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回倒退幾分鐘。
“夏哲,下次再用那種能力帶上我的時候,請你提前通知下,實在太噁心了……”
此時,已經面目全非的武鬥臺上,出現了三個本不應該出現的人。
其中一位短女性已經扶住了霸王,並不停的對着他哭泣不已。
而另一位留有酒紅色卷的女性,則指着夏哲的後腦勺出自己的抱怨。
“安啦,歌莉婭,你看剛澤哭的,再不動手救人,大猩猩都能用自己身體裡流出來的東西洗澡了,看,他已經開始翻白眼了。”
突然出現的夏哲,頭也不回的對着歌莉婭吐糟了一下,而在他的正面,一雙泛着金屬光澤的手掌,正被他牢牢的抓在手裡。
“叫姐姐!”歌莉婭稍微從那種恐怖的度下緩過勁來,便立刻開始了對霸王的救治。
只是,面對如此巨大的貫穿傷害,歌莉婭實在沒有把握能補救的了。
“夏哲?終於見到真人了,果然有點能力,居然可以接下我的攻擊,咦!?”修羅在感慨過後,便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臂,本來以爲很輕鬆的動作,他卻現現在怎麼也無法辦到。
“這種蠻力,居然比剛多還要誇張呢。”修羅很快明白自己無法抽身,完全是因爲對方抓着自己的手,那力氣大的驚人。
隨即,並沒有在意的修羅擡起腿,一記上劈,結結實實的命中了夏哲的臉。然而他卻立馬感覺,他的腿再也無法向上挪動哪怕是一步。
不信邪的修羅,再次向腿上施加壓力,巨大的力量甚至讓他的骨出了奇怪的響聲。
“難道我踢的不是人?”修羅持續增加着腿部的力量,同時藉着夏哲抓住自己雙手的力,把另一隻腳,也踩在了夏哲的臉上,並將自己向上的力,變爲橫向朝外的力。
所以,現在夏哲和修羅的體位變成了一個標準的向右9o度的「t」字形。
“混蛋!”
修羅使出全身的力量,想要掙脫夏哲的控制。
也就在這個時候,感覺越來越壓制不住認真起來的老傢伙的神秘女人,也回過頭來找尋同伴的身影。
當女人找到了修羅的同時,滿頭青筋暴起的修羅,也終於在這一刻掙脫了夏哲,猶如鋼筋般的雙手。
只不過,在他逐漸遠離那個詭異男人的同時,一片潑灑的紅色也模糊了他的眼睛。
“奇怪,看不清了呢……”下意識的,修羅想要用手揉一揉不太舒服的眼睛時,然而半天了,他都無法感覺到自己的手臂。
直到他重重的摔在地上,並因爲巨大慣性,不停向外滑行了好一段距離後,修羅才注意到了一個驚人的事實。
他的手臂不見了,而想要起身的修羅,也因爲突然失去手臂上的平衡,一時間怎麼也站不起來。
驚慌失措的神秘女人也在修羅落地後,第一時間趕到了他的身邊,將他扶起,“修羅,修羅,怎麼會這樣,到底生了什麼?”
這會,雙方的立場彷彿生了驚天逆轉,悽慘無比的修羅,和努力按壓斷臂處的女人,彷彿纔是那「可憐」的受害者。
很快,修羅也因爲人類本能延遲的洶涌疼痛,一下子壓迫在神經上,讓承受不住的神經過了載,就這麼一聲沒吭的暈了過去。
“啊咧?原來你是想要讓我放手啊。”此時,毫無誠意的欠揍聲音,逐漸靠近了這對奇怪的男女。
“抱歉啊,你的手臂還給你,真是的,你要是真的想我放手,怎麼不早點說呢,如果你說出來的話,我一定會把手放開的,當然,如果你不想我放開的話,我也是絕對不會鬆手的……”
不過,夏哲的話說到這裡,已經徹底激怒了那個女人,“你都幹了些什麼?幹了些什麼啊!”
用着不停滴下修羅鮮血的雙手,女人使用了奇怪的封印術,將修羅的斷臂處封住,同時原本漂浮在她手邊的兩顆鉛**導球,也閃現般的出現在了,夏哲左右斜上方45度的位置。
隨後,眼睛閃着嗜血紅芒的女人,雙手交叉在胸前,並閉上了眼睛,原本龐大的紅**導力,現在並不僅僅只是以魔導亂流的形式出現,而是逐漸包裹在女人的身邊,形成一塊巨大的紅色能量繭。
在這些半透明的紅**導力下,浮現在夏哲上空的鉛**導球,也變得越來越實體,彷彿它們不再只是能量的聚集體,而是一個有質有量的實心球體。
說時遲那時快,女人眨眼間便準備好了「復仇」的攻擊。
在這種危險的氣息下,哪怕老傢伙們立馬察覺到致命危險的時候,已經連向夏哲提出預警的機會都沒有了。
瞬間,一臉欠揍模樣的夏哲,便帶着他還沒說完的廢話,被無數手臂粗細的死亡光束淹沒了。
此時,不光是出攻擊的女人,十幾位親身體會過那恐怖光束的老傢伙,就連特殊觀賞席的皇帝與「蝮蛇」大公他們,也沒人認爲,被狂轟亂砸的夏哲還有存活的可能。
同樣,不管是正在給霸王包紮傷口的歌莉婭,還是s級休息室裡的薇莉,幽蘭,也都一臉茫然的注視着,消失不見的熟悉身影。
如同暴風雨般的攻擊,同時朝向一個目標,持續了很久很久,「絕望」的煙塵從殘破的廢墟中升騰,就像虛無縹緲的幻境一樣。
……
彷彿無窮無盡的“轟隆”聲,不知何時突然停止了。
原本紅芒大盛的女人,此刻也不再擁有那種懾人心魄的恐怖能量,而浮在半空中的鉛**導球,也出了清脆的碎裂聲,並在空中飛的解體。
“囉嗦的男人,用你一條命換修羅一雙手,怎麼看都是你賺了呢。”女人還是不解氣的諷刺着夏哲。
與此同時,終於反應過來的歌莉婭強忍着心痛把霸王包紮好後,才丟下手中的紗布,面色死灰的衝向硝煙瀰漫的修羅場。
而注意到了歌莉婭的女人,顯然也有了更加解氣的報復方式,哪怕她要報復的對象,在她看來已經不存在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