笨!”
維岸擔憂地:“你到底是爲了什麼呀,啊?”
“因爲我……因爲她是我徒兒!”
“你們這樣是沒有結果的,你們註定是一段孽緣,忘了她吧?”
“淳兒是我徒弟,一輩子的徒弟,唯一的徒弟!”
“夜上啊,你就把藥喝了吧,算維岸求你了,行嗎?”維岸說着,便端着藥跪下去了……
澤湮立即坐在牀上:“你這是幹什麼?你給我起來!”
維岸傻笑:“除非你把藥喝了,不然……維岸不敢起來!”
澤湮怒:“你這是在威脅本上麼?”
維岸連連搖頭:“維岸不敢,維岸只是想讓夜上把藥喝了!”
“我是不會喝的!”
“那維岸便長跪不起!”
“你自便,隨你——”說着,又躺下睡了——
第二天,天鳳舞把我和雨瀅召到翼族大殿,我拜見:“孃親!”雨瀅拜見:“郡主!”
天鳳舞鄒起眉頭:“天鳳櫻,說,怎麼回事?”
我疑惑:“什麼怎麼回事?孃親,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鳳舞大怒,惡狠狠的注視着我:“來人,把天鳳羽的屍首擡上來——”
我越加疑惑了:“屍首??”
侍衛把天鳳羽的屍首放在大殿上,鳳舞瞪着我:“說,天鳳羽是你們哪個殺的?”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啊?”
天鳳舞怒:“你不知道?鳳羽是被櫻笛所傷,你告訴我你不知道!”
我苦笑:“也就是說,馬上面有鳥毛,你就說馬吃了鳥,是麼?”
雨瀅欣喜:“主人,說得好,說的好啊!”
鳳舞瞪着雨瀅:“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反正,天鳳櫻,就是你殺了鳳羽,爲了給那蓬萊聖君蕭君的妹妹聖女蕭映雪報仇,便殺死了翼族羽女天鳳羽,特將其逐去淵荒,貶爲天櫻,永遠逐出翼族,不再是我翼族天女——”
我和雨瀅一驚:“什麼,天櫻?”
鳳舞施展仙術,我慢慢的升上半空……
雨瀅苦苦哀求道:“不要,不要啊,郡主!不要把主人貶爲櫻,不要——”雨瀅連連搖頭……
“啊——”我痛苦的吶喊着……後來,我不再吶喊了,因爲我從翼族的一隻九萬歲的鳳凰,瞬間變成了天櫻,鳳舞停下,我便摔倒在地,鳳舞手一揮,我昏昏沉沉的看見,我離翼族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正當我無法看到翼族的時候,我昏迷了……
永淳漫不經心的走在紫落林的小路上,她腦海裡一直迴盪着澤湮的聲音——
“淳兒,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我澤湮收的第一個徒弟了!”
“淳兒,小心!”
“淳兒,你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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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個聲音把她從回憶中拉回了現實——“永淳——”
她不解地:“你找我有何事?”
維岸氣喘吁吁地:“永淳,你快回去吧,夜上着了涼,卻不肯喝藥,怎麼勸都不喝!”
永淳一聽,立馬轉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