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插一嘴,月底雙倍月票,咳咳!)
呂布等二十人一頓輪,在烏恆狼騎反應過來之前便直接湮滅了上萬狼騎,這已經是不是士氣不士氣的問題了。
去特麼的搶錢搶糧搶娘們,把刀給我,我要回家!
後續那五千精騎終於有機會殺敵立功,反正之前有過命令,此次憑首級計算軍功,不要俘虜,大家放開手腳殺就完了,此刻,對於剩餘的萬與狼騎,士氣什麼的不存在的,追上一刀下去,直接砍斷首級,伸手撈住沖天而起的頭顱,薅住頭髮掛在腰間,繼續追擊即可。
當然,殺馬是不能殺馬的,剛剛那聲淒厲大喊誰沒聽到,所以,殺敵可以,要小心,不能傷了馬匹!
這場大戰,其實從泉州出發的時候便已經奠定了勝局,無非是繳獲與折損問題罷了。
在王軒的怒目而視之下,呂布等人抱着將功贖罪的心態,積極配合掃蕩欲要逃跑的烏恆騎兵,最終,二萬狼騎全軍盡沒。
之後就更簡單了,除女人外,高過車輪者殺光,如此有計劃的殺戮之下,到了夜間,整個柳城已經變成一座死城,王軒率領衆將士以及俘虜在渝水河畔駐紮,等待後續到達的商隊清理戰場和檢索物資繳獲。
夜,月入彎鉤,滿天星斗,許是白日裡殺戮太盛,如此龐大的血腥氣反倒是嚇退了草原上的狼羣,整個原野上靜悄悄的。
王軒從紮營地內走出,左右看看,身形一晃從原地消失,縱身來到空中看準柳城方向,王軒直接飛了過去。
片刻,來到柳城之前,擡頭看看那瀰漫在柳城之上的氣運,王軒眉頭微微一挑,稍稍便認一下便朝着氣運凝結的中心而去。
此處看起來應該是一處府邸,四面院牆高有兩米,可內裡破壞的卻有些嚴重,主要是一個巨大帳篷佇立在庭院正中央,顯得是這麼的格格不入。
許是蹋頓爲了保持草原人的根本,這才特意拆毀了府邸的房舍,弄了這麼大一個金帳一樣的東西。
今日攻城之後便直接撤了出去,劉備軍軍紀嚴明,滅人敢隨意破壞,這大帳除了幾個破洞略顯淒涼之外,保存還算完好。
擡頭看了看,王軒邁步走入其中,稍稍搜查之下便鎖定目標,屈指一彈,一個紫檀木盒打開,王軒低頭一看,一柄彎刀映入眼簾,刀柄上鑲滿了各色寶石,刀刃成金黃色,手指輕彈,聲音悅耳。
“就是你了!”王軒小聲嘀咕一句,“就看看成不成了!”
一團三色流轉的火焰在王軒手中升騰而起,彎刀被直接投入其中,轉眼便軟化變形不復之前華麗模樣。
王軒雙眸猛然一亮,嘴角慢慢翹起,忍不住了起來,“哈哈,果然成了!”
顧不得地上乾不乾淨,王軒一屁股盤膝做好,手中掐訣,對着虛空作勢狠狠一吸,不可見之處,那盤旋在柳城上空的氣運仿若被捲入旋渦,迅猛地朝着下方塌縮而來。
若是能看到整幅畫面,便可看到,那氣運正在被王軒以滾滾之勢鯨吞,不一刻,王軒緩緩閉嘴。
雙目睜開,漆黑的金帳之內閃過一道光華,王軒滿意站起身來。
烏桓人所積攢的氣運不多,但聊勝於無,畢竟其歷史不長,即便沒有王軒,歷史上幾十年後也會被曹操誅滅,王軒不過是儘早送他們去見自家長生天罷了。
只是這讓王軒確認一點,這些成體系的一個勢力氣運並不會像是之前袁紹一般平均散落,便是劉備,也是在祭天稱王成體系之後氣運才匯聚到一起。
而一旦建立成體系的制度,氣運彙集一起之後,便有被吸收的可能,特別是像是這種代代相傳的勢力,有其傳承信物,便如之前的青銅鼎一般,只要滅其人,壞其物,便可吸取其殘餘氣運。
如此一來……王軒環視天下,有那麼多韭菜期盼自己去收割,自己如何能懈怠!
感慨一陣,王軒悄悄返回營地。
商隊跟的也很緊,第二天清晨,便有當先的小船抵達,小心翼翼鬼鬼祟祟地到,還沒到岸邊便被士卒抓了,好在這傢伙機靈,關鍵時刻喊了一聲,“隊長,別開槍,是我!”
待士卒確定是自己人,那商隊的探子也確定這邊大獲全勝了,立刻興奮地扭頭大喊:“勝了,勝……哎,你媽,你們跑個雞啊,說好的同生共死,這特麼還沒咋地那你扭頭就跑,你個癟犢子玩意!”
切不說這個探子心碎的程度,後續商隊順利抵達,領頭的竟然是王仁,這確實讓王軒好一陣驚訝,至於跟在王仁身後的一衆人,王軒只是掃了一眼,眼熟……
王軒目光掃過,以蘇禮爲首的一羣人頓時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彷彿王軒真的忘記他們了一般。
王軒懶得跟他們說什麼戰爭經過,只是給王仁面子出來見了一面,剩下的便是派士卒作爲監視,讓商隊的人打掃戰場即可。
專業的事情就應該交給專業的人來做,所有的屍體都處理的清溜溜的集體掩埋,戰場之上連一塊碎皮子都特麼打掃的乾乾淨淨的,破舊衣物,破皮子都分門別類的歸置好,廢舊刀劍,金銀器皿,各種銅器,按照重量都計算的整整齊齊之後登記造冊,送到王軒這裡。
王軒隨意翻閱一下,牛馬羊多少,成年多少,公母多少……一切繳獲上面都寫的清楚,並且標明可回收物品,價格多少,王軒也沒細看,他不覺得智商正常之人敢跟自己玩坑蒙拐騙那一套。
不過,看看最後合算出來的數字,王軒到不覺得什麼,不過想來田豐會大爲驚喜吧。
合上手中賬冊,王軒面帶笑意地放在掌心拍打幾下,這回去就有交代了,對田豐這種盡心勠力,無慾無求,一心爲公之人,王軒也只能避其鋒芒,畢竟,從人品上來說,田豐與自己不相上下、不分伯仲、不分軒轅、棋逢對手、平分秋色、各有千秋、勢均力敵……
所以說,作爲同一類人,王軒真不願意給田豐添麻煩,並且在力所能及的問題上提供足夠的幫助!
就是這麼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