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瑟斯先生,你可曾擡頭望天?”我沉思一陣後,終於找到一個方法,向內瑟斯說明我們的來處。
“你想說什麼,儘管直言,我沒有太多的時間給你們。”內瑟斯對我的話頭貌似並沒有太多的興趣。語氣中帶着一絲不耐煩。
“在內瑟斯先生的博學當中,可知道,我們仰望的這一片天空中,有無數的星辰,它們點亮夜空,爲符文之地帶來安詳的夜晚,點綴天空變得格外的美麗無比?皓月星辰,在內瑟斯先生的認知裡,它們是什麼?”我篤定的繼續牽引話題道。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嗎?”內瑟斯的眼神裡,明顯已經更加的失去耐心道。
“有很大的關係。我想說的是,內瑟斯先生認爲,符文之地就是這個世界的全部,世間萬物,都生活在符文之地,無數生靈,江河湖海,循着一定的自然規律生老病死,但是內瑟斯先生確定,在更加遙遠的地方,就沒有其他的生命存在嗎?他們又擁有什麼樣的文明呢?他們又擁有什麼樣的生命呢?他們的文明又發展到了什麼程度呢?他們是否也會知道,在同樣覺得遙遠的地方,有我們的存在呢?在我的家鄉,我們認爲,這個世界,從不同的角度來說,是真實的,也是虛妄的,有一種學說,講的是,我們的眼睛看見東西,所以這個東西才存在我們的意識中,如果我們看不到這個東西,那麼我的意識裡就沒有這個東西的存在,如果有一樣東西,我們都無法看見,那麼是不是就真的沒有這個東西存在呢?我們還有另外一個對應的學說,說的是,無論我們是否能感知到某些東西,其實這些東西的本質都已經依然存在,所以,你看,這些認知,是不是已經徹底超出了內瑟斯先生您的認知?我之所以說這些,甚至說,我說到的這些,也只是在我的家鄉無比淺顯的常識,我希望內瑟斯先生明白的是,這個世界的未知領域,實在太多,內瑟斯先生不必暗自頹廢,您認定的不可能,或許在我們看來,就是可能的。”我幾乎的挖空心思的,說出這一番話,希望能改觀這個人身狗頭的博學之人,我要打破他都這個世界的認知,從而,去相信,我們確實有可能幫助他,去改變當前的現狀。
“符文之地的衆多學派當中,確實沒有這樣的學說,那麼,你們來自哪裡?那些星辰?”內瑟斯明顯被我的言論所震懾住了。對於一個知識份子來說,沒有什麼比打破他所有的認知更加震撼的了。
“我們不屬於符文之地。至於我們怎麼來的,無法細說。但是您可以相信一點,我們是爲和平而來。當然,你可以繼續選擇懷疑我們的目的,但是請您繼續聽我說完以後,再決定,如果您覺得我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儘可以把我們埋葬在這廢墟之中,如果您覺得我們確實是善意的,還請內瑟斯先生協助我們,平定蘇瑞瑪的混亂,順帶的,也能幫您解決兄弟恩仇,家國復興。雖然我不能確定我們真的百分百能做到,但是最起碼,有我們的協助,希望會大很多。”我繼續振作精神道。要說服這個傢伙,還真的是不容易啊。
“好,你繼續說。”內瑟斯語氣終於是緩和了不少,席地而坐,盤腿,支着個狗頭腦袋看着我們,這畫面,格外的詭異。
“咱們直接點吧,內瑟斯先生,您無非是無法相信,我們有能力去改變這個局面,對嗎?而我只要證明,我們確實有不同尋常的能力在這場蘇瑞瑪的混亂中改變局面就可以,對嗎?”我連續問出兩個對嗎,實在是有點無從說起,其實,我此時此刻壓根也沒什麼好的辦法證明我們實力強大,換句話說,我們真要是足夠強大,何必還跟他廢話不是?
“你們是不是太小看了飛昇者?”內瑟斯一對狗眼,帶着一股子明顯鄙視的意味看着我道。
“我們其實來找您的目的就是,希望更多一點了解飛昇者,我們只是得到一些零星的情報,然後再對症下藥,希望能夠希望各方周旋,對症下藥,其實,說起來,雷克頓和內瑟斯先生是兄弟,只是因爲飛昇的能量導致其性情變得極度的嗜血,渴望殺戮,拋開這個因素來說,內瑟斯先生和雷克頓依然是可能恢復成爲兄弟情義的,至於阿茲爾和澤拉斯,他們真要說起來,無非是澤拉斯絕對阿茲爾沒有履行承諾,兌現當初廢除奴隸制的承諾,而事實上,阿茲爾本來就有心想兌現這個承諾的,只是到了最後,雙方鬧得無比尷尬,也收不了場,索性破罐子破摔,相互傷害一了不了,如今時代變遷,再次復活,阿茲爾要復仇,要復國,而澤拉斯也權欲之心矇蔽,勢必和阿茲爾展開混戰,至於拉攏內瑟斯先生的兄弟雷克頓,勢必也會導致整個蘇瑞瑪陷入災難,在沒有更多的情報支持之前,實話實說,我們也不能空嘴就說一定能改變局面。所以,還希望內瑟斯先生能提供更多的有效信息。”我帶着無比的忐忑,說完以後看着內瑟斯。
“你剛說的那些很玄妙的東西,確實我爲所未聞,但是,你們不是飛昇者,體型也如此微弱,憑什麼放言可以幫助我?我雖然常年讀書求學,但是我也是一名飛昇者,我尚且不能遏制我的弟弟雷克頓,你們就能?還有,你們幫助我也好,還是幫助蘇瑞瑪平息混亂也好,你們的動機是什麼?來自異族的入侵?”說話間,狗頭憤怒的狗頭石頭一甩,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頓時撲鼻而來,齜牙咧嘴矗在了我的腦袋上方。我這要是給不出一句他相信的話來,很可能下一秒,我就會被他這碩大的狗嘴吞噬一般。
“不要傷我將軍!”劉大喜及其他特種戰士頓時緊張無比,紛紛舉qiāng瞄向內瑟斯。
“都不要衝動。聽我說,內瑟斯先生,既然你覺得我們體格弱小,不能和飛昇者對抗,不如,我們試試對方的戰力如何?但是先聲明,我們僅僅是本着檢查雙方實力的前提,而不是深仇大恨非要生死搏殺。”我額頭都已經冒出冷汗,主要是,兇惡的狗頭一直怒視着我不說,那咧嘴的狗牙,血腥味十足晃盪的狗舌頭,一對怒目的狗眼,看得我格外的感覺恐懼和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