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劉天佑抱着丫丫剛走到門口,門被靜淇妹子從裡面打開了,看來是聽到劉天佑的腳步聲了。
“嗚,嗚。靜淇姐姐。”丫丫將雙手伸向靜淇。
“丫丫你沒事太好了。告訴姐姐,他們有沒有打你?這兩天吃飽沒有?”靜淇將丫丫抱進懷裡,喜極而泣。
“好了,人安全無恙比什麼都強,你放點水給丫丫洗洗,順便給她衝杯牛奶,我下去將錢拿回來。”劉天佑對着靜淇說了一句,就轉身下樓去了,樓下的車子裡還有一千萬現金呢,這要是丟了,劉天佑的鬱悶死。
等到劉天佑提着兩大袋子錢回到客廳,聽到洗手間內嘩嘩的水聲和丫丫以及靜淇的嬉鬧聲,劉天佑會心的一笑,看來這次的事情並沒有給丫丫帶來什麼陰影。
到廚房內,從冰箱裡取出兩瓶牛奶,倒在鍋內小火溫上,劉天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將那個從綁匪身上取來的拿出來,嶄新的裡面只有一個號碼,看來這就是那個綁匪身後人的電話了,劉天佑將手放在那個號碼上,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撥打出去。
就在這時,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劉天佑看了洗手間一眼,拿着電話像陽臺走去。
“葉添龍,你特麼的想死麼,剛剛的電話怎麼打不通,你弄到的那個藥方是什麼狗屁玩意。”電話接起,對方氣急敗壞的說道。
劉天佑沒有說話,對方聽到劉天佑這邊沒有出聲,繼續說道:“我這邊找人堅定過了,你被那小子耍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如果你拿不到藥方的話,你就去死吧!”
“葉添龍已經死了。”劉天佑淡淡的說道。
“你是誰?這個電話怎麼會在你手上。”對方聽到接電話的不是葉添龍,於是開口問道。
劉天佑嘲諷的一笑:“我是誰?你大張旗鼓的想要我手裡的藥方,我還能是誰。”
“你是劉天佑。”
“啊!”
“哈哈,我到是小看你這個土鱉了,電話在你手上,葉添龍他們恐怕已經死了吧。”對方對於他的手下的死,好像毫不在意。
“啊,你好像並不關心他們的死活。”
“像葉添龍那樣的狗,我有很多,死去幾個對我來說無傷大雅,到是你,你身邊的人有一個出現差錯,你會非常難過吧。”
“你想怎麼樣。”劉天佑聽到對方拿自己身邊的人要挾自己,強壓着心頭的怒火,平靜的問道。
對方輕蔑的笑道:“藥方,我要駐顏丹的藥方。”
“駐顏丹是我和程家合作的生意,你就不怕程家找你麻煩?”
“程家?呵呵,我還真就不怕,痛快點,將藥方交出來,我心情好的話,可以讓你做我身邊的一條狗。”
劉天佑聽到對方腦殘的話,果斷的掛斷電話,並且講電話關機扔進戒指。像這種沒腦子的人不外乎那幾種下三濫手段,對於這樣的人劉天佑反而放心很多,現在劉天佑最怕那種藉助國家機器來對付自己的人。
與此同時,京城的一家豪華賓館內,一個二十多歲,面色蒼白,一看就是那種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傢伙,聽着掛斷的嘟嘟聲,再次撥打發現已經關機,於是將狠狠的摔在地上。“劉天佑,你不過是一個窮逼,運氣好不知道從哪裡弄到了一張藥方,老子想碾死你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你敢掛我電話,你給我等着。”
劉天佑確定了事後主使人是那種行事乖張沒什麼腦子的傢伙,所以不足爲慮,自己只要小心的看好丫丫和靜淇不出現意外就可以了,至於對方在派人來,自己來一個殺一個,一直殺到他怕,殺到他不敢派人來爲止。
走出陽臺,看着客廳內丫丫正過裹着浴巾在沙發上喝牛奶,一邊喝還一邊打瞌睡,靜淇正在她身後幫她擦頭髮。
“這兩天你陪着丫丫睡吧,白天的時候丫丫出去玩你看着點,這段時間不要讓她出小區。”劉天佑坐在沙發上,對着靜淇說道。
“恩,我知道了,那幾個綁架丫丫的人呢,總是躲着他們也不是辦法啊,一天兩天還好說,時間長了總不是個辦法啊。”
“我會處理的,你看好丫丫就行了。”
接下來的幾天,丫丫倒是很少出門了,出去也是在靜淇和劉天佑的陪同之下在小區內找小夥伴玩耍一會,沒有走出小區半步。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象飛翔在遼闊的天堂,就象穿行在無邊的曠野,擁有掙脫一切的力量。”劉天佑的響起,看着電話是程雲熙打來的,劉天佑有些奇怪,程雲熙一向都是和靜淇聯繫的,她給自己打電話做什麼,雖然奇怪,劉天佑還是接起電話:“喂,程姐,你這大忙人找我什麼事?”
“小劉,那個···你能聯繫上你師父不?”程雲熙吞吞吐吐的說道。
劉天佑稍稍皺了皺眉天:“聯繫不上,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在哪,你找他做什麼。”
“是這樣的,我父親突然昏迷不醒,到醫院還檢查不出什麼毛病來,所以我想請你師父來幫忙看看。”程雲熙說道。
“那還真是沒有辦法,我現在是真的聯繫不上我師父,不過京城那麼多神醫聖手,不至於非得找我師父吧。”劉天佑淡淡的說道。聽程雲熙說他父親昏迷不醒,但是劉天佑怎麼也沒從她的聲音中聽出一點點焦急的情緒。
“已經找過了,但是都沒有辦法不是,我想到你能煉製駐顏丹,教你的師傅肯定是杏林高手,所以想請你師傅來給看看,你真的聯繫不上你師父?”
“真的程姐,我師父從來不用這些東西,所以我現在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聯繫他。”
“哦,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這樣吧,我在想想別的辦法。再見。”程雲熙說完,掛掉了電話。
劉天佑看着,心中很不平靜,聽對方的說話語氣,一點自己親人生病的焦急感都沒有,劉天佑敢百分之九十確定程雲熙的父親沒事,那麼她打電話找自己的師傅做什麼呢?劉天佑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張看不見的大網籠罩其中。劉天佑相信這個電話只是一個試探,很快對方還會找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