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祐正愁這局玩得憋屈。
作爲一個分奴,她已經很難爲隊友的水平低下或者遊戲的劣勢而氣惱。就算遊戲因爲隊友的緣故輸掉,她也不會有太大抱怨。
她已經進入了新的分奴境界,既然是遊戲,有輸有贏都很正常,輸了都是這羣垃圾隊友的鍋!
她簡祐纔沒有鍋呢!
但她還是會有難以接受的事情。
這一局就出現了。
她極度討厭的事情,不是因爲隊友太弱而輸,而是因爲對面太強而輸掉遊戲。
簡祐自忖自己在線上已經做的足夠好,而對面baonan本身酒桶就玩的一般,一級更是學了e技能導致對拼打不過。
下路不該玩得如此難受,她和mystic不該被壓得塔都出不去……
然而因爲jacklove的傳送、閃現、poke,他們在沒有任何大過錯的情況下下路一度接近崩盤的局面,到現在霞還差ez十幾個補刀呢!
簡祐討厭這種就算付出了最大努力也打不過對面的感覺,這讓她回憶到前世的痛苦。
所以見到jacklove終於露出破綻,分析了以對方支援速度而言隊友不可能短時間趕到。
更重要的是——以ez的支援和回防速度,簡祐可以猜定他已經在野區交過了e技能奧術躍遷。
簡祐立刻就把技能對準了ez。
ez的閃現已經轉好,這大概是jacklove這樣冷靜又大膽的人在塔下補兵的理由。
有閃且e技能馬上轉好的ez保命能力極強,簡祐只能立刻行動,然後依靠自己和霞的完美控制鏈來擊殺。
簡祐很少主動賭運氣,大多時候都只會在保護adc和孤注一擲的時候預判敵方英雄的技能和走位。
例如之前比賽的牛頭預判和拉克絲預判。
但這一次不同,如果簡祐現在不開jacklove,看起來對we接下來的戰局沒有任何影響。
而如果ez真的沒有在野區用掉奧術躍遷,他這樣塔下強開ez失敗,虧掉的東西也同樣不多。
依照求穩的心態簡祐完全可以選擇撤走,但簡祐想要嘗試。她除了有一顆分奴的心,更有着不服輸的性格。
這樣想着,簡祐嘴脣輕抿,全神貫注地操縱着泰坦往ez臉上走。
jacklove從泰坦的走位感覺到了異樣,用更專業的術語,對面那位長相清秀的女選手明顯動了殺心!
糟糕!對面料到自己在趕路的途中用了e技能。
想到自己的閃現要被逼出來,jacklove覺得自己有點裝過頭,前期的優勢讓他麻痹大意了。
jacklove一點都不省技能,閃現直接往後丟,他只要再撐兩秒那屏幕底部第三個的灰色圖標就能轉成彩色。
簡祐也跟着閃現按出來,接着給ez套上r。
q技能同時出手,不給jacklove逃脫的機會。
背後mystic也閃現交掉,兩個閃現來殺ez可以說很給面子了。
mystic放q,三下平a接一個倒鉤把ez擊殺。
而此刻,對面baonan和ning王終於支援到來。
“酒桶大招在中路用過,皇族eq肯定趕路時也用了,對面不一定敢上,我們直接從對方野區逃走,主動打!”簡祐迅速分析道。
兩人當即往石頭人處走,皇子就在那裡。
然而簡祐低估了ig打架的決心,就像jacklove低估了她塔下開人的決心。
她還在以自己的思維來判斷對方的行動,卻忘了ig是個能通過打架來創造奇蹟的戰隊。
ning王的皇子絲毫不懼地天崩地裂蓋上,把mystic的大招滿天飛羽逼出來。
簡祐立刻平a皇子,給後面的霞做掩護。
雙方所剩技能都不多,但因爲簡祐和霞走在一起,而baonan是從三角草趕來,比皇子慢了幾秒,所以簡祐和mystic在肉搏中獲得上風。
“mystic還在走a,泰坦擋在前面,不過酒桶已經到了,baonan撞上去一個技能,讓霞的血量繼續下降,皇子和霞血量都很低了,兩人誰會先一步被擊殺?”
“哇!關鍵時候,飛機支援來了,一個瓦爾基里俯衝配合大導彈收下霞的人頭,泰坦也跑不掉了。”
“哦,剛纔口誤了,霞的人頭是被皇子巨龍撞擊拿下。”
簡祐和mystic雙雙殞命在皇子eq之下。
“沒事,這波死亡沒有讓飛機收到人頭,他還丟了兵線,我們不虧。”簡祐在頻道里說道,在越塔強殺jacklove的時候,簡祐就已經有失敗的覺悟。
“嗯,我已經在拆中路塔了。”洗液說道。
雖然二換一的結局不是最好的,但也不是最爛的。
“我們直接換線去上,拿峽谷先鋒,水龍讓給對面。”簡祐喝口水,繼續說道。
一波越塔將對線失敗的鬱悶都發泄出來,接下來可以冷靜地和ig玩運營了。
遊戲時間已是十四分鐘,兩隊一座外塔都沒有拿下,小龍也一條沒收。
正是強行把對線期結束的機會。
解說和觀衆並不知道簡祐越塔強殺時的心態,車蕭看着越塔的回放鏡頭說道,“這波越塔太強行了,交了兩個閃現和一個大招才殺死ez,然後就被ig支援來的三人包圍。餃子選手還是太年輕,低估了ig的支援速度。而且肉雞這波的到來太及時了!”
“不過,we敢於越塔,還是很果斷的嘛!”旁邊一筆姐笑着勉強解釋道。
與此同時,ig語音頻道里則並不十分愉快。
肉雞正抱怨着道,“唉,說好的給我留個人頭啊!”
“我不是快要死了嘛,哪裡能管那麼多。”ning王笑着回答,繼續給皇子出輸出裝“肉雞你就放心發育,繼續打下去遲早有人頭。”
“下次人頭能讓一定讓我,我這飛機被抓兩次,發育太差了。”肉雞雖然知道ning王的脾性,還是繼續和他商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