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一感覺自己被帶進了一間屋裡裡面,努力的掙扎着,可是一隻好像鐵鉗一樣的手,狠狠的壓在自己身上。
“你大爺的,放開我,你千萬別讓我睜開眼睛,否則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袁謹川狠厲的警告着綁架自己的這羣人,似乎起到了效果。
“唰!”
李十一頭上的東西被人一下子摘了下去,只感覺有些刺眼,眯着眼睛往前看,又看了看師兄,師姐,他們和自己也差不多大神態。
“哈哈,小友,情非得已,沒辦法,只能這麼來見你了!”
一個差不多六十幾歲的老人,頭髮斑白,穿了一身淡灰色的棉麻布衣,頗有得道高人的裝扮。
“十一,你認識啊,快給姑奶奶鬆綁!”
梨蘇聽見那個老頭和李十一好像認識,氣呼呼的要鬆綁。
“老頭,你放開我,要不我們就出去單打獨鬥,我讓你一隻手!”
袁謹川此時心裡早就開始罵娘了,可是五師兄學習的並不是攻擊性的武功,更像是防守的,但是對付那個老頭簡直是綽綽有餘。
“鬆綁!”
老頭示意了一下袁謹川身後的人,袁謹川的手鬆開了,扭了扭手腕,直接像老頭衝了過去。
可是旁邊的人連一點動作都沒有,反而是老頭雙腳一震,坐到椅子,偏轉了一個角度,袁謹川的手撞在椅子上,原本還打算髮動下一輪攻勢,老頭向上一跳,看似衰老的身體,竟然比梨蘇這種專門修習身法的人還要靈活。
老頭的腿正好壓在袁謹川的胳膊上,根本動彈不了,他哪受過這樣的氣,另一隻手朝着老頭的喉嚨掐了過去,老頭靈活的竟然把他的另一隻手也壓在椅子上。
“年輕人,功夫馬馬虎虎過的去,就是戾氣太重,青松就是這麼教的你嗎?”
剩下的五個人面面相覷的看着對方,因爲之前茅山的事情,許風亭怕給青松招惹麻煩叮囑他們不要向外界透露任何事情。
所以李十一他們都很好奇爲什麼這個老頭知道青松。
老頭鬆開袁謹川,袁謹川氣憤的看着老頭,但是深知自己並不是老頭的對手,所以只能悻悻的回到椅子上。
老頭周圍還有八把椅子,加上老頭坐到一共九把椅子。
“鬆開他們。”
“我認識你嗎?”
李十一握了握自己的手腕,疑惑的看了一眼老頭。
“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
這時候從後面走出來兩個人,林文和沈欣。
李十一纔好好看了看周圍的景象,這是在一個賓館裡面,這一層好像就是一個房間,很大。
“所以你是替他們出頭的,那你就隨便的!”
“並不是,你是宇文泰看中的人,而且又是身承大運的人,我只是想邀請你們加入我們。”
“我是九局的,專門處理全國各種靈異案件,我是局長風信,他們兩個是六處的成員。”
那個叫風信的老頭遞給李十一他們一人一張名片。
李十一眼睛緊緊盯着風信。
“小友,我知道今天很冒昧的把你請來,但畢竟情況特殊,你也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這個時候許風亭五個人都看着李十一,彷彿在這一刻,李十一纔是大師兄。
“如果我不加入呢?”
“那你就等死吧!”
林文梳的油頭粉面的先是捂嘴輕笑一下,隨後便狠狠的盯着李十一。
“咳咳,林文!”
風信低聲呵斥了一下林文。
“小友,當然你不願意也好,我不強人所難,上面有我的電話,想通了打電話給我就好。”
“林文,沈欣,你們在這扶助李十一完成任務,如果有人想陷害或者傷害李十一,你就等着被除名吧!”
風信臨走之前說的話可謂是意味深長。
“這就走了?”
“怎麼回事?”
“九局又是哪?”
“哼,一羣土包子!”
李十一他們一堆的疑問圍繞在腦海裡面,林文在這個時候卻冷笑一下,甩了甩手裡面的手絹。
“你……”
“師弟,小不忍則亂大謀!”
袁謹川和姜笠言想要衝出去打他一頓,卻被許風亭拉住了。
“九局就是國家成立的專門處理奇怪案件的總部,你可以理解爲特殊警察,九局一共十個處,但只有五個處長,風老說一處要等有緣人,每個處的人數不定,性別種族不定。”
沈欣站在一邊緩緩的開了口。
“什麼意思?還可以有妖怪?”
“是的!”
姜笠言一想到要喝一羣妖怪工作就渾身往下掉雞皮疙瘩。
“這九把椅子怎麼回事?”
李十一指着剛纔風老坐的九把椅子。
“這是整個佛道的九太保,只有能力出羣的人有資格坐上這九把椅子,能坐上這九把椅子的都是大能,幾乎都是各個門派的掌門。”
李十一本來還在幻想自己能不能坐上這把椅子,現在一看還是算了吧,剛纔風信從自己身邊經過,明顯的感受到醇厚的道法。
自己和他們比還差一點。
“十一,現在我們怎麼辦?”
此時的李十一成爲六個人中的主心骨,齊刷刷的看着李十一。
“我們先回道觀吧,去問問師父的想法。”
大家都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沒有理沈欣,除了李十一剩下的人對沈欣和林文的印象都不太好。
“我之後怎麼可以聯繫到你?”
沈欣在紙上寫給李十一一串電話號碼。
“三師兄,她比你還高冷!”
李十一用胳膊肘撞了撞季旭臣的胸口,季旭臣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說話,瞪了瞪李十一。
在這六個人裡面,季旭臣可能只對李十一有時候有點反應,對他們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師姐,你說三師兄和那個沈欣在一起怎麼樣?”
“幹嘛?你要當媒婆啊,其實他們在一起也還可以,就是不知道這以後結婚了兩個人一天能說上兩句話不?”
衆人哈哈大笑,只有季旭臣的臉很陰沉,但是卻又帶着一絲緋紅。
梨蘇是一個女孩,細心程度要比他們好的多,明顯看出來季旭臣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破不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