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CV 我是傳奇⑥
吳憂緩緩低下頭，衝毒癮發作的巫婆道，“再喝它前能不能做件事？”
“什麼事？”
“幹你。”
“嘎！”巫婆差點嗆死。“連我這樣的你都有興趣？”
“也還好啦。雖然你扮成清純處女的模樣，但熟透的肉味還是被我聞見了，我的公爵夫人。”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少女忽然冷臉下來，一身凝固的血跡看上去就像一頭直立的小母牛。
“我早該想到，作爲福克斯的主人又怎會不知道小狐狸的動靜呢，我的歐尼拉夫人。”吳憂笑道，“我想在我去見您時，福克斯就已經對我有所懷疑，後來一定讓他發現了我的真正身份。”
“所以，你其實不是黃金吊者，我的小鳳凰。”處女的皮囊迅速枯萎，吸血公主現出了真面貌。
“在漢森兄弟會中您是哪張牌？”吳憂似乎一瞬間明白不少，心中那張窗戶紙就要捅破了。
“死神。”歐尼拉掏出一張吳憂萬分熟悉的黃金牌，亮起的牌面果然刻着鐮刀死神。
“生命的景象正在改變。一匹行動緩慢的馬正在前進，骷髏人拿着旗幟，旗幟上有神秘的玫瑰，玫瑰倒立，它象徵着枯萎的生命。遠方的太陽代表永生。國王被踩死在馬蹄下，擋住馬的是一個主教。”吳憂將圖畫的含義一一解釋出。
“玫瑰是您；高舉旗幟的骷髏是您的導師阿蘭蒂爾；死去的國王是尼科萊；擋住您前進腳步的主教是誰？”
“咯咯咯…”女人笑意盎然，眼中卻滿是殺機。顯然，吳憂知道的要比她預計的多的多！
“您想殺我？”吳憂摸了摸鼻子。
“不，我想試試被你乾地滋味。”歐尼拉緩緩的走向吳憂。
“主教是誰？是不是教皇奧馬斯？”吳憂沉聲道。
“你猜？”女人嬌笑如花，好在吳憂知道的也不是全部。
“你們謀劃了無數個世界的陰謀到底是什麼？”吳憂對女人伸向他僅有的一件織物內的小手無動於衷，語氣更加嚴厲的質問道。
“自由。”女人伸出厚厚的嘴脣在吳憂耳邊吹着氣。
“你也看到了風車？”
“！”歐尼拉如見到了鬼一般，從吳憂的身邊逃開。
“你到底知道多少？！”黑色死氣在赤裸的女體上糾結，迅速將傲人地三點包裹。女魔厲聲哭號，不斷碎裂的時空中猛然伸出兩隻巨型蝠翼。
“咯咯咯…”碎裂的球形時空包裹着女魔飛臨半空。暴虐的音波瞬間將一切擊毀。饒是滿地黃金也粒化成最細小的微塵。
所以的一切都被毀滅，除了吳憂。
“你們到底要怎麼做！”吳憂怒吼道。
“審判日即將到來！生命將化爲宇宙的微塵，而我們，將獲得永生！”
“你們要毀滅世界？！”
“哈哈哈！你看到了，腐朽的世界早已失去了存在的意義，生命只能在無盡的輪迴中低聲哭泣！”
“自由，突破肉體！突破精神！突破龍神！！！我們將和宇宙化爲一體！”
“親愛地，你說的太抽象，我無法理解。如果你能用最直白的語言告訴我，我會不勝感激。”
“咯咯咯…那就和我融爲一體吧！”女魔驟然撲下。暴虐的時空風暴一舉擊破了吳憂的命運金字塔。
“秩序光速拳！”溢着金光的拳頭瞬間轟出，爆炸的光線一舉粉碎包裹女魔地時空碎片。
“咯咯咯…這就是龍騎士的終極奧義？”
被金光不斷射殺的女魔卻在下個剎那不停重生！
“每個碎片都有我的生命之火在燃燒！你能打碎多少？”不斷粉碎又不斷重生的女魔迎着無數金線向吳憂一步步走來。“親愛的，不要累斷了胳膊哦！”
“不勞您操心！”激射的光線忽然倒流，如長鯨吸水匯入吳憂的拳峰，“一！”
“嘭！”整個時空應聲塌陷，膨脹的風暴眼瞬間吞沒了驚嚎的女魔。
“呼呼！呼呼！”吳憂纏着鐵鏈地右臂血筋暴起腫脹如柱，就像爆缸的發動機，瘋狂亂竄的細胞碾碎了全部骨骼和血肉。
“咯咯咯…”
“我日！”吳憂兩眼一黑，跪倒在地。
“這不是你能領悟的力量。告訴我，小鳳凰。誰教會你的？”
“少爺自悟的。”忽遠忽近的聲音撩撥着吳憂的耳朵。小領主艱難的咬開瓶蓋，灌下一瓶康復藥水。
雖然右臂依舊廢掉，不過疼痛卻舒緩不少。
“你說謊哦！”一雙漆皮高跟鞋踩在吳憂眼前。女魔溫柔的撫摸着腫脹地胳膊，小領主頓時舒服的叫出聲來。
“你的右臂藏着偉大的靈魂，”女魔喃喃的道，“我猜他是你地力量之源。”
“……”沒想到吳憂最大地秘密竟被她一語道破。
“他是誰？”女人柔聲道。
“巴頓。”吳憂知道隱藏也沒有意義，索性開口道。
“龍騎士團長？”
“是的。”
“原來是他…”在女魔小手地撫慰下。吳憂的胳膊很快復原。迎着吳憂不解的目光，女魔忽的冷聲道，“那藏在你眼中的女人是誰？”“巴頓給了你魔盒，是誰給了你開啓它的鑰匙！”
“嗚…”女魔掐着吳憂的脖子將其提起，當真翻臉比翻書快。
“我瞭解你所有的女人。那些你幹過的，或正準備乾的女人！但是我卻從未見過你眼中的女子，告訴我她是誰！”
“這重要麼？”
“對一個女人來說，當然重要！”歐尼拉怒吼道，“你口口聲聲說愛她們，眼睛裡卻藏着另外的女人！這是最無恥的欺騙！”
“啪！”小領主鼻血飛竄。
“不可原諒！”
“啪！”
“不可原諒！！！”
“停！”吳憂怒了。“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請不要侮辱我的所愛！”
“那是巴頓團長喜歡的女人！”
“……”女魔揚起的手掌忽然停住了。“可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歐尼拉下意識的給吳憂擦着鼻血，接着懦懦的開口，“你眼中爲何有巴頓的女人？”
這麼說來女魔也曾是女人不是麼。
“……當時我被捆魔鏈死死鎖住，回憶起團長戰鬥的畫面，忽然在他眼中看到了這個女人，所以當我試圖回想起這個女子時，卻喚醒了鐵鏈上團長的靈魂…”吳憂將時空回潮時的經歷簡單的告訴她。
“原來是這樣…”女人長出一口氣，貌似她的憤怒比可能被吳憂欺騙的女人還要大。
“好了，我沒有問題了。所以你可以去死了。”女人咪咪眼。可愛的一笑。
“嗖！”女魔瞬間消失，從連串漣漪中射出的碎片一股腦的擊向栽落地面的小領主。
“噗一面憑空出現的光牆將碎片蒸發，遠遠逃開的女魔凝神望向天空。
烏雲如幕的天空忽然裂開一道縫，掙脫出的三顆龍首俯天怒哮！
裂縫飛竄，破裂的彈殼上光芒四溢。女魔剛想飛起。猛然爆發的強光瞬間掃蕩掉一切黑暗。
“幹！”吳憂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光線開始向新的太陽匯聚。融入龍少法杖。
“我來晚了。”全套薩伊蘇斯徽章的龍少依舊懶懶的一笑。
“還不晚…”吳憂猛然變色，一拳擊向無光的腋下。
“咯咯咯…”一團亂流嬌笑着逃開。女魔剛纔躲在暗黑龍的腋下，躲過了龍少強悍的必殺技。
“話說，龍少，剛纔那招巨拉風的叫什麼？”
“法神之烈日盪滌。”
雖然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沒營養又被27層過濾的廢話，其實都在凝神搜尋着女魔的蹤跡。
“兩個大男人打我一個女人，你們知不知羞？”
“打你怎麼了，如果不爽，要我們兩個幹你也可以。”吳憂試圖激怒她。
“咯咯咯…那我也找些幫手，就不知道到時候誰幹誰哦！”
“你還喜歡這個調調？”吳憂握緊了拳頭。
“咔嚓！”一片廢墟的戰場忽然豎起無數鏡片。聲聲獸吼從破碎的鏡片傳出，震撼了整座亞山！
“可惡！”吳憂和龍少同時罵了句。
“啪！啪！啪！”蜿蜒的裂痕在鏡片上游走，跳動扭曲的鏡片猛地爆裂！
“吼！”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