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村均連忙一把上前托住了暈倒的植田歉吉,而織田本物早有準備,一把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吐口水的,將植田歉吉從暈倒的狀態給整清醒了。
“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醜?”植田歉吉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幽幽醒來,腦袋一時還沒徹底轉得過來。
織田本物老臉一紅,立即轉移話題起來:“司令官閣下,您請看,前面玉碎的戰士們。”
這樣的轉移,讓植田歉吉頓時反應過來他是怎麼暈倒的,連忙在大家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往前面看去。
只見前面玉碎的戰士們一個個身形扭曲着,臉部糾結着,一看就知道在臨死之前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並且更加讓人觸目驚心的是,這些玉碎的皇軍戰士們沒有任何一個外傷的。
這實在是太驚人了。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英勇的戰士們會這樣?還有他們的身上爲什麼全是綠色的?”植田歉吉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驚人的一幕,拉過了織田本物吼問起來。
顯然在內心,他早就已經將之當作爲了神秘事件,要不然也不會是詢問織田本物而不是今村均了。
今村均也明白了此刻植田歉吉的心裡活動,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但沒有說話,畢竟,眼前這宛如修羅場的一幕,即便是他也深深爲之畏懼的。
這簡直是沒有任何科學道理所講的,尤其是這些綠色現在正在褪色!
這實在是太讓人驚異了。
織田本物沉聲說道:“這便是我之前所說的超越自然的力量了,毫無疑問,支那的這個神靈的力量非常強大,我們不可力敵。”
“那現在怎麼辦?佐佐木到一會不會有危險?”植田歉吉拉住了織田本物,快速的問道。
織田本物沉默了一下,隨即點頭說道:“凶多吉少!”
“抓捕支那人,驅趕着他們前進!”今村均可不願就此喪失了說話權,徑直下達了命令。
“嗨!”的一聲,早有人去抓捕支那人了。
在他們的眼中,支那人其實就跟牛馬羊是沒多大區別的,唯一的區別是牛馬羊還需要他們餵養,而支那人不必。
不多時,一大羣無辜的中國老百姓已經被驅趕了過來,在小鬼子的刺刀與槍支的威脅下,哭哭啼啼的緩步前行。
植田歉吉與今村均拄着指揮刀默默地看着這些老百姓的前行,結果,老百姓很順利的到達了佐佐木到一的辦公樓外。
“吆西!快,前進!我們快點前進!”植田歉吉按捺不住了,徑直下達命令。
今村均一把拉住了植田歉吉,勸解着說道:“尊敬的司令官閣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還是不要衝在最前頭!”
織田本物也是一樣的意見:“前路依舊還有危險,不可輕易而進!”
織田本物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得“噗”的一聲,只見得前面衝鋒而去的衛隊已經染成了綠色,一個個掙扎、慘叫着,宛如恐怖地獄。
“八格牙路,這是怎麼回事!剛纔那些支那人不是安安全全的過去了嗎?”植田歉吉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他不相信,他不接受,他實在不能接受這種無稽的事情。
今村均的臉色也很不好,之前大批支那人安然無恙的過去了,可是緊接着的皇軍戰士卻喪命與此,這表明,這些綠色的汁液並不是預先埋設在那裡的,而確實是一種超越了科學的也超越了自然的神秘力量。
看來,這個所謂的支那神靈,還真是有可能出現的啊,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這下子可就真的難辦啦!
唯有織田本物是樂呵呵的,當然現在也只能在心裡這麼做而已,尊神不愧是尊神啊,這麼一來,那神道體系畢竟在日本的社會中佔據起更大的地位,到時候,可就是自己神權天下的時候了啊!
哈哈,真是想想都會讓人興奮啊。
不過,織田本物的臉上卻是異常的鎮定,他輕聲的說道:“只有心中對那神靈沒有敵意的人,對中土大陸沒有敵意的人,才能夠平安的度過此地,這也是爲什麼,之前中國人可以平安而過,可是皇軍戰士們卻過不去的原因。”
“八嘎,竟然會這麼神奇?”植田歉吉眼珠子一轉,立即招呼來僞軍,“你們上!”
“太君,不行啊,會死人的,您看啊,前面好恐怖!”僞軍們當然不想死,立即求饒起來。
“啪!啪!啪!”植田歉吉毫不猶豫的直接開槍,將三個求饒的僞軍軍官擊斃,隨後看向了其他僞軍,冷冰冰的吼道,“不去,那就死!”
頓時,小鬼子們立即子彈上膛,對準了僞軍,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槍的架勢。
“嗨!嗨!嗨!”僞軍們頓時嚇尿了,立即點頭哈腰的向着前面走去,小心翼翼,哆哆嗦嗦,可一樣還是引爆了“毒性蘑菇”,失聲尖叫的變成了綠人,痛苦掙扎,嘶喊連天,倒在了地上,掙扎不已。
其餘沒有受到牽連的僞軍見狀,立即調頭就走,這時就連皇軍的刺刀與步槍也押不住他們了。
植田歉吉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切,好半響這才說道:“好像確實如此,只要是對中國人有敵意的都過不去啊!就連同是中國人的滿洲國人也不行。”
織田本物糾正了一下:“司令官閣下,這些滿洲軍早已經出賣了祖宗與國家,實際上已經不是中國人,所以纔會觸發這樣的事情。”
“那該怎麼辦?如果遍地都是這種的啊,那我們豈不是隻能乖乖的離開。”今村均是看問題最透徹的一個,一下抓住了事情的核心。
如果這種綠汁“審判”能夠自動識別敵我,而且遍地都是的話,那豈不是滿地皆敵,這仗不用打就輸了。
畢竟,這可是人力所無法抵抗的本事啊,要是擴散下來,這仗真的是不用打了。
植田歉吉也頓時想到了這點,看着織田本物,心中緊張不已。
似乎,此時只有織田本物纔算是真正能給他們帶來安慰的人,也只有織田本物懂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