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信,我昨天真的在趕稿子,搞到早上凌晨五點,剛剛拉片忘記時間了,另外,電影放到國內到底被刪減了多少鏡頭啊!拉奪帥的時候發現,火爆鏡頭都被刪沒了個蛋的!)
眼看着張繡、張任兩人分別殺到一艘己方的戰艦之上,黃祖神色立刻凝重起來,他不知道沔水這裡到底是不是王軒軍主力,但不管如何,他都要盡力在不暴露李通許褚兩人的情況下把兩人壓制住。
當然,若是這裡沒有其他罡氣外放級別高手的話……
弄死這兩人最好!
人,總是要有夢想的,沒有夢想的人生和鹹魚有什麼區別,當然,黃祖不是這麼說的,但他心裡就這個意思。
一艘艦船之上其實並沒有多少士卒,槳手都在最底層,根本不參與戰鬥,實際可投入戰鬥的士卒,樓船的話能有四五百人,其他小一些的,也就一兩百人罷了。
張繡兩人殺上來的船隻便是這種士卒不過兩百左右的中型戰艦罷了,理論上說,兩百來人是不可能對張繡這種罡氣外放級別的武將造成什麼影響,但,那只是理論上。
眼見抵擋不住張繡,這些士卒便開始朝後退去,退入到船樓通道之中開始層層抵擋。
內河戰艦,大型樓船可以做到五層甲板,即便這種中型的,也有三層甲板之多,那種狹窄的通道之中,連長槍都揮舞不開,更勿論罡氣了,而那些船板之堅固,即便是張繡兩人想要摧毀也要費一番手腳,所以,這些水軍士卒藉助地形,小型牀弩等等開始跟張繡兩人磨起了時間。
張繡兩人畢竟是馬上將領,放在步下戰力都無法完全發揮,更勿論在這種不停晃動的船上了,再加之黃祖調動雲氣的重點壓制,一時間殺戮效率大爲降低,特別是在殺入下層甲板之後,兩人根本沒有發現,這兩艘船正快速朝着沔水中心移動而去。
而其他大船在保持距離的情況之下團團將兩條船圍住,只等着兩人殺出來之後再好好炮製了。
“有丶東西啊!”王軒在岸上看着這一幕,嘴裡嘖嘖讚歎道,怪不得黃祖能幹死孫堅,確實有兩把刷子!
張繡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殺穿第二層甲板,剩下的便是最後一層槳手甲板了,這裡也不能放過,船,特別是溫養到極限的船,纔是一支水軍最寶貴的財富,士卒什麼的,沒了可以繼續招募麼,算得了什麼。
若是給水軍排個重要性的先後順序,戰艦第一,將領第二,槳手第三,士卒最次。
最後一層甲板,被一扇大鐵門封的死死的,張繡奮起餘力開始了一頓猛鑿,說起來,這種力氣活還是更適合典韋、甘寧、關羽什麼的,他們這種使槍的,基本就沒有力量型的。
直到罡氣消耗了足足有三成之多的時候,張繡才砸開這層甲板跳了下來,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殺人,鑿船,當他搞定之後再次來到頂層甲板準備換一艘船的時候才驚恐發現……
特麼的,這咋換地方了!?
剛纔刻好的記號不是這裡啊!
臥槽!
巨石,弩矢早就準備妥當,這會一股腦地朝着剛冒頭的張繡砸了過去,嚇的張繡大罵了聲一邊躲避一邊用長槍撥打,這種飽和性攻擊,一時間讓他連跳到其他目標的機會都沒有,而腳下的船被他鑿了船底,本來就在慢慢沉沒,此刻在被這麼一輪攻擊下來的同時,黃祖又撤去了雲氣加持,瞬間便沉沒了大半。
張繡一見不好,顧不得罡氣消耗,猛烈爆發一下朝着另外一艘船直射過去。
落在甲板之上,張繡的臉色有些難看,體內罡氣只剩下六成了,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沒看得起的黃祖給安排了個明明白白的,丟人啊!
生命危險什麼的,他到底是不擔心,王軒就在岸上看着那,還能讓他出事不成,只是,一而再的遇到挫折,一聲本事無處可使,讓他心頭的火氣蹭蹭往上竄。
另一邊的張任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兩人明顯只能做到這一步了,終究,兩人的長槍還是不夠威猛,沒試探出來黃祖的深淺!
“龐德,武安國,你們倆上!”這兩位都是力量型的武將,這時候肯定比張繡兩人好用。
“諾!”兩人一抱拳,一個拎起自己的大斧,一個扛着大刀,猛地衝了出來,在空中拉出兩道殘影,吼叫着朝着江水之中的艦船衝了上去。
“轟!”龐德搖搖晃晃地落在一艘樓船之上立刻紮下馬步穩住步伐。
“啊~~~咚!”
“哎呀我去!~”王軒一捂臉,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武安國明顯高估了自己跳躍的距離,也明顯沒算好戰艦的運動軌跡,擦着艦船的尾巴,輪着大斧頭,張牙舞爪地墜落到了沔水之中。
好在,怎麼說也是罡氣外放級別的武將,還不至於被江水淹死,但特麼的……也別指望他能浮上來,且不說會不會水吧,單單那一身盔甲加上大斧頭就有四百來斤重,再加上一直橫向發展的身材,反正,牛頓說什麼也不會讓這廝游上來的。
半響,岸邊嘩的一聲響,武安國提溜着大斧頭從水裡跳了上來,小狗一樣狠狠甩了甩身上的水,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
這特麼根本就不敢想,回去之後怕不是會被那幫沒節操的傢伙嘲笑死?
“哈哈哈哈哈。”離着一百多米,武安國都能清晰的聽到典韋那嘲笑聲。
好吧,自信點,不用回去也會被嘲笑死的!
臭傻逼!
武安國狠狠在心裡罵了一句。
┗-`O′-┛嗷~~,丟盡了臉的武安國徹底暴走了……
退回去老遠,狂叫一聲再次加速衝了起來,雙腳狠狠一跺朝着江面之上的艦隊再次跳了過去……
“啊~~!”聲音中飽含着不甘和對未來的恐懼……“咚!”
……
……
“哈哈哈哈哈。”這一下,所有人都忍不住大笑出聲,王軒也不例外,若不是實在憋不住,他是真想笑的。
典韋最是誇張,笑的栽倒在地,拍的地面咚咚作響。
再次從岸邊走上來的武安國,這下臉都已經不是黑了,渾身罡氣升騰,根本看不到臉。
一聲怒吼,把全身的鎧甲直接震開,一聲暴躁中飽含着羞怒的吼叫聲中在空中拉出一道清晰的軌跡,再次朝着曹軍艦隊射了過去。