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斗笠那人猛然間就是一個輕跳,手中拿出了兩把劍,劍光閃閃,罩住了自己的周身大穴。那十幾個人持刀劈砍,一時間竟是不能傷到他分毫。
“都給我讓開!”那立着眉毛的大漢怒吼一聲,手腕一抖,手中的大刀銀光閃閃朝着那個戴着斗笠的人劈了過去!
誰知道那戴斗笠的人不甘示弱,手中的劍斜着一掃,直直的朝着他的腋下奔來,招式極快,竟然是狠辣無比。
刀劍相交,那戴斗笠人一下子口吐鮮血摔了出去,當場便砸碎了一張桌子。他極快的速度起身,口中卻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再也站不起來。想來定是被內力所傷。
那立眉大漢朝着他走了過來:“沒想到我刀中帶着內力吧。”說着用刀一挑,便將他手中的雙劍挑到了一邊:“我知道你這些天勞累過度,沒有內力,就是要和你拼內力的。”說完,嘴角揚起了一個斜角,輕輕地笑了笑。
將斗笠打掉,張小南這纔看到這個帶着斗笠的人竟然是一個年輕人,他臉上寫滿了與年齡不相仿的疲憊,眼神中還泛着不認輸的恨意,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大漢。
“你不用這樣看我,我分分鐘鍾就能挑斷你手筋腳筋。”那大漢說着,便在那人身上摸了起來,渾身上下摸了一遍,卻什麼都麼有發現,一時間氣急敗壞:“你帶來了什麼信!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誰知道那個年輕人微微一笑,沙啞的聲音說道:“我說過了,信在我口中,你怎麼就是不相信呢。”
“啪啪啪啪。”那大漢朝着年輕人臉上就是幾個大耳光,脆響無比,顯然還加了內力。年輕人鼻子和嘴瞬間滿滿的都是鮮血。
捱了打,這傢伙也沒有痛苦的樣子,只是嬉笑着說道:“哼哼哼,有種你今天就殺了爺爺,爺爺就是頭點地,也不會像你這種奸賊走狗求半句饒,呸!”說着,一口血痰當場便吐在了那個立眉大漢臉上。
那大漢惱羞成怒,一把就將年輕人提了起來,碩大的拳頭朝着年輕人的身上砸了過去!那年輕人胸口都被砸出了一個坑,年輕人嘴裡噴出來的血霧噴了那大漢一臉。
“啪嗒”一聲,隨着拳頭的的聲音,一個小牌子從年輕人身上飛了出來,掉在了桌子上。林無敵手疾眼快,就將那牌子拿了起來,驚呼道:“大人,這是西域都護府的衛兵!”
聽到這裡,武阿隆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顫聲問道:“你是西域都護府的守兵?”
那年輕人被大漢抓在手中,胸口上被砸出了一個深坑,嘴上胸脯上全都是血。聽到武阿隆這麼問,無力的笑了笑:“在下...在下正是,不知道你是...”
那大漢扭過頭來,眼中滿是陰兀的看着衆人:“軍機處奉命在此辦事,捉拿奸賊,速速將令牌拿來,否則我刀下不留情。”言語之中充滿了威脅,竟是伸手朝着林無敵手中的令牌奪去。
林無敵出手,像是鉗子一樣扣住了那個人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你他奶奶的怎的如此不知死活!在你林爺爺面前耍大刀!”說完,用力一翻,那大漢吃痛,手中的年輕人便鬆了開來。葉葉楓輕輕一挽,年輕人就躺了過來。
他快速出手,封住了年輕人身上的穴位,然後拿出一把藥丸子就灌了下去。
“你們是什麼人,敢阻撓軍機處辦事!”那大漢吃了虧,眼中滿是陰毒,另一隻手輕輕地握住了刀柄,他身後的人也都躍躍欲動。
“你別管爺爺什麼人,我家大人問話之前,都別給爺爺亂動。”林無敵說着,將黑金大刀擺了擺:“爺爺出刀必然要見血的。”
“阻擾軍機處辦事,給我拿下!”那大漢一聲怒喝,四周十幾把刀朝着林無敵便砍了過來。林無敵怒吼一聲:“我草你奶奶!”手中的黑金大刀直直的掃了出去。
勢大力沉的黑金大刀一下子就將對方的十幾把刀掃了出去,林無敵站了起來,如同天神下凡一般,那個大漢在他面前,如同一個嬌小的女子一樣。
“爺爺說了,出刀必見血!”手中的刀一揮,朝着那個大漢便砍了過去,那大漢急忙招架,誰知道手中的兵刃無法與黑金大刀相抗衡,一下子就斷成了兩截,一聲淒厲的慘叫,他的一隻胳膊便掉在了地上。
只見他的斷臂血如泉涌,狂噴了出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膽敢阻撓軍機處辦事!穆彰阿大人不會放過你們!”那人大漢說着,一聲口哨,外面便是一道煙花衝向了天空。
是信號花!這是在召喚同夥!
“原來還真是穆彰阿那個老烏龜!穆彰阿爲什麼要派人殺西域都護府的衛兵!爲什麼不讓這些衛兵進京送信!告訴我!” 林無敵向前一步,排山倒海似的威壓朝着那個人壓了過去。
“敢罵我家穆大人,想來閣下家主地位一定不低了,不過軍機處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那人臉色煞白,失血過多,但是依然硬挺。
“我家大人便是山東巡撫武阿隆武大人,進京面聖,誰曾想到半路碰到你們這羣賊禿殘殺西域都護府的衛兵!穆彰阿這老烏龜有什麼陰謀!”林無敵臉上暴起了青筋,顯然是怒了,一口一個老烏龜。
“原來你們就是武阿隆的人,沒有走官路!難怪使得這一手好刀法,相比閣下就是左林右楓裡的林無敵了吧。哈哈哈哈。”那人說完,便是一陣狂笑,似乎有什麼驚天的喜事。
他隨後說道:“你們不走官路,卻要走這小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今天,你們一個都走不了!”說完那人便一閃身,跳出了店門外。
武阿隆面色凝重,也猜了個七七八八,當場便站了起來:“穆彰阿想要武某人性命,武某人便等在此處,倒要看看軍機處如何取我武某人項上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