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威爾高興的大喊着。
“可惡!”拿鐵錘的對着金怒目而視,他雙手將大錘舉過頭頂準備要向躺在地上的威爾砸去。
“去死吧!”他將大錘憤怒的砸向威爾的腦袋,躺在地上的威爾下意識的用自己的雙手擋住腦袋,他不敢想象接下來自己會發生什麼。
“哇哦!”看臺上的觀衆發出了大聲的驚呼聲。
“呱,呱,呱。”威爾慢慢的將手拿開,看到了一把鐵錘掉落在地上,而拿鐵錘的人卻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小小的青蛙在威爾的身邊漫無目的的跳來跳去。威爾沒有說話,他一臉茫然的看着自己的隊友,他發現麗薩正把自己的手伸向自己。
“可......可惡,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切割者中的最後一個人看着麗薩和金向自己走來,他恐懼的向後退着。
“好了,你已經被逼到死路了。”金對着已經走到牆角的對手說。
“嘁!”他不屑的說。
“威爾,你過來。”麗薩回過頭對慢慢站起身的威爾說。威爾用手捂住自己被擊中的地方,慢慢的向麗薩那裡走去。
“威爾,他就交給你處置了。”金對威爾說。
“我?”威爾吃驚的問。
“當然。你決定怎麼處置他。”金對威爾解釋着。
“大爺,我錯了,我認輸,求你們繞我一條生路。”切割者突然一邊磕着頭一邊嘴裡不停的大叫着。
“這個......”看着態度大變的對手,威爾自己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殺死他!殺死他!殺死他!”就在威爾還在猶豫之際,整個競技場上都被“殺死他”的叫喊聲所淹沒。
“我看他已經認輸了,不如......就饒了他吧。”威爾一邊說着,一邊看着身旁的金和麗薩。
“嗯......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好了。”麗薩說。
“不過,他手裡的武器可有點危險。”麗薩指着他右手戴着的鋒利的拳套。
“哦......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馬上扔了它。”說完他馬上把右手上的拳套脫了下來,扔到了麗薩的面前。
“你們不需要嗎?”金撿起了地上的拳套,然後問着麗薩和威爾。
“不要。”麗薩回答。
“謝謝你。好了,既然我們這位善良的孩子覺得饒過你,那我們就再見吧,額,還是不要再見好了。”說完金就轉身往自己來的通道中走去,而威爾和麗薩也緊跟着金一起走去。
看臺上的觀衆看到這一幕,發出了陣陣巨大的噓聲。
“不!碎骨競技場中可沒有認輸這一條!”在巨大的噓聲中,競技場中又傳出了那個令人厭惡的侏儒的聲音,他十分生氣的大喊着。
“他必須受到懲罰!”侏儒惡狠狠的說。
已經快走到通道口的威爾一行人聽到了侏儒說的這話後他們立馬停了下來轉過身看去。
“把歐特魯放出來!”侏儒大聲的說。接着競技場中側面圍牆中的一個柵欄突然打開了,頓時整個競技場的人全都安靜了下來,因爲這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幕。
“咚,咚,咚,咚。”慢慢的,從柵欄後面的房間中傳來了十分厚重的聲音。
“歐特魯是什麼東西?”威爾神情嚴肅的問。
“我......我也不知道,不過聽這個矮子的語氣,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金不安的回答着。
“啊!啊!”跪在地上的切割者突然發出了十分恐懼的叫喊着。
“他叫什......”威爾話還沒說完,一個有着巨大身型的野獸從黑黑的房間中衝出來,撲向了“切割者”。
“獅......子?”威爾驚恐的說。
“而且,還有兩個頭。”麗薩表情凝重的補充道。
名叫歐特魯的野獸擁有着巨大的體型,它的體型是普通獅子的十倍有餘,並且更可怕的是,歐特魯它擁有兩個頭。
歐特魯一口將他的腿咬在嘴裡,而歐特魯另一個頭則一口咬住他的頭,然後歐特魯的兩個頭往反方向一拉,他整個人就直接被撕成了兩截。他的鮮血像噴泉一樣從他的身體中不斷的往外噴。
“這,就是懲罰!”侏儒指着歐特魯,惡狠狠的說。
“雖然你們贏了,但是我還是要對你們說清楚碎骨競技場的規則。那就是——勝,否則死!在這裡,沒有投降或者認輸。”侏儒將臉轉向站在通道口的威爾一行人。
“好了,請勝者退場,我們馬上就要準備下一場比賽了,哈哈哈哈。”侏儒的語氣突然一變,立馬又變成了一開始時的陰險而狡猾的語氣。
...
回到了房間之中,威爾表情凝重,一言不發,而他的身體卻在不停的發抖。
“威爾,威爾,你沒事吧。”金坐到威爾的身旁,關切的問。
“你是第一次見這麼血腥的場景嗎?”金繼續問到。
威爾並沒有做聲,他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
第二天清晨,競技場巨大的吵鬧聲把正在熟睡中的金和麗薩給吵醒了,由於這個房間中沒有任何類似牀的東西,所以他們只能坐在椅子上或者地上睡覺了。而威爾,由於昨天所經歷的一切,使他整晚都沒有睡意,他坐在椅子上,雙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眼睛一直望着望着前面,此時此刻,他的腦中一片空白,可以說他的思想完全無法集中,每當他想思考一些東西的時候,今天白天發生的一幕就完完整整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彷彿現在的他依然可以聞到那股巨大的血腥氣味。
“嗯......威爾,你這麼早就醒了?”躺在椅子上睡姿灑脫的金醒過來,問着威爾。
“不,我完全沒有睡。”威爾扭頭看着金。
“你還在因爲昨天的事而睡不着嗎?”麗薩把放在臉上的書從臉上拿下來,對威爾說。
“嗯,只要我的眼睛一閉上,昨天的那一幕就會不斷的浮現在我的腦中。”威爾用手抱住自己的頭十分痛苦的說。
“好了,不要多想了,說不定今天你還會遇到的。”金安慰道。
“哦!對了,多謝你們昨天救了我。”威爾突然說到。
“啊?救?不,我們只是在完成比賽而已。”金回答道。
“對了,你們怎麼這麼厲害?”威爾看着面前的金和麗薩,好奇的問。
“我是一個獵人,相比那些野獸來說,昨天的對手實在是太容易了。”金回答。
“那麗薩小姐呢,你好像會奇怪的法術。”威爾將臉轉向麗薩。
“那不是什麼奇怪的法術,那是魔法,很顯然,我是一個魔法師。”麗薩一臉不屑的說。
“魔法?你以前聽我父親說過魔法師,這麼說你是來自魔法王國聯合國的嗎?”威爾繼續問。
“不!不是的!”問到這裡,麗薩突然性情大變,麗薩生氣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不......不好意思,麗薩小姐。”看到突然生氣的麗薩,威爾連忙道歉。
“沒......沒什麼。”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的麗薩冷靜了下來,然後她又慢慢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喂喂喂,你們都不要這麼激動嘛,都保留點體力,說不定我們等下還要戰鬥呢。”金看着威爾和麗薩兩個的氣氛有些不對,於是解圍道。
金的話音剛落,一個全身覆滿盔甲的人又再一次的把房間的門打開了。他們都知道這代表着什麼。
“我說什麼來着?”金指着突然打開的門說。
“金,你可真是烏鴉嘴。”麗薩對金說着。
“好了,我們走吧。”金無奈的說。
“可......我已經不想再做這種事了!我不想再傷害別人了!”突然,威爾大聲的喊起來。
威爾的叫喊聲令金和麗薩都停下了腳步。
“威爾,我知道你不願意濫殺無辜,可是,可是我們不去的話,我們可能一輩子都會被困在這裡。我可不希望我接下來的時光都是在這裡度過,我相信你也一樣吧。”金探下身子,對威爾小聲的勸說着。可是威爾他沒有回答金,他閉着眼睛,死死的坐在椅子上。
“如果你不想出手的話,你在場上站着就行了。”金說完,用力的拽起威爾的胳膊就把他往房間外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